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自己,梁誉宁最大的满足就是折磨自己。向越的身体随着梁誉宁的打桩而被迫动作,加速频繁进出把向越的犹豫离开g市打得稀碎,绝望和无能为力交织,生理性地战栗,乳头不自觉挺立起来。
由于他过高,穿过向越胳膊窝,把人提高点方便抽插,既然向越不说话,梁誉宁憋着恶气逼他开口,他边挺动边啃咬向越锁骨,梁誉宁知道向越怕什么,特别是自己拿着他的手摸凸起的小腹,还有痛,每每这样向越都会求饶或流泪示弱。没再束着向越的腿,隔着衣服蹭到向越立起来的乳头,喘着气,干脆一把撕开衬衫,衣扣落了一地。可今天他恶劣地咬锁骨,残忍地拧向越奶头,故意恶狠地牵着向越的手摸腹部,向越除了死咬牙齿和落泪怎么也没吭声。
胀痛和酸苦,痛苦的表情,绷紧的全身,乱套的呼吸,还有无形的羞耻心环绕向越,随人耸动身体,他脑子里再次闪过梁誉宁一次又一次给他看的自己的动作大片,视频里失神淫乱喘息的人刺骨地提醒他,那就是自己。
自己是男人,却屈身于男人下,泪珠越滚越大,向越一时忘了身体的痛感,直到梁誉宁对准穴口,握死向越的马眼,直撞前列腺,撞击了百多下,将他从自我意识中抽离出来。
“啊!!!”向越哭喊起来,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梁誉宁,可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直冲天灵盖,他不由得抽动起来,仿佛被人提着呼吸,前后皆被堵住,窒息感袭来,眼眶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自认为身体素质良好,可被梁誉宁又一次干晕过去。
冰天里的冻手,终究得不到温暖。
向越缓缓睁开眼睛,脑袋还充斥着厚重感,紧接着是身体撕裂感——屁股里面的。
向越看到病床专业被子,眼神暗然飘向病床的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光荣进医院了,还是极其丢人的原因,说来可笑,他脑里浮现了以前大学里无聊看过的女主住院和好走向幸福套路电视剧,滑稽的是,进院躺着的自己还有空天马行空到幸福档频道,都这么惨了,脑袋都还在掉线。
“醒了?”向越的胡想被急促的说话声打断,梁誉宁一直守在病房,才接完电话回病房,他快步走到向越床前,有点慌乱无措,“我们在医院,挂了急诊,检查完后也没醒,你睡了几个小时,现在凌晨三点了。”
向越弯了弯眼皮,非戾气状态的梁誉宁进入他视线,今晚发生的全部窜回脑内,没什么好说的,他,向越,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干到医院进急诊,台风天。
“多少钱?”向越开口。
“什么?”梁誉宁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以为向越醒来会铁着脾气大骂,问自己怎么住院了,最不过是问自己是在哪,但是他开口第一句是问钱,又是钱!今晚不是因为该死的账户金额,他就不会看下去,也不会…算了,他现在躺着的,应该不计较他微信里的胡话,他爸妈都在g市那么多年,他也不见得能跑去其他地方,梁誉宁清了清嗓子,“你好好休息,医生都检查过了,回去按时用药,我给我哥打过招呼,医生是他朋友你放心。等台风天一走,我们就出院,这几天我们暂时住医院。”
向越张了张嘴,闭上眼睛,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他想也该做个了断了。
“要不要喝水?”
“我帮你请好假了,我哥叫了阿姨送饭,等你出院了,我们去g市周边玩玩吧,听说最近有个智能大会的展,航天、医疗、工业、智能手机什么的都有,我们…可以去。”梁誉宁生疏地想分散向越注意力,单方面自以为希望向越能看出来在买房的事上他已经一笔勾销了,在梁誉宁看来,买房说不定还可以绑住向越,他有贷款不敢轻易辞职。
听着梁誉宁胸有成竹的狗屁话,向越回想起人生中第一次住院,他大喊大叫,叫医生救他打报警电话,不吃饭不输液以抗拒梁誉宁,情绪激动对阵稳操胜券,两人剑拔弩弓。现在不一样了,梁誉宁和他都有经验了,对于丢人他俩都无所谓了,长期麻木的是他,短暂好心发作的是梁誉宁。
向越没有说话,梁誉宁自认为他默许了,眼神肆意地放在向越脸部,浓眉配着倔脾气,脸上的肤色和胸口处形成对比,头发还是个中长平头,一根一根竖立分明,粉浅色唇,眼睛不睁开的话,看起来算清秀,睁开不一样,睁开看着像傻的,都工作好几年的人一堆缺点,“你……你怎么没有黑眼圈?”梁誉宁换上还算可亲的声调,面露好奇之态,伸手轻轻戳了下向越眼睛下部。
不得不睁眼了,哪怕闭眼也躲不过梁誉宁灼灼的目光,有些决定不需要深思熟虑很久,它只需要在一个契机下说出来,“多少钱?我还给你。”
梁誉宁再假装没听见是不行了,也是奇怪,节约大使不省钱了,呵笑一声,“你不是一直掉钱眼子里的吗?怎么今天一直问,嗯这样吧,出去玩你自己打车来市区找我,免得每次我过来郊区,我朋友老说我没事儿去郊区。”
向越知道他的朋友,富二代衍生出的玩一代、创业一代、败家一代,其中一两个特别拥护梁誉宁,一致认为向越霸占了他们的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