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狗家下崽儿的种猪。”壮汉大发慈悲满足他的好奇,上半身还在不停的左右扭动着挣扎。
底的腊肠,低头从自己碗里扒了几块儿到他碗里,顿了顿又说道:“给你带吃的。”
壮汉抬起头瞥了一眼他眉飞色舞抱着碗完全没有之前装模作样的规矩的吃相,心想他真是喜怒无常,不过也意外的好哄,摇了摇头又给他插了个鸡腿:“嗯,是我要给你买的。”
现在这幅样子便宜了狼子野心的皇甫晟,宽大的衣服轻轻一扯就被掀到了胸部以下,乱七八糟缠的裹胸只能勉强挡住两份春色,没裹住的乳肉从裹胸布的上下两边漏出来,像是故意引诱着谁似的,又乖又色情,皇甫晟抱着人往上一托,自己到了壮汉的胸前,用牙齿咬住裹胸布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扯,眼睛还要上挑一瞬不瞬的看着壮汉的脸,浅棕色的眼瞳里满是壮汉看不懂的感情,直勾勾的引诱他。
壮汉低头安静的吃着饭,越吃头越低,皇甫晟撑着下巴望着他,笑眯眯的开口:“你再低下去头就要埋进碗里了。”
午饭吃完了是皇甫晟收拾的,大概是看人吃饭看美了,收拾残局的时候脸上都带着一丝微笑,手脚轻快的就端着东西出了门,然后回到房间就要抱着壮汉睡午觉。
皇甫晟本来还在因为壮汉不否认他后面那个问题一肚子火,刚要把碗一甩,尖酸刻薄酸不溜秋的话都挤到喉咙口了,还没出声就让壮汉的动作给堵了回来,再一听壮汉的话直接心里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开花,还没咽下去的话和砰砰放的烟花直接在他胸膛里炸开,憋得他嘴角都抽抽,好不容易为了维持形象才没当场表演一个川剧变脸。两三口扒拉了壮汉给自己的腊肠,嘴上还要得了便宜继续卖乖:“我可没逼着你买,你自己要给我的,本宫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皇甫晟眯了眯眼,一巴掌拍在壮汉屁股上,眼看着人被拍的浑身一晃荡,又转回目光来不满的盯着自己,这才慢慢的用手掌包裹住壮汉的屁股肉张开五指一下一下重重的揉捏着,指缝间全部被丰满的臀肉填满,手指深陷,在壮汉屁股上勒出一道道凹陷,时不时掰开屁股用指尖戳弄一下两道紧闭的花缝,前后两个穴口都没放过,吓得壮汉又惊又气的望着他,手上按着他的胳膊死命往下拽。
皇甫晟对身上的的捶打视而不见,一边抱着人双脚离地的往床上走一边询问:“来福是谁?”
这几天地里的活儿清闲了些,虽说壮汉觉得皇甫晟娇生惯养干啥啥不行,但他出奇的有一身力气,自从他愿意跟着下地干活之后壮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这个人五谷不分把粮食当杂草一块儿薅了,但在被壮汉照着后脑勺拍了十几个巴掌之后辨认粮食的能力简直直线上升,也算帮上了忙,繁忙的春种已经过去了,多亏了皇甫晟的存在,壮汉今年过的还不算太累,所以才让这个人有机会把人困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这要是搁了往常壮汉自己一个人忙活,一大清早人就出门了。
壮汉忍无可忍的反驳:“那你能别一直盯着我吗,饭不够的话锅里还有,盯着我的脸吃空气也不能让你吃饱。”
皇甫晟挑了挑眉,直接抱着人躺倒在了床上,新换好的床单被褥上还透着阳光的味道,闻着让人心情莫名的好,皇甫晟凑近壮汉的脸,鼻尖相抵,语气不可思议的问道:“你骂我是种猪?”
壮汉邦邦的拍打环抱着自己的胳膊,十分不理解的问道:“你是属猪的吗,中午才起床现在又要睡觉,二狗家养的来福都没你能睡!”
皇甫晟扒饭的手动作更快了。
壮汉没穿里衣,裹胸也是刚刚急着开门急哄哄的缠上的,一扯就开,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外袍遮挡,一般还真不看出来这件衣服底下藏着两团比乳娘都要大的奶子,身子底下压着刚刚披着的那件尺寸相当大的白色浴布,这玩意儿是皇甫晟从村里的裁缝那儿买来的,花了多钱不知道,反正足够大足够柔软,披在身上也不会磨得皮肤疼,皇甫晟每次给他洗完澡都不让他好好穿衣服,只让他披着这张浴巾。
壮汉双手扶着皇甫晟的肩膀,似乎想用些力道把人推开,可皇甫晟环在他身上的手一动不动,任由壮汉
怪人。壮汉在心里无声的吐槽。
皇甫晟坐在他对面,单手撑着半边脸看着壮汉端着碗吃东西,也不动也不干别的,就那么一直看到壮汉吃完为止,这也是个壮汉不能理解的怪癖,常年独居的人实在理解不了别人吃饭有什么好看的,可皇甫晟每次吃完都会这么盯着他眼珠子都不转。
纯白的布料搭在壮汉黝黑的皮肤上,配上壮汉不满皱眉的表情,别有一番视觉冲击力,皇甫晟看着这幅胸襟大敞的美色能下三碗饭,可惜壮汉自己不知道他那副样子在皇甫晟眼里是个什么景色,否则肯定气的一巴掌糊在他后脑上然后连人带布一块儿扔出去。
壮汉让他问的一脸无语,眼睛里填满了你没事吧的疑惑,看了对方一会儿发现这个人似乎是认真的在计较他的话,最后干脆挪开了眼神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一句:“你哪有来福可爱,来福一年能下好几窝小猪崽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