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交合处,啪啪的重击,沙发上两具身体交叠
算上大学,两人认识七年,是,他承认,是他打破了风平浪静,可他一直以为向越是怕他的,两年前关了他一周,还是没有关出听话来。他恨死向越此时毫无波澜的眼睛。
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越喘不过气,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不停地挣扎拍打梁誉宁,生理性泪水夺出眼眶,许是看见眼泪,梁誉宁从怒火中停顿下来,退出向越口腔,唾液顺着唇边而下,向越顾不上难堪,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可他不知道,脸颊上的泪,流出的唾液,具象的表情,勾住了梁誉宁,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向越是生动的、独他的,下身物愈发涨大。
梁誉宁的嘴唇直撞地叠上去,两人正面贴正面,快得向越来不及反应,梁誉宁稳稳摁住向越后脑勺,强迫他脑袋支起来接受这个吻,恶狠地咬向越下唇,向越一时吃疼,张开了闭合的牙齿,如同侵略般地,梁誉宁带有歹恶和怒气的吻粗暴攻抢向越整个口腔空间,舌头交合,向越的‘呜呜呜’声刺激出梁誉宁身体的暴力神经冲动,让他恨不得把向越嚼碎独占,永远侵占,真正地属于他。
梁誉宁一手伸向向越下身,蛮横娴熟地扯下向越的沙滩裤,一手先是蘸了蘸他唇边的唾液,没顾人还在喘气,进入口里搅了几圈,同时用身体摁住闹腾反抗的向越,梁誉宁全身被愤怒情绪左右,仿佛有熊熊燃烧的大火盘踞在大脑。
在梁誉宁发疯似的高频率下,终于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一次,向越感受到体内多了白浊,生理性痉挛起来,两人是横着躺在沙发上,梁誉宁把人扶起来,背靠沙发,蹭着向越屁股,为方便自己,高举起向越双腿后,缓缓再次刺入后穴,可能在精液的润滑下第二次的进去通畅许多,没有第一次那么勒。
梁誉宁充耳不闻,扩张差不多后,在沙发上上了人,进去时,向越还在挣扎,他堵住向越的唇,涨大的性器直接刺进去,异物感贯穿了向越,他的脸皱在一起,全身也紧绷着,梁誉宁的肉棒勃发可观,面对面的姿势,折腾间他撕开向越几十块的棉t,看见向越赤裸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对肉珠,在体内的东西愈发昂扬,粗暴地撞击,肉体的视觉盛宴唤醒了梁誉宁体内的原始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和抽出,内腔进入得越深,越是吸附着他的性器,紧致而温暖,明明上周做过却没有丝毫的松润。
只是此刻,怒火占据了他全部情绪因子,再次撕下伪装,吼出声,“你要去哪儿?!”
被情绪控制的梁誉宁听不进任何话,哪怕向越在求他,求他不要在宿舍里,哆嗦着提醒他答应过不会在宿舍乱来,“别在这!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进去后又开始猛冲,他知道梁誉宁故意想
向越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膝盖后,寒意涌向全身,梁誉宁的手没有商量地捅进股间时,他脸上终于露出破绽,前几天的画面不断上演,后面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放开!放开我!”
向越没作声,梁誉宁吼声一出,被压住的手忘了挣扎,呆愣愣地对上梁誉宁的勃然大怒,下巴被迫抬起,痛也愈发加深。
梁誉宁就着手摸了一把脸,血液冲向头顶,向越无疑再次激怒他,勃然怒发,青筋暴跳的手扣住向越脖子,疯子一样,更加无情地抽插,“好!那我们一起死好了!”
可下一秒,梁誉宁碰到他的敏感处,完全失去了打挺的力气,梁誉宁没有往日一样讲顺序,动作如冰冷的机械,嘴巴紧抿,脸上神情阴霾,这才是真的活的梁誉宁,外人面前人人夸赞的所谓高校老师,私底下是一个神经质、阴暗、伪劣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向越被压在梁誉宁身下完全无法反抗,久到向越有一瞬的空白,仿佛见到了白光一闪,无线接近死亡边缘。梁誉宁在床上姿势传统,可他很喜欢扩充向越的极限,疯子一样寻找极限点,寻找向越在床上的极限,偏偏他又只会用传统的姿势。
向越不回答他,而是骂,“跑!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见你这个人渣!呸!”向越吐了一把口水在梁誉宁脸上,他身为男人却被迫在一个男人身下,男性的自尊心即使在处于劣势,也要一搏,在床上的向越压根不会讨好求饶。
“想走?”梁誉宁太过猛烈地打桩,激得向越腰挺起来,梁誉宁按住向越的唇,舌头伸向最深处,去碰向越的腭垂,下面过粗的鸡巴也在深入地进入,上下堵完向越,他掌控着所有的节奏,当向越呼吸不过来时,舌头就会退出,“还跑不跑?”
他自我攻陷向越的身体很契合他,他们的身体彼此熟悉,这让他确认自己可以在向越身上随意掠夺,随意摆布,安抚他真正的不安。
梁誉宁阴着脸做爱,向越屈辱地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小声,他害怕隔壁听见,生理上抗拒不了,心理的抗拒梁誉宁视若罔闻,看出人憋着劲,向越的喘气声透着娇气、媚人,往日梁誉宁最喜欢这副模样,美人不自知地无声撩拔他,征服欲让他想践踏蹂躏向越,一想到刚刚看见的聊天记录,他恶狠地开口,眼中布满阴霾,“你要去哪儿?我问你去哪儿?”
“行不说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