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近乎痴迷地舔上那条红润的缝隙。
顾听白毫无意识地陷在被褥里,大腿被摆起敞开。
他下体生得干净,几乎没体毛,肉阜微鼓,极短的会阴线连接着肉缝,这么好看,怎能不动情?
腿间软缝被已被温热的口唇濡湿,淡淡的腥臊味充斥男人鼻子,顾洲只觉得那味道令自己血液直涌上头,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舔得极重,阴唇压着紧贴着阴户,然后轻舔变成嘬吻,阴唇被重重含住,用牙齿研磨,开始发热肿胀。
红裙堆叠在腰间,昏暗灯光下,衬得顾听白皮肤更加白,也衬得腿根那些吻痕更加红。
他松口,转而摸上微鼓的奶子,柔嫩的触感一如从前,小小的凸起被他覆尽掌心,一捏就全都带起来。
俯下身,牙根抵住乳晕,舌头开会逗弄被玩大的奶头,卷着嘬舔,发出滋啧的轻响,仔细些还能听到喉头滚动的声音。
顾听白睁开眼,很涣散,意识尚未清醒,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
顾洲猛地他对视,眼底却波澜不惊,毫无畏惧。
药物的剂量并不多,但足以让人判断模糊。而此时,顾听白分不清自己看到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很重,让他很害怕,因为变态压很喜欢压着他这么干。
他惊慌地想要推开,直到在他身上的男人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时,他又不想继续推了。
是顾洲的模样,那自己现在是在做梦。既然梦里,那什么都不需要害怕。
身体被抚摸,胸被热烘烘的掌罩住,温柔揉捏舔舐。梦境中的顾洲对自己身体发了疯一样的迷恋。乳头被重重地吸住,挤压感带来的酥爽难以言喻,那恨不得将自己胸吮肿一圈的模样,是顾听白没见过的。
很神奇,在梦中体会到了另外一个顾洲,一个在肉体上失控,控制欲很强的哥哥。
顾听白想着,很快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实在是太羞耻,怎么能梦到哥哥对自己做这种事。
近乎真实的快感让他难以分辨,都说做梦是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做的,那么在那个世界里,自己正在和顾洲发生亲密关系?
上瘾的毒药碰都不应该碰,可顾听白无法克制地沉迷梦境,沉迷在这个世界里对自己身体着迷的哥哥。
身体被挑逗得足够多,也更加空虚,内力没有被满足,夹着腿摩擦,股间潮乎乎的。
顾洲笑着撬开并拢的腿,摸到腿根,分开阴唇,两根手指慢慢插进湿润的软道里。里面还是那么湿滑紧致,男人手指被紧紧吸着。
顾听白嗓子呜咽几身,腿分得更开,淫荡贪心地想要更多。
顾洲适时抽出手指,圈成圈套进了龟头上,不断滑过冠状沟,替他撸管。持续没多久就射了,顾洲指节上全是白浊。
他嗤笑一声,下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勃起的阴茎被强行塞回裤子里,鼓胀着抗议。
没必要急于一时,有人清醒之后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而自己只需要稍微推波助澜,让他彻底相信自己心中的猜忌。
位于城中心的一处私人住宅,明式装修,清一色的紫檀家装,显得庄重典雅。
前厅是明式中堂家具,左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位老人,正是顾家的当家主,顾魏明。
老人双手叠放在拄着拐杖,一旁八仙桌上的还摆着一盏茶,茶杯半盖,冒出来些许热气。
顾洲走到厅中央,“爷爷。”
老人颔首示意,顾洲便坐下,后庭的仆人端茶放桌,又及时退下去。
“新买的碧螺春,尝尝。”
顾洲持托,揭盖,小酌一口,细细品了几秒,“好茶。”
“你李爷爷今晚还在宴会上问我要这茶,我都没舍得多。”顾魏明笑笑,话锋一转,“今晚的宴会,你带的人是老三在外面那个私生子?”
准备放茶的手顿时停住,顾洲沉默着,没应话。原来在这等着自己。
没应就是默认。
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老人脸色变得冰冷,“去国外几年,思想倒是变得更开放了。”
茶杯被完全放下,在桌上发出声响,“爷爷,工作上的事我一切听您的安排,但也请您不要插手我的私生活。”
“这是私生活的事吗?”顾魏明阴沉地说,“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好事没人知道。”
顾洲直挺挺看向顾魏明,不惧反笑,“爷爷,您说说看,我做了什么好事?”
“不明身份,恐吓,强奸,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几十年的血雨腥风,顾魏明什么没见过,很不屑的一条条说出顾洲的罪状。
顾洲嘴角那边弧度褪去,沉默了。
顾魏明冷嗤:“我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不代表公司以后就你的。”他双手搭在拐杖上,执起来再重重往地上一敲,中气十足,“我绝不会把公司让给一个极有可能担上舆论风险的人来接手。”
乱伦的罪名是致命的,他一辈子的清明不能毁在两个小辈手里。出去外面找其他男人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