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按动遥控器,后穴的假阳具加快频率震动,前后夹击前列腺,柏川一把将尿道棒抽出。
“啊啊,呃…哈啊。”柏掠身体战栗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股液体。
“还真尿了,哈哈,养父怎么跟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随地撒尿啊,脏死了。”
“杀了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柏掠快被折磨疯了,自己真是应了“养虎为患”这个词,养了一只吃人的虎。
“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养父真是说笑了。”柏川情绪稳定,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被自己驯服,把假阳具拔出,他抱起柏掠去浴室洗澡,想起了小时候。
那是十年前帮派争斗的时候,柏掠捂着受伤的左臂走在回家的路上。巷子里的垃圾桶旁蹲着一个捡垃圾的小孩子,那个孩子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穿着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旧不堪还大几号的衣服。
尽管柏掠此时的生活也很窘迫,但看见这么小的孩子捡垃圾还是不禁心软起来,小声呢喃道:“这年头还有小乞丐真可怜。”
小孩正翻着比他还高的垃圾桶,好像听见了柏掠的小声嘟囔,回头盯着柏掠看。两人对视,柏掠看清了小孩的长相,虽然脸脏脏的,但是盯着自己充满防备的眼睛却是水汪汪的大。
“喂,小孩,要不要跟我走啊。”
可能是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孤独,一样无依无靠,小乞丐跟着这个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小混混走了,从此两个人有了家。
“养父,你身上好多伤啊。”柏川的手在柏掠身上游走,一脸怜惜的抚摸柏掠身上早年打斗留下的伤痕。柏掠只是闭眼不理会,他知道自己不会被这样关多久的,帮派中林洋一定会派人来找他的。
当然,柏川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想要在这几天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柏掠的身心。只是他好像用错了方法,明明知道柏掠吃软不吃硬,自己现在却办了蠢事,把柏掠推的更远了。
“我只是…想要得到你。”柏川坐在柏掠背后紧紧环抱住他,低头埋在他的颈间呢喃道。
柏掠什么都听见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回应。
片刻间,柏川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分开柏掠的双腿,把勃起的性器一下插进红肿的小穴。温热的水流随着抽插间的动作涌进涌出,刺激着敏感的后穴不断收缩。柏掠手被绑着,柏川不断往上顶撞,柏掠没有支撑点只能被肏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往前蹿。
柏川把他转个面对着自己,把双手套上自己的脖子,抱着他一边肏,一边强吻。舌头侵入柏掠的口腔,一点点攻破他紧咬的牙关,不停搅拌挑逗他的舌尖。
“哈啊…呃…嗯”柏掠喘着气,手指甲在柏川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柏川任由他抓挠,下身硬挺的性器不断往深处顶,带着水流进入深处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柏川把昏过去的柏掠小心翼翼的又重新清洗一遍送到床上,轻轻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柏掠脸上,这是不同于黑暗的地下室的明媚。起身坐起,柏掠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床上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噩梦,而只有浑身散架的身体和满身吻痕让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他和柏川再也回不去了。
林洋一看见柏掠,马上活蹦乱跳的扑到他身上,“老大,你去哪了?这两天怎么没看见你。”
“被狗咬了。”柏掠咬牙切齿的回道,揉揉自己饱受摧残的老腰,怎么也不可能说出自己被亲手养大的狼崽子囚禁起来上了又上的事实。
“对了,怎么也不见柏川那小子呢?他不是最黏你了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听见柏川的名字他都会浑身打颤,菊花一紧。
“不知道。”
一连几个月柏掠都没有见到柏川的人影,帮派里也没人见过,他整个人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两个人的家,现在只留下了柏掠一个人,竟也觉得孤寂起来。柏掠心里空了一样感觉空落落的,很孤独。
这天半夜熟睡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吵醒了柏掠,迷迷糊糊的接通。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想你了。”
这个声音让柏掠一下子清醒过来,是柏川的声音。没等回话,电话就被挂断了,再打回去,只显示对方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嘟嘟的声音。
第二天他再打回去已经显示空号了。艹,柏掠暗骂一声,这小子搞什么鬼。
两人再次见面,已是三年后。这期间,柏掠半夜收到过不少柏川的电话,他总是自顾自的说一句话就挂断,再打回去就是空号,后来柏掠就再也没有打回去过。
“老大,最近有个新帮派起来了,你知不知道?妈的,竟然还敢抢我们这次码头的货,也真是有够不要命的。”林洋擦着枪,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哦。”柏掠百无聊赖的翻过杂志下一页,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老大,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不就是养大的小崽子跑了吗?至于跟个空巢老人一样吗?”
柏掠一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