的侧脸映在皇甫晟的眼中,他这副躲避的远离姿态成了压垮皇甫晟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猛然动起来,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壮汉身上的喜服整个震碎,崭新的衣服瞬间化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洒落在床上和地面,壮汉的身体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壮汉呆住了,完全没想到皇甫晟会这么做,喜服破碎,他明日要怎么到村长家迎亲?
他抓住皇甫晟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生气的质问道:“你干什么?!喜服、喜服明天还要用。”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更是在皇甫晟的心中火上浇油,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竟然还惦记着明日跟他人拜堂成亲,皇甫晟活到今天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是皇甫晨和老皇帝联手都没能如此让他心痛过,他攥紧拳头举起,然后对着壮汉的头猛地砸去!
这一下要是砸实了,至少能让壮汉直接昏死过去。
壮汉恐惧的闭上眼睛,下一秒一声巨响在他耳边炸开。
拳头落在了壮汉的头顶,狠狠地砸进了床头,木作的床板直接被砸出一个大洞,截面的断刺划破了苍白的手掌,鲜血顺流而下滴落到喜被上,下一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壮汉睁开眼睛震惊的看着皇甫晟的手,惊慌的想要拽过来查看,皇甫晟另一只手却直接戳进了他的下体,三根手指合并在一起,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
一个月没有经历过情事的雌穴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突如其来的指奸让壮汉觉得下体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得他哀声惨叫,平静下来的身体也开始因为疼痛而颤抖,刚刚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逐渐变得惨白,冷汗从他的额角流淌而下,看着好不凄惨。
壮汉下意识的拽着皇甫晟的胳膊想把那只作乱的手拿出来,可皇甫晟已经完全失了理智,一双眼睛赤红鼓胀,一顺不顺的盯着壮汉的下体,其实只要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那双瞳孔里此刻空白一片,手上的动作与其说是故意倒不如说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
鲜血淋漓的手掌直接握上了壮汉胸前浑圆的两坨肉,一个月不见它似乎变得更加柔软壮硕了,乳晕和奶粒也比之前更大了些,点缀在如蜜的肌肤上像等待着人采摘的朱果,鲜艳淫靡。
皇甫晟一把拽住一坨软肉往外拉扯,温热的鲜血顺着皇甫晟的手掌沾满温热的皮肤,整个奶肉都被鲜血染红,像是乳头分泌出了红色的奶水似的。
奶肉被拉拽的痛处和乳头被捏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即便明知道是强暴的情况下,糜红的雌穴还是湿了。
壮汉已经一个月没发泄过情欲,皇甫晟离开之后,他甚至连前面的肉柱都很少碰,更别说这天生畸形的逼穴,皇甫晟说的没错,他这幅身子确实已经被玩儿烂了,事实上在皇甫晟的气息出现在壮汉身体周围的那一刻起,这具身体就已经自动回忆起了那些粗暴激烈的床事,花穴也开始分泌淫液,才没有被手指直接捅破。
壮汉不可置信的看着皇甫晟,那张脸现在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狰狞,但眸子里的寒意却愈加浓厚,他低垂下视线不再看壮汉的表情,手上不停的蹂躏壮汉的身体,身下的手指飞快的在逼穴里抽插,力道重的仿佛恨不得直接用手指肏穿他,柔嫩的穴肉哪里经得起这种粗暴的玩弄,很快就被摩擦的红肿起来,黏膜快速充血,整个甬道都被操弄的火热,水液的分泌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打湿了皇甫晟的手掌,随着进进出出的手指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直至堵不住似的飞溅到床上,打湿了被子。
壮汉震惊于皇甫晟的举动,也对自己这具淫乱的身子感到又耻又恨,难堪于自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竟然还能起反应,耳边的水声就像是绞刑的刑具,每一声都让他愈加痛苦,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被玩弄逼穴的快感还是因为对自己反应的痛恨。
他无力的伸出手想把皇甫晟推开,嘴上不甘示弱的反抗道:“滚、你滚我不、不要你,滚开!”
皇甫晟一个没留神被他推开了一点,插在穴里的手指滑落了出来,没有了阻碍的淫液顺着肉埠流淌,白皙的指尖带起了黏连的银丝暴露在空气中。
壮汉的反抗让皇甫晟本就岌岌可危的心理愈发崩盘,壮汉从他的身下挣扎着翻过身往床下爬去,大概是撞击的疼痛让他反应迟钝了些,胳膊一个没撑住险些直接滚到地上,两条精壮的腿在被子上扭曲爬动着,甚至有一脚直接蹬在了皇甫晟跪着的膝盖上,踹的皇甫晟一个身形晃动。
他看着壮汉极力远离自己的模样,刚刚稳定了些的喘息再度急促起来,这种躲避他的姿态让皇甫晟想起了深宫里那些个视他如蛇蝎的奴才,他自以为是的亲近下隐藏的全是欺骗和背叛,这种认知让皇甫晟更加暴怒,他膝行上前一步拽着壮汉的小腿把人拉了回来。
壮汉又惊又怒的反身一脚踢在皇甫晟的肚子上,皇甫晟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松懈,明明壮汉也是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这一身的肌肉在皇甫晟手底下却仿佛不存在一般,撼动不了那双钢筋般的手掌分毫,壮汉没办法,只能两只手一起推拒着皇甫晟的胸膛试图把他凑上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