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上扭动小人儿的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淡淡地问道:“以后还乱跑吗?”
少女仰着有些狼狈的小脸,眉尖蹙着楚楚可怜,断断续续回话:“再,再也不敢,嗯啊——再也不敢了!”
又是一次高潮,云月低着头伏在男人怀里跪在两旁的小腿绷直,腰身剧烈弹动着,半张着樱红的嘴发出哀鸣,下身隐在枕中看不见,不知遭受折磨后是何等惨状。掌门并不多安抚,转身到桌子上拿起熟悉的象牙板子,命令道:“自己宽了上衣。”
云月半晌才回神,垂头撑着身子大口喘气,委屈地应声“是”。解了腰带,将上衣扯下肩头,丁香紫色的料子称出一弯雪白的肌肤,再往下露出半抹柔软雪乳。主动将乳尖剥出来给师父打,这事还是羞耻至极,云月动作磨蹭着慢了些。掌门并不催促,待她扭扭捏捏将两颗樱红露出来,才进前去板子点点肩头,道:“讲话。”
云月有些不情不愿道:“……请师父责罚……”
掌门听出她的不情愿,冷笑一声,俯身握住云月腰身往下一按。本来高潮多次绸带有些松动,云月偷偷抬起了些臀,这下被加固了绸带牢牢定回原处。云月惊喘一声,敏感无比的穴心再次被震动,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与此同时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重重挨上了一板,她瞬间又被拉回了情欲之海。
嫩生生的乳豆挨了打却不瑟缩,更加红艳欲滴地肿胀起来,迎接下一记抽打。云月欲海沉浮中感到乳尖愈来愈热,愈来愈痛,却有说不清的快感像火烧一般,与身下的玉舌珠逼着她高潮,这高潮却与之前不同,绵延着没有尽头,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少女跪在师父身前,面颊连着肩颈、露出的胸乳和手臂、乃至于衣襟掩埋下的两条腿通通泛起了粉色,两团雪乳与嫣红嫩熟的乳尖对比强烈。她全身极度紧绷,唯有象牙板子落在乳尖时,就跟着抽搐一下。三十下很快结束,最后一记板子落下时,云月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喊,身下突然水声汩汩,一滩清液缓缓蔓延,竟是被逼得潮吹了。
云月被侍女从玉舌枕上抱下来时还在不停抽搐,已然是神智半失。浑身的汗水和淫水将两层衣料都打湿,绿衣为她剥下湿衣,换上一件轻薄的白色肚兜,碧裳则为她简单擦拭了一番。梳洗之后两人指挥侍女,在那面有落地琉璃镜的墙前布置绳结,丢下云月在地毯上仍在细细发抖。
月儿一滩烂泥一般伏在师父脚下,渐渐回了神,听着侍女们布置来去的声响,心下怕到恨不得自己能昏过去干净——偏刚刚又喝了西洋参汤,精气神足得很!唉……
云月煎熬地等待着,又回想到往日风闻地方县衙的“走绳”之酷刑,往往犯人遭此刑后下体出血红烂一片,乃至于落下终生残疾……越想云月便越觉凉意传遍全身,已然忘了掌门怎可能如此对她,怕得心里惴惴,小声哭了起来。掌门见状叹气,蹲身下来,将小月儿埋着的脸抬起来:“怎的又哭了。”
云月尚且手脚无力,见师父语气稍软,连忙撑起来扒上师父膝头,可怜巴巴地,湿漉漉望着:“师父不疼月儿了吗……求师父换项惩罚,月儿,月儿害怕……”
说着到最后,哭腔委屈极了,令人闻者不忍。掌门只蹲身下来,单膝跪地道:“腿打开,让师父看看。”
云月半躺着乖乖张开腿。上身两团乳肉刚受了责打,乳豆肿起来,从白色丝衣中透出颜色,俨然一点红梅。腿间入目先是红肿充血的穴肉,被玉舌珠蹂躏得肿胀不已,小小一颗阴蒂肿大了几圈,覆着一层密液,红艳又晶亮,看着着实可怜。粉白的腿根被绸带绑得红痕未消,而身后两片臀肉均匀布满细细的红痕,全是拜藤条所赐。
云月被男人专注眼神看得有些羞赧,轻声叫师父,穴口不受控制地缩一缩,又流出一股水来,羞得她满面通红要合上双腿。掌门轻笑一声,重新起身,命道:“准备行罚。”
云月本以为师父看了她惨状会心软一二,谁知等来这一句话,吓得两行泪珠霎时掉下,双手扒上师父衣角:“不要,不要!师父,求师父饶了我吧!”侍女已经上前来架住她,云月怕得腿如软脚虾,哭着摇头推拒,“我不要,你们走开,师父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
掌门抬手暂时止住两位侍女,摸摸云月发顶,声音平稳:“不会伤你,但责罚必须受。”他俯身注视着徒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双目,严厉起来,“再敢乱挣,就拖到庭院里打板子。”
苑中也有女弟子犯错,在庭院里公开行刑的,是最重的惩戒手段。云月双腿发软,咽下了哭泣声,勉强道“是”,一边瑟瑟发抖地嘤咛啜泣,一边被侍女架着放到了麻绳上。
麻绳较细,倒不是民间用的布满毛刺,但仍是纹理粗糙,中间打了四个绳结,悬起约与云月腰身齐高。小徒弟要双腿分并,在这绳上合岔而走,任由细小的毛纤一点点磨过腿心的嫩肉。而面前的整面琉璃镜,则会将少女所有淫态呈现于她自己眼中,令受罚的人深刻记住此刻教训。
侍女方一放手,云月失去支撑,身子重量全部落到麻绳之上,那细绳精准穿过穴肉中间的缝隙,重重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