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对方疯疯癫癫,看到自己害怕的样子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他也想不明白,明明能感觉到女友的爱,却也害怕让他喘不过气。
最后他选择了分手,受不了这种砒霜和蜜糖共存的恋爱生活。
男人无法理解,为什么爱他,还想着要伤害他。
顾洲听着他的吐槽,手指顶在酒杯的冰上,轻轻转圈,棕色的酒水随着冰块的转动搅弄,“对啊,为什么?受不了就离开吧,对你们都好。”
他不理解男人,甚至能共情他的女友。
面对顾洲,顾听白无疑是崇拜,是爱慕,是对亲情的渴望。面对变态,只有恨,撕心裂肺的恨。
爱和恨是情感的两个极端面,也是一个人情感的完整组成。
同时拥有两个,才是完整的爱。
他爱他,自然会包容一切,前提是,都是自己的。
这算爱吗?
蜜糖是他给的,砒霜是他递过去的。
这怎么不算爱?
一吻结束,顾听白才发现顾洲一直睁着眼睛,羞涩,又或者是不适,总之他全身别扭,不如醉酒人那般坦然。
思想被恐惧压制,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让人发怵,但他身上的酒味和不反抗让顾听白相信他确确实实醉了。
酒味也变得醇厚醉人。
顾听白告诫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可一阵空白之后,他的手已经攀到顾洲身后,手指微微发抖,紧紧按着顾洲后背,在衬衫里下陷。
破戒的吻,道德的镜子裂缝隙,他抑制不住钻进去,在映射不到的黑暗里,收紧手臂,揽住顾洲的后背,使唇更加紧密贴合。
他留恋这不清醒的吻,而顾洲自然享受这样的主动,顺水推舟地与人拥抱在一起,深吻。
两个唇死死贴在一起,顾听白受到鼓励,变得更大胆起来,不由分说地将人向后推倒在床上,跪趴在顾洲身上,撑在床上吻人。
粗重的呼吸,粘稠的吻声,揉杂在一起,在黑暗里生出旖旎之花。
兄弟两紧紧相拥,在床上热烈的吻着,舌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双方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鼻息间摩擦带来的升温,点燃了身体里的燥热的火。
顾听白咬住顾洲的唇,用力吸着吮着,宣泄情感,透不过气也舍不得离开。
两人双双勃起,顾听白控制不住地摸下去,手掌包住顾洲身下凸起,揉捏起来。
他的大胆紧紧只够他隔着布料揉捏顾洲的欲望。顾洲也把放在他臀部上,掀开裙子,抓着揉起来。
手掌心贴着皮肤,屁股肉多,捏起来趁手,顾洲故意抓得很里,有意无意顶到穴口。
碰到的时候顾听白会惊一下地收缩,很快便湿了,穴口又热又潮。
一根手指顶着,内裤已经凹陷进去,形如骆驼趾,紧张地收缩。鼓胀的阴阜被轻抚,阴道口在空虚地翕动,吸着空气。
顾听白咽着口水,忍不住摇屁股,往顾洲手指上装,让他戳得更深更重。
顾洲配合地曲起大腿,往前顶,磨着逼口。顾听白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爽,顶逼的感觉太爽太舒服,阴阜都在鼓动。
太超过了,顾听白有贼心没贼胆,只敢过过瘾,这晚他是在沙发上睡的。
一夜无眠,他早早起来让酒店煮了醒酒汤送过来。
等到顾洲醒来,他就端进去,放在床头桂上,“你昨晚喝太多了,喝点这个会好受些。”仿佛一场大梦,一觉醒来,昨晚的缠绵自动隐入角落,他和顾洲又变得兄友弟恭。
顾洲坐在床上,淡淡地:“我记得昨晚的事。”他满意地看着顾听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眼神急促地闪烁起来,很窘迫。
原来不是所有人醉酒都会做不可控制的事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醉酒过后会不记得事情。
那层纱被彻底撕破,也就是说顾洲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默认了一切。
顾听白无措地站在床边,双手交叉捏着,垂着头不说话,怕一开口就万劫不复。
而后顾洲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做了事不敢承认?”
“这么胆小怎么做我的弟弟?”
“如果不承认,那我就再确定一遍?”语落,顾洲向前逼近,扯过顾听白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吻上。
阳光下的吻和昨夜那样的感觉完全不同,黑暗里的是藏着心思的小心,现在则是毫无掩饰地鲁莽。
顾听白被亲得迷迷糊糊,胆子也回到昨夜那样,羞涩地倾诉爱意,上头表白道:“哥,我……我喜欢你。”
以前所有焦虑像笑话一样,顾洲就这么微笑地点头答应了自己的表白。
就这么简单的在一起了?后面几天顾听白时不时地想起来,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
那晚的事情仿佛只停留了在那晚,顾听白的生活一如既往,和顾洲有距离,只是偶尔想到那晚的一切,都会思索一番,是否真的发生过。
顾洲似乎过于淡定,仿佛是大人包容着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