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祈求无法阻止野狼的动作,恐惧刺激芙洛科的泪腺失控,他抓着地上枯死的藤条发抖,野狼只是舔去芙洛科脸侧的泪珠,阴茎毫不留情插进他的后穴。
野狼的阴茎鼓起,在腹中涨大成结,芙洛科因为突发的剧痛尖叫,野狼的精液全数撒在芙洛科体内。
“没错。可惜它们并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然,我愿意永远和它们做爱,哪怕生下的是双头的怪物。”芙洛科听到绳子断裂的细小声音,“就像您一样,为了权力,可以杀死您的妹妹,抛弃您的女儿,利用您的外甥。”
“你不可能怀上畜牲的孩子,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会把你真的喂给畜牲。”
“我们是一类人,公爵,无非是我的目标与您不同。”
我们的主神。
疼痛加重了快感,芙洛科视线模糊,沿着身体,他看到被狼阴茎顶起的腹部,这似乎正是他自己的心愿。
“你要向我——”
“那么,芙洛科·穆里尔·厄纳特,”母亲的声音扭曲,再不温和,带着沉重的喉音,祂说:
绳子已经开始松动,芙洛科拉近与萨雷斯的距离:
萨雷斯踩上芙洛科的腿根,加重脚底的力气:“我可不会和野兽做爱。”
男人怀上孩子根本是异想天开,萨雷斯皱眉,认为芙洛科只是为了恶心自己。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的侧脸,她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他顺着母亲的视线,看到的是一个抱着花束的孩子,跌跌撞撞地跑出草地。
“许下怎样的愿望?”
“是美人,还是财富?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获得的荣誉,还是……”
它的眼中没有任何恼意,只是轻舔芙洛科的锁骨。芙洛科因发痒大笑,用手抵住野狼的头:“对不起,我不该——”
他想要的是……一个孩子。
她轻轻擦去芙洛科脸侧的雨珠,坐在芙洛科身侧,芙洛科轻轻握住母亲的手指,而母亲将芙洛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们,她们欢笑起舞,为主神献上忠诚的信仰,鲜花在她们腹中,权力在她们手下,荣耀是装点她们桂冠的宝石。
“小芙很喜欢孩子,是吗?”
就像他看到的那样,生命在她们的阴道中,她们的腹部会在几个月内隆起,诞下婴孩。他的母亲将会用那双眼睛温和地注视孕育了生命的女性,握住她们的双手,轻声夸赞。
“我就是这么驯服野兽的,和它们生活在一起,做它们的妻子,养育它们的孩子。我服从它们,于是它们也会被我驯服。”
我的孩子。
芙洛科喘息几次,从高潮中回神,野狼并不急着拔出阴茎,它压在芙洛科身上,舌尖扫过芙洛科的后背。
野狼的阴茎在芙洛科体内乱撞,它喜欢听到芙洛科伏在它身下的喘息,芙洛科跪趴着被野狼压在身下,不像野狼的同族那样攻击性十足,只要野狼按着芙洛科的肩背,他就会听话地任凭野狼随意摆布。
他手脚并用,翻转身体,试图从野狼脚下挣脱出来。野狼不在乎芙洛科虚弱的反抗,它张口咬住芙洛科的长发,前爪踩在芙洛科的肩背上。
萨雷斯呼吸加重,他抓住芙洛科的金发,迫使他抬起头。
芙洛科咬住地上的草皮,植物的苦味弥漫在口腔中,野狼耸动后腿,撕裂的痛疼刺激着芙洛科的神智,无法遏制的呻吟从牙缝挤出。
芙洛科摇晃双脚,那个时候他还年幼,尚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本能地追随母亲,模仿母亲的样子。
芙洛科恍惚,精灵对性爱并不避讳,可他依旧对此没有任何经验,野兽的粗暴让疼痛占据了芙洛科的身体。他无路可逃,草叶轻轻触及他的皮肤,就像是母亲的手指。
他想要的是——
野兽的气息从它的喉间喷到芙洛科耳畔,阴茎夹在芙洛科股缝间,顺着破碎的布块顶在穴口。
他亲吻萨雷斯的衣角:“一时的欢愉?”
萨雷斯的理智随着缚住芙洛科双手的绳索一同崩断,萨雷斯俯身,握住芙洛科的肩膀:“
“等、等一下,我不是狼……”
“我不是野兽,公爵,我是一个奴隶,一个异种。”芙洛科身体前倾,下巴靠在萨雷斯的小腿上,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汪见底的湖水,反射出天空与太阳的颜色,“权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公爵?”
他的话语因为腿间坚硬的触感戛然而止,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他终于意识到,面前的野狼并不是出于善意才收留了自己。
“你为野兽产子?”
“你在向我求欢。”
“你会和野兽做爱?”
“我当然说的是实话,您不就是想听我怎么驯服它们吗?”
“是的。”芙洛科磨蹭双腿,调整脚踝的位置,裸露的衣服下,是被冻裂的伤口,红色的鲜血顺着双腿蜿蜒而下,“奴恳请您,放奴一条生路,让奴像服从那些野兽一般服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