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拨起欲望,便捞起她的胯,直接将半段都没入了穴中。
云月满足地娇吟着,花穴被撑得满满,乖顺地吸那硬物,湿滑滚烫,着实是一方温柔乡。后半段却不好进,越发狭窄起来,师父大手掐着薄薄的胯骨,力道十足地往里面楔进去。一直未曾如厕的穴本就紧绷,这下是酥麻阵阵舒爽到了极致,云月叫声越发销魂起来,刚刚被操到底部,就钉在那性器上高潮了。
云月剧烈地抖动起来,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浪潮一般涌动。花心感到尿意的同时,本能地持续紧缩着,酸意像一把刮骨刀让她颤栗不已。掌门闭着眼,被那紧穴吸得倒抽凉气头皮发麻,顾不得余韵中的少女,就狠厉地抽插起来,逼得云月叫声一声更比一声高昂,颠三倒四地求饶:“不要!啊,师父,求,停……啊啊!”
男人把着她的款款细腰,整根整根进出。室内淫靡水声响亮,少女在红绸上吊起,翘着红屁股接受侵犯,她满面泪花,胡乱地摇头推拒,实在承受不了时却连逃也无处可逃。师父的铁硬身躯一下下撞在臀上,云月火辣辣地痛,万般无路下,磨人的快感又一次升腾而起,她脚趾绷紧,失神地只剩媚叫:“啊啊……”
不行,不可以高潮……云月觉得穴心处越发酸涨,直到再也忍受不住的程度,似乎只要碰一下就能流出来……她试图向前膝行躲开师父,慌乱道:“不行,我,月儿想要…想要小解!”
后面四个字,云月声如蚊讷,即使如此还是被羞耻灼得脖颈红了一片。掌门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作没听见,将她捞回手里,应她:“嗯,师父给你。”
掌门调整了角度,直在敏感软肉上操弄,云月哀求又淫浪地长叫着,性器抽插的间隙,穴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云月拼命地忍着,手攥成两个拳头,哭着摇头:“不是,啊啊……不,是不要了,不行……”
掌门不再回答,手在前头软嫩穴心处轻碰了两下,见少女一碰一抖,知她已经到了极限,便打着圈重重揉那处小口,另一手在微鼓的小腹按了一下。
瞬间,少女瞪大眼睛,彻底失守,将身体崩成一弯月牙,身下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的水来。水声细微,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云月在这期间又高潮一次,轻轻颤抖。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少女羞恼欲尽的啜泣声,在室内悄悄响了起来。
蕊堂二层的午后,杨柳风吹面不寒。
正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来细碎的少女呻吟,娇柔哀婉,闻之可怜。门外两排侍女垂首肃立,每人持着一个晶石盒子。距离上次蕊堂二层被开启已经过去了半月之久了。
自正式拜师调教第二天那一场,云月最后羞愤抽泣个不停直至晕睡了过去,掌门终于将她轻轻放下,第三日只简单教了些规矩。三日一过,苑中就有要务需掌门亲自出一趟远门。云月就如解开了紧箍咒一般,撺掇着师姐们与她溜出去玩。一开始还只是上街逛逛图个新鲜,几天过后越发胆大包天了起来,跑到了秦月楼去找已经当了行首的师姐叙旧——终于得偿所愿闯了大祸,在抹黑回来的路上被纨绔子弟缠上。
也不知这些人从哪里得知是云竹苑的女弟子,拼着被各路势力追杀的风险也要咬下这口肥羊。掌门夜归苑中发现人不见了,跨马全城搜找,在云月被逼到巷子尽头之前将她救了出来。少女吓得眼泪汪汪,哭了一场睡去了,第二天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侍女打包去梳洗后,丢到了蕊堂二层。
云月:完了,大祸临头。
掌门在门内,坐在主位上等着她,本就寡言,此时更是冷若冰霜,视线沉凝。云月大气不敢喘,怯怯地膝行到面前,跪在师父脚边:“云月知道闯祸了,任凭师父处置。”
师父的眼中有怒火正盛。他俯身倾到云月面前,手轻轻拍了两下少女的脸颊:“每次都是知错,我看你并不知错。一时罚你,就满口答应,结果呢?”
云月只觉得师父的话如诛心之刃,让她无地自容。他远道而归,还没坐热就通宵找她,还出动了城中兵士,想必是多方奔走过的。云月一下子泪珠盈睫,手扶上师父膝头:“弟子明白,师父本就辛苦,不该烦师父劳心劳力为弟子奔走……”
话没说完,门外有侍女通传:“掌门大人,兵马司副指挥使来见。”
掌门听见,却只看云月:“你并不明白。”他起身,召进一名侍女,吩咐道:“把玉舌枕给她用上,不待我回来,不可取下。”
掌门快步走了,碧裳和绿衣看着懵懂的云月,不禁有些怜悯:“小主请稍待。”
玉舌枕很快被打理一番端上了二层,就放在软榻上。晶莹滑润的白玉坐被雕刻成贴合少女私处的弧度,上面有两处小小凹槽,竟悬着一大一小两颗玉舌珠。云月虽见过玉舌珠,也只是粗浅领略,并不知此物如何运作,此时又愧疚心切,便由着侍女们扶着她坐上,将花穴紧紧贴在那两颗玉舌珠上,又将腿根用红绸带绑在玉枕上,把她两手缚在腰后。而后侍女便退了出去,只留云月一人。
云月双腿打开跪在软榻上,柔软的臀肉和花穴紧紧贴合着这玉枕,牢牢地动不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