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
“呜唔~~!!”唇瓣被堵着,钟寻月却是蓦地发出一声娇吟,原因无他,何齐礼的手指探进了大敞的裙底,在那湿乎乎的穴口上蹭了两下,就将两根手指慢而坚定得捅了进去——要知道,陌生人和自己手指的感觉可是大为不同的,特别是钟寻月空了半年又被下药的肉体,不等何齐礼在那水穴里施展一番,她便抱着何齐礼的脖子倏地软了下去:“慢点、慢、好久没被插过了,小穴好涨~~”
何齐礼应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被帽子盖住的额角不停淌着汗——他没做过爱,所有的性知识都来源于储备有限的小电影,当他装作沉稳得将两根手指插进那湿软黏腻的甬道时,勇气已经从他身上跑光了,特别是钟寻月的小穴又窄又软,不停流着骚水也就罢了,咕叽咕叽插进去还会细细嗦何齐礼的手指,仿佛有生命般裹着插进来的硬物。
鸡巴还硬着,何齐礼却分不出半点神给自己涨的快要爆炸的下体,手臂搂着细腰手掌握着圆润肥软裹着布料的臀,插在水穴里的手指搅弄几下直挺挺得插弄就爽的钟寻月娇喘连连——这位比他大四岁的姐姐此时真是美的不可方物,波光粼粼的杏眼半睁着,羽睫随着何齐礼不停抽插的手指抖动个不停,高挺的鼻梁下鼻翼不停翕动,被何齐礼吃了大半的口红在半张的嘴巴上挂着,乌黑的发如同被蹂躏了般散发出汗液和洗发水混合的迷人香味,而不知何时被蹭开大半的丝绸上衣露出圆鼓鼓的一对儿奶子,雪白带着蕾丝的胸罩将它们托举得圆润饱满,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何齐礼闻着钟寻月身上幽幽的香气不知何时痴了,一双眼更不似刚进来时的半睁半闭,狭长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几乎要贴在那对儿雪白的奶子上,钟寻月好容易又得了些快感,不等她叫几声浪的,身下那处蜜洞里的抽插就停了,她咬着唇睁开眼刚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觉得腰上一凉,那火热的胳膊和手掌几乎是瞬间从她腰后抽走了,然后以一种急不可待的速度扯开了钟寻月的衬衣,不等她惊呼出声,大掌将胸罩一拨,就将颤着跳脱出胸罩的奶子握进了大手里。
“你!”钟寻月的奶尖被含住时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何齐礼那颗顶着鸭舌帽的大头直直冲着她胸口砸来时,她才惊呼一声,然而想推拒的手却在何齐礼的舌尖舔上那殷红乳尖时退却了——原因无他,年轻人的舌头像是一块高热粗糙的厚布,舌苔粗粗擦过奶尖时的高热评配上口腔的吸力,爽的钟寻月本就绵软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变成了水,原本想推开何齐礼的手也变成了搂抱,她像是个浪荡的喂奶妇人般,一边呻吟着一边将何齐礼的脑袋按在自己奶子上,不甘心的双腿还在何齐礼弓下腰时挂了上去:“何、何齐礼,小穴、痒死了~~”
如浪潮般从奶子和小穴涌来的快感把钟寻月的理智冲的七荤八素,她仿佛浪叫一般的请求激得何齐礼一边嗦奶一边插穴,那原本只握过笔和实验器具的双手不过片刻就弄了满手绵柔与滑腻,偏何齐礼半点没有不乐意,还兴高采烈得将水穴中几根手指抠来抠去,抠得钟寻月呻吟得越来越娇越来越浪,终于,当他胯下那根快爆炸的鸡巴湿淋淋热腾腾顶住钟寻月同样滑嫩的大腿时,只觉得穴中越来越空虚的钟寻月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何齐礼在自己奶子中越埋越深的头,纤纤玉手一把握住了那根庞然大物:“你傻啊,这么个水穴放在这你就知道吃奶!”
哪怕是浪着发怒,钟寻月的嗔媚之态都看呆了何齐礼,他半举着自己湿淋淋的、从钟寻月蜜穴里拔出来的手,呆愣着顺着钟寻月握着他鸡巴的力道走了两步,直到那怒张的龟头被牵引着定在了一片潮湿的内裤上时,他才猛的一个激灵回过了神,没头苍蝇一般提鸡巴就上,隔着内裤往穴里顶了三寸布料,直到钟寻月娇吟着推开何齐礼,他才如梦初醒般,握着钟寻月两条大腿将内裤一扯,准备攻城掠地。
只是这次,阻止何齐礼的人却成了钟寻月:“等等等等……”红底的高跟鞋尖利的鞋跟踩在男人得肩头,何齐礼急的眼睛都泛红了,却依旧克制着握着那雪白的脚背吻了吻,用眼神询问着怎么了——现在钟寻月的姿势让她门户大敞,哪怕是不刻意看,何齐礼都能看见钟寻月那口水屄上阴蒂鼓鼓如同红果一般挂在阴穴上,两片被淫水泡的鼓囊囊的阴唇引导着淫水出了那口格外缠人的水穴后该往那边流淌,是以钟寻月整个阴部都是一片春光大好的湿润,那香甜的穴水味闻得何齐礼恨不得兽性大发,将那骚穴奸个白液漫灌。
察觉到何齐礼的目光,钟寻月轻咳一声偏过头去,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对儿被吃的水光淋漓的奶子:“那什么,你带避孕套了吗?”
“避、避孕套?!”处男帅哥何齐礼一听到这个词,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顿时眉梢眼尾都耷拉了下去:“没有,我身上没有。”虽然是这么说着,可他明显不愿意放弃,火烫的鸡巴顶着钟寻月温热滑腻的大腿肌肤解着馋,手在自己身上各个口袋乱摸,像是期望机器猫能在他身上变一个出来。
钟寻月看着何齐礼一副馋哭了的表情几乎要笑出来,只是翻涌的情欲在她抿嘴偷笑的间隙又涌了上来,她笑着笑着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