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寻月拉开公寓大门的时候,挂在客厅墙壁上的钟表分针从5向6跳了一小格,时针则一点一点缓慢挪动着朝4靠近。
公寓一层的客厅里,还放着当下流行的音乐,来参加派对的年轻人们却早已醉倒,女孩子们被妥善放在又大又长的沙发上,男生们则是枕着抱枕合衣睡在落满零食和啤酒罐的地毯上——虽说睡姿各有各的奔放,特别是钟寻星这个小混蛋,活像是打了套醉拳般四肢各指向不同的方向,然而共同点却都是已经醉到连钟寻月进门踢飞一串啤酒罐都弄不醒的程度。
虽然想先骂钟寻星两句,可实际上钟寻月已经连路都走不直了,她甚至打破了自己进家必须换鞋的规矩,甩着手包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冲着一楼钟寻星房间的卫生间跑了过去。
钟家的公司和钟寻星的大学离得不远,是以钟寻月在寻摸合适的落脚地时,也将自己的妹妹一并加上了,宽敞华丽的市中心大平层被一段楼梯划为上下两层,平日钟寻星就老老实实待在一层,钟寻月已经许久没有踏足这个她妹妹专属的空间。
然而今天在酒会上被下了药的钟寻月勉强提着的神志只阻止了她随便拉个男人扑上去这种危险想法,却是没让她意识到自己拉开的房门是属于妹妹的空间,直到她急匆匆将脑袋支在洗手池上干呕半天,一边抠着嗓子眼一边胡乱摸着挂柜里私人医生配的解酒药,却只摸到了一手空时,她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药、药呢?!”这次混在酒里的春药效果比以往强了不少,商场上的那群老东西早就看钟寻月这个年轻女人不顺眼,今晚又灌了她不少酒,酒力催动着春药在钟寻月扩张的血管中不停游走,她出口时的声音已然带了情动的味道,喑哑妩媚,哪怕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钟寻月都被自己仿佛求欢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可身体上的躁动已经让她想不了许多,就着半开门缝里透出的点点光亮,看见挂柜上属于钟寻星的化妆品摆了一排又一排,钟寻月才粗喘两声,撑起身子想要回到二楼。
然而当她急匆匆迈开第一步时才发现,她掩在西装裙下的小xue已被春药激得吐蕊绽放,早已食味的xuerou蠕动着吐了一内裤黏糊糊的xue水,她夹着内裤里冰凉黏腻的shiye刚迈动一下,棉质内裤被水ye浸透的触感就剐着她肿大的Yin蒂蹭了过去——和前男友分手已半年,钟寻月早已不记得上次感受到这般剧烈直接的快感是何时了,她几乎是马上抖着腿软倒在了卫生间门口,一边咬着唇发出点点喘息声,一边曲着腿从裙底摸上自己shi透的小xue。
“呜唔~!”纤细的食指轻轻挑起shi透的内裤边,屈指再一伸,绵软shi滑的Yin唇就怼在了指尖,由于公务繁忙,对于钟寻月来说自慰已经是好久没有过了,虽然此时颇为狼狈得半倚在卫生间的瓷砖上,可药力催动加上身体压抑已久的情欲,钟寻月的食指没转几下,她本就迷惘的眸子就更加沉迷起来,虽说一只手还半遮半掩捂着嘴巴,可从裙底探进去的那只手却是辗转腾挪,此刻不光是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也顺着内裤边探了进去,在一片热气腾腾的shi黏中,三根手指顺着Yin唇分开的走势来回磨蹭抚弄,不过几分钟后,当一个高大身影打开灯推门而入时,钟寻月正好绷紧了身体,目光颤抖着Yin蒂高chao了一回。
刺眼的灯光和高chao一同到来,钟寻月几乎要羞愤欲死,可xuerou绞紧时黏稠yIn水汩汩流出那口情动小xue时的滋味太过美妙,她甚至来不及看清推门而入那人的长相,张嘴想要呵斥的声音就被染上了厚厚的一层春意:“谁?!滚~啊啊啊啊啊~要、要喷了~~!!!!”
话音落下,那人的脚步猛地顿住,钟寻月因为高chao而僵直的长腿踩着高跟鞋正好蹬在来人的裤脚上,白皙细嫩的脚背被浓绿色的高跟鞋绷得直直的,看上去美极了,而且顺着那纤长的腿向上看去,正好能看见同样浓绿色的西装裙下被yIn水喷shi一大块的春色。虽然碍事的内裤挡住了大部分春光,可仅仅露出的那一点Yin毛加上插入xuerou里水光淋漓的食指,就足够来人一饱眼福。
钟寻月的脑子都快被小xue里的痒意和Yin蒂的酸胀弄满了,她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散乱了大半,丝绸上衣不知溅上了哪里来的水渍打shi了一大片,双ru被胸罩衬托出的形状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她眨了眨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流泪的双眼,才看清自己踩着的裤脚是属于谁的——“……何齐礼?”
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似乎是因为困倦,锋利的五官都柔和了些,浓眉下一双锐利的眸子半阖着,长睫中露出的目光一眨不眨得盯着钟寻月shi乎乎得腿间,他穿着一件半袖,双手插着兜,长裤被钟寻月的高跟鞋勾住了裤脚也无动于衷,只是听到钟寻月喑哑的声音说出自己名字时,他才回过神一般反手关上了门并上了锁:“是我。”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旋即扯了一条挂在烘干器上的毛巾,蹲下身抽出钟寻月裙底里挂满了yIn水的手指:“钟寻月,你这么浪吗?”
————————————
何齐礼是钟寻星高中时认识的朋友,也是二代来的,不过钟寻星二的是她姐姐,何齐礼二的是他爹,这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从学校里相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