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睁眼后愣了半晌,昨夜的记忆才慢慢浮现,脸上慢慢泛起粉色来。却觉身上干净清爽,并无一丝疼痛,只是睡得久了有些酥软,想必是师父为自己清理上药过了。云月不禁埋在枕头里笑。却转念一想,收徒的调教还要重新来过三天!又撅起了嘴,小拳头愤愤地砸了几下床褥。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男声:“月儿醒了,可知道该做什么?”
云月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看到师父已经穿戴整齐,后面一行侍女端着翡翠盒,脚步轻轻迤逦而入。云月低头想到,昨日绿衣和碧裳的交代:“内室弟子每日的过错,皆要在第二日晨起后,师父一一给予惩戒。”
昨日云月被撩拨得满脑酥软,“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chao”此条,竟然犯禁两次。云月心下一颤,磨磨蹭蹭一小会儿,方才嘟着嘴低声道:“是”
一番洗漱挽发更衣,云月挽起一半的墨发,换上了内室弟子的“诫衣”,是轻薄的紫色柔纱裁剪的单衣,衣料服帖且半透明,云月浑身风光一览无余。脸红心跳,云月重新跪坐在整理好的软榻上,规规矩矩道:“云月知错,请师父责罚惩戒。”
掌门衣冠严整,踱步上前来:“既然犯了两次私自高chao的错,那就着重练习此项。”
云月可怜巴巴道:“嗯请师父赏玩调教”
掌门揉揉她的脑袋,在粉白脸蛋上轻拍几下,然后手指顺着脖颈锁骨下滑到紫色轻纱下的丰ru。掌门手掌宽大指节清晰,在右侧rurou上握住轻揉,看得云月脸热。rurou绵软可爱,不多时ru尖就立了起来,撑起一个小凸起。掌门轻轻捏上小豆,云月仰头娇哼:“嗯啊”
大掌在左右ru豆上来回流连,撩拨得云月娇喘不断,酥麻的电流通向身下的蜜xue,腿根轻蹭流出蜜ye来。掌门掀开纱裙,手伸向腿心,才刚碰到腿根就引来一阵轻颤。他心下思虑,小徒儿年龄未足,这身子实在太过敏感,还是先慢着来。
手指伸向深处,拨开rou唇找到了那点rou蒂,轻轻按压。云月一下子遍身酥麻,身子向前挺,娇yin着向师父手上凑去。掌门在那小小rou粒上滑动几番,云月就将腿间的手越夹越紧,哼哭道:“师父~师父慢些,月儿~啊!”
掌门手并未慢下,只是教她:“放松双腿,不许高chao。”
云月委委屈屈忍下,放松了身体,tun向后翘起,想要躲过腿间的手指。然而掌门并不放水,仍是在那rou蒂上轻压,带来一阵阵的苏爽。云月只觉得小xue紧缩,一阵酸意,花xue里水一股股流出,不禁泣道:“师父师父----”
眼看她又要高chao,掌门将手撤出来,眉眼不悦地压低:“不乖。该罚。”
云月从云端掉下来,轻轻抽泣,心里十分委屈。但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小声道:“月儿知错,请师父责罚。”
掌门上前将她抱起,翻过来让少女伏在腿上。紫色轻纱已经shi透,掀起来露出白嫩双tun,tun缝里shi漉漉的全是花蜜。一掌拍到tun上,云月轻轻痛叫,听到师父冷冷道:“姿势忘了?”
云月知道师父动怒,不敢违抗,忙将腰压低,tun向上抬,双手背在身后。掌门冷声道:“上春情膏。”
春情膏!云月大惊,这催情之物,云月无论如何都不能保证自己控制得住高chao。连忙哀哀求道:“师父,求师父疼惜月儿”
掌门按着她的手:“再敢废话,换成戒尺。”
云月眼里盈出泪水,咬住唇不出声了。侍女送上水晶盒,掌门从里面挖出一块软膏,指头送入云月水滑的xue道里。云月轻哼一声,tunrou颤了颤。软膏在shi热的xue道里化开,先是一阵热意,随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麻和渴望。掌门静等一会儿使药效发挥,看膝上的少女白嫩双腿微微绞起,粉红的xue口开始收缩吮吸,抽出手指在布巾上擦拭干净,便扬起手向小徒儿的tun上抽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手,掌门常年习武手掌铁硬,宽大手掌能覆盖半边tun瓣,很快将白嫩嫩tunrou打得一片粉红似桃花,颤颤巍巍。云月再也忍不住痛哼,少女皮rou娇嫩挨不住痛意,铁掌一下下抽在身后,火辣辣的疼。而又唯恐师父生气,不敢出声呼痛,只得低声抽泣起来。而两tun之间的花xue中,春情膏起了效,小xue里一片麻痒火热。因着tun部高高翘起的缘故,xue口暴露在师父眼前,一张一合汩汩渗出许多花蜜来,打shi一片布料泛滥成灾。
云月只觉得小xue里十分酥麻难耐,如同羽毛拂过十分渴望起触摸来,然而身后的大掌只落在tunrou,并未照顾到花xue。此时tun上师父的责打竟成了解药,火辣辣的痛意后是一丝丝酥麻,不禁一下一下隐秘地往师父手上凑,企图让花xue也得到纾解。掌门简直要气笑了,咬着牙停下来,将手指一下子插入春水泛滥的软烂xuerou,惩罚性地大力捣弄几下。云月长长地呻yin了一声,迷糊叫道:“师父……”简直又要高chao了。
师父却突然抽出手来,冷声道:“上戒尺。”
云月再次悬崖勒马,颤抖着大口喘起气来。清醒过来,听师父冷冰冰的口气心下害怕又委屈,哭道:“月儿错了”
却没有机会了。戒尺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