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科抬起身,绑紧的双手扶起埃德加的Yinjing,对准后xue。
“我从未离开波鲁,也从未离开你的身边。”
他坐下,后xue被再次填满,气流从胸腔涌出,喉管震颤发出呻yin。
“人往往……无法看到近在眼前的东西。”
这只残忍的毒虫,斑斓艳丽的甲壳是它的伪装,它的口器咬伤所有人,注入毒ye,脓疮在身上生出,溢出浓稠的浊ye。
“那个时候……你只有二十岁出头,你的母亲被判有罪,只因拯救了二十多名非人种族,他们以此为借口,将她绑在火刑柱上。你的父亲想要拯救你的母亲,他们便用尖木桩贯穿他的整个身体。”
“而我,因为沉迷与你共度床上的欢愉,只来得及见你的母亲最后一面。”
“他们仇恨每一个非人种族,这些人拥有庞大权势与财富,有名望颇高的贵族,也有富可敌国的商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共同的信念,就是将波鲁这篇土地上的非人种族屠杀殆尽。”
“埃德加……”芙洛科上下摆动身体,埃德加的Yinjing在他体内抽插,他不停地呼唤埃德加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罪孽。
“波鲁的冬天太长了,长到我几乎忘了火焰是多么致命,我们习惯了依赖它,却忘了它是与寒冬同样恐怖的刽子手。我来不及……我真的来不及——”
芙洛科白皙的脖颈犹如天鹅,仰起漂亮的弧线,喉结滚动,气流从中颠簸而出。
“她看着丈夫的尸体,声嘶力竭地呐喊。她恳求我,她渴望复仇,我要尊重她的愿望,杀死这些所有欺辱她家族的人。我要守护她最后看重的人,我要保护你不再受这些人的侵扰,我要看着你恢复家族的荣光。”
“埃德加,我的埃德加……”他喘息,声音哽在口中,“我从未抛弃你,你的敌人我会全数杀死,你欲求之物我会双手奉上,但我——”
“并不爱你。”
真相一拳打中埃德加的脑袋,比利刃刺入身体更加疼痛,胃ye涌上口腔,埃德加屈伸手指,掐紧芙洛科的脖颈。
芙洛科无力地叫喊,气流逐渐从体内流失,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张开嘴,舌尖探出,努力从外界寻找可供呼吸的气体。
涎水从舌尖滴落,芙洛科四肢僵直,Yinjing不受控地溢出尿水,濒死的快感助他登上顶峰,他的意识离体,恍惚间又来到了许久未见的地宫。
埃德加松手,将芙洛科拉回人间,芙洛科贪婪地吸入混合着yIn秽味道的气体,继而被埃德加亲吻,舌尖交缠。
“这确实是——”芙洛科气息渐稳,“难得的美妙体验,我以为只有我的丈夫才会这样做。”
“这是唯一让我觉得安慰的事。”埃德加靠在芙洛科的肩膀上,“你也不爱他,否则你不会和我做爱。”
“真是奇怪的人类准则。”芙洛科呢喃,“得出这样的结论会让你很高兴,是吗?”
埃德加没有回答芙洛科的问题,只是抱紧芙洛科:“他们的仇敌,还有几个?”
“只剩下最后一个,”芙洛科在床上细数那些在自己手中丧命的人,“埃德加,你的母亲是义人。如果你听到这些人的名字,就会明白她收留我们这些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要杀死的最后一人,是身居高位的萨雷斯公爵。”
埃德加呼吸停滞一瞬,他的仇敌比他想象的更要危险,他明白芙洛科远离他是为了保护他,但被轻视的愤怒还是让他说出刻薄的话语:“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见我,哪怕一次。”
“坎里姆城主和他的附庸丧命,一定让萨雷斯感觉到了危机。”
芙洛科叹气:“萨雷斯招募雇佣兵保护自己,本来我想借此接近他,只要能杀死他——”
“你就会离开我。”埃德加接上芙洛科没有说出口的下半句话语,“你口中的,那些——不管再多么华丽的辞藻,都是借口!”
他从暗柜中拽出那东西展开,铜黄色的铃铛裹在红色的丝绒里,上面奇异的花纹流动,银丝缠绕,笨拙编制的挂绳系在顶端。
“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东西,你早就离开了。”
芙洛科看到铃铛,眼睛发亮,如同埃德加所说,他利落地挣脱出绳索,伸手去接:“谢谢你,埃德加,我差点以为是丢在路上了!”
埃德加握住芙洛科的手腕:“老师,请原谅我这个愚钝的学生。我实在太过好奇这是一件什么样的珍宝,能让你冒着风险,前来见我这一面。”
他晃动铃铛,这铃声不同于普通铃铛的清脆,反而更像圣堂顶端的大钟,因为撞击嗡嗡作响。
埃德加握住铃铛,靠近芙洛科耳边私语:
“毕竟,你就是为了这东西,才给了我机会。”
芙洛科来不及阻止,耳边的声响全然消失,他看到埃德加的嘴一张一合,却难以辨认他到底说了什么。
油墨ye体穿行过缝隙,附着在墙壁,滴落在地。埃德加环视四周,对这样怪诞的景观新奇不已,ye体流动发出沙球摩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