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侮辱壮汉,只是床笫间下意识的荤话,言语上的刺激能让皇甫晟更加激动,他觉得壮汉也会有感觉,所以全凭自己的心意满口粗暴:“来,小母狗,叫一声主人听听,你看看你,尿的到处都是,床单都让你弄shi了,真的是”皇甫晟仰头看着壮汉脸上明明抗拒不已却因为生理快感而不自觉流露出的媚态,笑着舔了舔嘴唇,“sao死了。”
壮汉不明白他这些床上的恶趣味,耳边传来的是皇甫晟一遍又一遍的“母狗”、“下贱”、“sao”。在壮汉的认知里,这都是些骂人的词,他不懂为什么皇甫晟要这么羞辱自己,明明是自己好心救了他还给他提供吃住,明明前两天他还跟自己笑意盈盈的说话,他跟自己说感谢自己救了他还对他这么好,他说他一定会报答自己。
为什么现在会是这种情景呢?
是因为他这副扭曲恶心的身体吗?因为他的身体长得像个怪物,所以他就要被人这样对待吗?
悲哀在他心里无限蔓延,皇甫晟看着壮汉突然黯淡了点表情皱眉,他对壮汉的走神感到不满,明明人在他身子底下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这么无视他,真是,找死。
接连的拒绝和无视让皇甫晟的少有的耐心彻底耗尽,他抬起手用了点力道拍了拍壮汉的脸,不自觉的就带上了惯常呵斥奴才的语气:“在我的床上还敢乱七八糟的想,真是没规矩的下贱东西。”仅有的温柔也不愿意用了,皇甫晟右手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壮汉的后脖颈用力往下一拽,下半身一个用力就全cao了进去,硬的跟玉石一样的gui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粗壮的柱身把整个雌xue填充的严丝合缝,刚刚撕裂的处子血混合着yInye从xue口喷溅出来,看着好不凄惨。
壮汉被这一下恶意的狠cao撞得头晕目眩,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这次没有叫出声,只是一张嘴咬住下嘴唇,用疼痛挡住另一种痛苦。鲜血从壮汉的嘴角流了下来。
皇甫晟眼看着他这副逞强又疏离的样子,心中的不爽愈发浓烈,下半身跟失了智一样死命顶cao,粗壮的鸡巴在花xue里快速抽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去,只留个大的跟鸡蛋一样的gui头卡在逼口,速度快的好像两个人都要连接在一起似的,可不管皇甫晟怎么换着法的抵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研磨狠撞,壮汉就是死活不肯松开死咬的嘴唇,看上去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皇甫晟越看越生气,多疑的脑子猜了几轮,越猜疑他越失控,最后还是没憋住手上一个用力拽着壮汉的头顶把人拽到自己脸上,语气里的怒气和暴戾毫无保留的喷薄而出:“下贱的东西,摆这幅死人脸给谁看,还是说你还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情郎在哪儿等着你私会呢,也是,这么一副让人摸两把就流水的yIn荡身子,想必是已经让野男人给玩儿烂了。”
愤怒让他口不择言,欲望和怒火交互着撕咬他的理智,明明一想到壮汉这幅勾人的身子要是被哪个不知死活的人给碰了他就狠不得把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假想敌剁成个千八百块儿,可是下半身却控制不住的越来越硬,硬的好像能直接把壮汉的子宫cao穿。
刚刚含在两人嘴里互相哺喂的药酒不仅下了壮汉的肚子,也同样作用在了皇甫晟身上。
壮汉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皇甫晟,话中的恶意仿佛赤红的烙铁,一字一句的烫在人身上,放眼望去只剩触目惊心。他是没读过什么书,但不是傻子,他听不懂什么本宫,但他知道下贱是城里那些公子哥侮辱楼姐儿的话,他知道那是皇甫晟在看不起他。
壮汉情绪越低落皇甫晟就越暴躁,越摆脸子他越觉得是壮汉不喜欢他,妈的笑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贱籍看不起自己了,永远处于上位者的傲慢让皇甫晟不会低头,索性直接摆烂。
反手把人掀翻在床上,壮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翻折着左胳膊压趴在床上,皇甫晟左手钳制着他,右手伸到壮汉腰底下抬高了他的屁股,被cao开的洞口惊慌的一张一合,皇甫晟往前趴了趴身子从背后cao了进去,柔软的tunrou紧贴在身后的腹肌上,随着顶cao的摇晃跟按摩一样一下下的碰撞着皇甫晟的小腹,形状完美的腹肌上青筋暴起,足见主人的兴奋。
背后的体位让鸡巴cao的更深,每一下都毫无保留的撞在宫口上,酸麻的快感让壮汉感到害怕,他扭动着胳膊想挣脱开,结果却让皇甫晟把两只胳膊都控制了起来,手腕交叠着压在了后腰处,皇甫晟拽着他的胳膊把人的上半身拽平,跟骑马一样跨在他丰满的屁股上,整个私处门户大开,rou棒笔直的破开层叠的软rou像把利刃一样贯穿整个雌xue。
壮汉终于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啊啊啊不,不,慢点,出,滚去啊!”
皇甫晟听着壮汉嗯嗯啊啊的叫唤,整个人似乎都备受刺激,明明壮汉的嗓子又粗又沉,完全比不得往常那些自荐枕席的男男女女较弱柔媚,声音也不如郎倌ji女叫的婉转好听,可他偏偏就是觉得壮汉叫的越大声越好,叫声越大他越硬。紫红的rou棒在xue道里进进出出,皇甫晟顶着壮汉的敏感点跟打桩机似的捣弄,活像要cao穿那一点,快速的摩擦让逼里的黏膜都被磨的火热,两人交互的体ye被快速的动作打成白沫,顺着Yin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