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裳力气较大,掌门看着她抱起云月,便出了内室往主堂去了。云月则被抱到了内室旁的一间Jing致房屋里,放在软榻上。
此房名为软玉屋,是内室弟子的特用房屋,掌门十几年未开过了,昨日宣布消息之后命人连夜布置了出来。此房不住人,唯有在女弟子被调教一番过后,可以进来休整恢复。内置一架医药阁,放了诸多伤药和护养药,又有凉丝小塌,软卧墩子,梳妆台百十种头面和百来件诫衣,屏风后还有一池较小的汤泉,暖石铺底Jing致非常,少女卧其中如卧榻,奇巧无比。
云月还穿着浑身只一层轻罗的诫衣,侧趴在软榻上,红肿的tun晾在身后,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满脸汗泪,一副被蹂躏了的模样。因着刚刚经历一场Jing疲力竭的调教,有些呆楞昏昏欲睡起来。绿衣忙叫醒她:“小主千万别睡过去了,还未曾上药涂皂膏呢。”
云月苦着脸道:“姐姐,月儿好累。”这皂膏一上,又要高chao一次。碧裳思索片刻道:“那便先上了药罢,午后约摸还要责打,不上药是不行的。”
就这样,侍女给云月红肿的tunrou上了药。可怜的两瓣tunrou粉红粉红地肿起来,一碰就抖上三抖,云月上完了药又是泪汪汪的,趴在绿衣怀里柔声安慰。云月闷闷不乐,悄悄地问道:“绿衣姐姐,月儿表现真的不好么?”
绿衣笑着拍拍她:“小月儿这是资质好,只要跟着掌门听话,总会进益的。掌门可是喜欢得紧呢。”
月儿方才放心。二人又为云月净了身,换上一件里衣,便沉沉地睡去了。
过午后风和气丽,日光投到碧纱橱上,在屋里投下一片青绿影子。掌门正坐于桌旁,执笔批着云竹苑的公文折子,衣冠严整,面色清平。而桌脚边的软蒲团上却跪着一个小小身影——正是云月。月儿将将睡醒就被抱起来,仅仅穿上青碧的软绸抹胸,一头如瀑的长发垂在圆鼓鼓的胸前,被送到了掌门的尺室。
师父在处理公文,碧裳绿衣便教月儿侍墨。可怜云月午后方才起身浑身发软,两弯雪白的手臂就被缚到身后,那绿丝带绕着一双白ru上下两圈捆得牢靠,把rurou捧起勒住,墨绿的丝带越发衬得软rou凝白如脂。云月红着脸,听师父命道:“跪下。”便在桌旁的软蒲团下乖乖跪着。
跪了约摸有一刻钟了,云月有些不稳当,看向师父却仍是专心写着折子。不禁想着偷偷松动一下,低头动了动两条腿。正腿麻得小脸皱起来,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师父睨着她笑了,道:“月儿既侍墨不住,那就趴到这来。”
一方软矮案几靠在桌旁,刚好适合少女跪趴在上面,手臂被绑缚,只能用胸膛撑在书桌,一双白嫩绵软的ru堆在桌上,被抹胸和丝带勒出嫩rou,活色生香。月儿羞得满面通红,但也不忘了乖乖翘起tun来。师父将绸裙掀起堆到后腰,露出上午才责打过的tun儿来,红肿得像蜜桃一般,中间tun缝却还白嫩。掌门暗忖片刻,调教小徒儿他是不打算打出青紫伤痕来,便决定轻罚小惩。
月儿腿尚且有些麻,撑不住轻轻动了动,下一刻便是一巴掌扇到了tun上,伴随着轻声呵斥:“跪好。”
tunrou还肿痛,这一下又是带着力道,云月一下子带着哭腔叫出来:“啊!师父,疼”
小徒弟太过娇气,掌门无奈摇头。拿起一本硬硬的纸折子合起来,加重力道抽向红tun。少女高声哭叫起来,身子挺起又伏下去,才休息了一中午的tunrou又红肿热痛起来。书房的碧纱橱微微随风晃,娇滴滴的啜泣和皮rou挨打声穿出来,教人脸红心跳。
打了几十下,掌门停下,看着身前细细颤抖的少女,起身把娇软的小人抱在怀里。云月窝在师父怀中,在师父襟前蹭掉脸蛋上的泪珠,又被大手缓缓揉着红屁股,舒服得微微眯眼。大手力道舒适,少女娇哼两声,突然抬头在男人下颌亲了一口。师父伸手掐住小下巴,垂眼打量她片刻,似笑非笑道:“不老实。”
云月嘿嘿一笑,还没来得及撒娇,师父大手移到胸前,将抹胸扯下来,掏出两只白兔来。墨绿的丝带越发衬得玉ru白腻,粉红的ru晕如同一滴水彩,红豆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云月惊叫一声,羞怯地扭着身子挣扎起来,被师父一巴掌扇在ru尖上,训道:“别动。不听话。”
绿衣送上来一个水晶托盘,里面放着两枚红玛瑙的ru夹来。男人很是好好亵玩了一番小徒弟的娇嫩ru尖,捏着那一颗软弹红豆指尖来回轻磨。ru尖本就敏感,云月眼睛都迷离起来,直把另一边也往师父手上凑去,却被突然重掐一下,又扇一巴掌,打得少女媚声啜泣。几番下来,云月眼泛泪花,腰肢一拱一拱地在师父怀里抖,两腿夹着扭腰,shi了一片。
待小ru豆泛起樱桃红的颜色,师父毫不留情地打开ru夹,对准充血微颤的嫩nai尖就是一夹。云月瞬间瞪大眼睛,哀声叫道:“师父,啊,啊!好疼”
师父却硬心肠地不睬她,将另外一边也夹上了红玛瑙ru夹。玛瑙艳红,ru尖更是娇艳欲滴,两相映衬实在是一番美景。云月痛得微微颤抖,却牢记着不能大声叫嚷,痛泣声苦苦压着变成隐隐的呜咽,格外可怜。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