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触的酒Jing,加上本不该有的激烈性爱,要从这两样东西的挟持下完全清醒是件困难的事。直到。他想起被自己搁置了许久的工作,骂了几句难听的脏话,“怎么办,我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得看看这次花多少时间能让她不杀了我。”
他做了个祷告的手势,拆开信封,深呼吸几次才敢读出上面的文字。信件的内容却不是对芙洛科言而无信的指责,而是计划改变的通知。
他松了口气,再度躺回床上,腿间还夹着怪物的触手:“好吧,日子改在了今天晚上,我还有点时间。能和她道个歉,然后再去做我的工作,调包那个‘货物’,比起其他人的工作要简单太多。”
怪物显然对芙洛科的说法不满,他抽走信件,触手滑进芙洛科的长裤,搔弄芙洛科的后xue。
“求你,别……”芙洛科夹紧双腿,想到怪物在床上的表现他就开始头晕目眩,过度使用的身体已经没法在短时间内承受更多,“你这样会让我变成。
“可以的话,请在路过那里的时候为她献上一朵花。”年轻人看不到芙洛科在哪,只好摸索着握起对方的另一只手,将钥匙放在芙洛科手中,“她很喜欢花,尤其是太阳花。”
“我会留意的。”芙洛科顺从地收下了年轻人的好意,“也许我们还会再——”
他的话没有说完。
年轻人睁开眼,房间里只留下了芙洛科来不及吐出的气音,和微微跳动的烛光。
芙洛科坐在旅馆的床上,怪物从他身上退下,那颗怪异的眼球被整个包裹,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缝隙流出。
“怎么还在哭?”芙洛科捧起怪物的触手,“现在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怪物的哭声更重,他的触手缠上芙洛科的手臂,祈求芙洛科,告诉芙洛科他不愿意听。
芙洛科只是轻轻抚摸怪物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要固执得多,怪物的恳求并不能让他心软:“你知道,我怀上了一个孩子。”
他顿了顿:“我想你也知道,现在伤害它已经太迟了,要不了多久,它就会出生。”
怪物晃动自己,表示肯定,他的眼珠撇开,宁可盯着地板,也不敢看向芙洛科。
“看着我,奇奇,可怜的小家伙。”芙洛科扭转怪物的视线,“我不是要伤害你。”
“相反,我很抱歉。”芙洛科的手指抵上怪物的眼珠,用手掌将其拢在手心,“我很抱歉没有注意到你身体的异常,只是把它当作短暂的情绪而忽视。”
怪物身体上恐惧的颤抖缓慢停下,他的眼睛转动,转向芙洛科的方向,但他依旧像只受惊的猫,只要有一点响动,就会窜起逃离。
“我知道你曾经想弄瞎我,”芙洛科的话让怪物缩成一团,强烈的愧疚让他觉得痛苦不堪,芙洛科抚摸怪物的身体,轻声安抚,“亲爱的,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感受。”
“我想知道你为何恐惧,为何哭泣,就像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
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衣物:“或者说,我们,我们光是让对方理解日常用语就花了足足一个月,更别提床上那些更复杂的事。”
“当时的你和我,不管心里想什么,都会想办法让对方明白。而现在,你我之间太过熟悉,反而让我们习惯于对彼此的揣测,我总是觉得,我很了解你,我们没有任何会造成误会的可能,因为我对你的任何动作都无比熟悉,我以为你从不改变,但是——”
芙洛科抚摸怪物,真挚的歉意从话语里流出:“即便如此,我也不该把十年如一日的宽容当作常事,就好像你只是一个我达成目的的工具,而不是丈夫。我承认,我对婚姻不是那么忠诚,我不需要忠贞,可你作为我的丈夫,你需要我的承诺。”
“我不想轻易许下愿望或者诺言,我因为这两件事吃过太多苦头,我许下的戒指:“别担心,我来给你安排。”
昏黄的光点攀爬上远空,经历了整整六个月凌厉的寒冬,疲惫的太阳依旧固执地撒落它的黄金,芙洛科踩上雪地,它们不再坚硬如铁,而是开始软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逐渐变成没有伤害的水流。
梵妮扶了一把,帮芙洛科蹬上马车,嘱咐道:“出城后,沿着去卡忒多的路一直走,还会有一辆马车在等你,没有家徽和标记,暗号你还记得吧?”
“当然。”芙洛科将怀中的婴孩递给怪物,握住扶手,“别担心,我会很小心的。”
“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梵妮叹气,“至于怎么进入卡忒多的边境……如果只有你和奇奇,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你还带了一个孩子。”
“有这把钥匙应该就够了,”芙洛科摊开手掌,年轻人送给他的钥匙躺在掌心。
“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梵妮握住芙洛科的手,合拢他的手掌,“我不会问你这东西从哪来的,不过一定要记住,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谢你,梵妮。”芙洛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微微泛红,“我欠你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