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各大帮派之间一场厮杀,血流成河,帮派内损失惨重,地位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黑蛇帮”成了黑帮中的帮派老大,像一匹黑马横冲出世。而“黑蛇帮”的老大便是有着残忍手段,身手了得的柏掠。
柏掠,性格Yin晴不定,眉上有道早年打斗留下的疤。因为讲义气,在众兄弟中很有地位,被推为帮派老大。因为这场厮杀,“黑蛇帮”率先主张休战,各帮派得以休养生息。
十年间,“黑蛇帮”稳扎稳打,在柏掠的带领下风生水起,在社会各个领域都有所涉及。而十年后的今天,这个帮派的老大柏掠不过才38岁。
“养父,码头的货已经交易完毕。”站在柏掠身侧的年轻男人正是十年前帮派乱斗,一场混战中被柏掠捡来的野孩子。柏掠看他可怜才收留下来的,取名为柏川。
这些年的栽培,柏川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当年不过柏掠腰高,浑身脏兮兮的野孩子也早已比他高了。
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烟雾缭绕的男人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对自己亲自养大的狼崽子欣赏的眼光,赞许道:“干的不错,柏川。”
柏掠本不想让这个孩子参与帮派的事情,只想让他老老实实读完书,不趟这个浑水。奈何这个孩子非说要替自己做事,柏掠只好由着他去。
柏川开心的往柏掠面前蹭,柏掠撸了撸他的头,“又撒娇。”柏掠由着他来,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从小就喜欢粘着自己。只是没有注意到柏川眼中不只是渴望得到他的赞许,还有一股马上要呼之欲出的欲望。
晚上,柏掠又和几个好兄弟喝酒喝了个酩酊大醉。家里,柏川正在沙发上看着书等他回来。最后柏掠喝的烂醉如泥被送了回来,柏川搀扶着他到床上,酒气沾染到了他的身上。
床上,柏掠喝的实在是太醉了,碰床就睡着了。柏川欺身压了上去,确认柏掠真的睡着了,卸下伪装,直接吻了下去。
轻车熟路的把鸡巴掏出来,看着柏掠的脸上下撸动,“啊,养父,我喜欢你。”
最后,柏川释放在了柏掠脸上,柏川意犹未尽的把柏掠脸上的Jingye擦掉。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柏川没打算就此放过。
柏川把柏掠的裤子解开,抓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撸动,睡梦中柏掠哼了一声,性器被柏川撸硬了。撸了一会柏川还是不满足,直接把柏掠翻了个身,将鸡巴塞进了养父的腿间,挺动腰身,鸡巴摩擦腿间的嫩rou,带来一阵阵快感,在睡梦中的柏掠不是发出几声呢喃,柏川知道他不会醒来,却还是担惊受怕的享受着短暂的快感。
最后两人释放,柏川拿毛巾把柏掠擦干净,换了床床单,把柏掠身上衣物脱尽,收拾好一切,柏川才不舍的出了柏掠的房间,明天继续做他的乖乖养子。
第二天,柏掠揉揉喝醉酒头疼的脑壳,“嘶,大腿怎么有点疼。”
“救命,别,别杀我。”一个男人躺在地上脸色惊恐,吓的下面小便都失禁了。
不远处坐着正在抽烟冷眼观看的正是柏掠,脸上不显什么表情,蹙起的眉头表明主人现在很不爽。“偷偷和别的帮派勾结贩卖我的货,你小子挺会赚钱啊。”柏掠勾勾手,旁边的柏川就把一把枪递了过去。
柏掠兴致缺缺,没有接过那把枪,而是嘱咐柏川道:“你再审问他一下,我就不动手了,交给你处置,你能做好吧?”虽是疑问,言语中却很是信任。
“一定,养父。”柏川明白这是柏掠在给自己机会,本来自己在帮派里面做事就一直有人在背后议论。知道柏掠是想培养自己,柏川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哪怕他知道如果柏掠知道自己想怎么对他的话,一定会不要自己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句话他自从对柏掠有欲望以来不知道警告了自己多少遍,却还是忍不住心急,这才会多次在柏掠醉酒后对他做昨晚那种事。无数次幻想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吻他,哪怕他是自己的养父,也曾幻想过把他囚禁在无人的地下室,把他调教成没有自己的鸡巴就活不下去,让他整日接受自己的侵犯,把自己的Jingye射满他的后xue。而不是现在这样伪装成父慈子孝,柏川扇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停下这种偏执的想法,这样做养父会不高兴的,他不想让养父不开心。
“老大,今天还去喝酒吗?”柏掠的得意手下,帮派的二把手林洋问道。
“不喝了,每次喝完回到家,第二天醒来总感觉自己浑身难受,奇了怪了。”柏掠摆摆手,回想前段时间自己宿醉后第二天起来不是嘴疼就是胸疼腿疼的,头疼倒成了次要的了,但是每次都是柏川替自己收拾干净的,要不今天问问他?打定主意后,柏掠干脆直接给柏川打了个电话询问:“柏川,我怎么每次宿醉后除了头疼身体还会莫名的疼,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只是平常询问的语气却让柏川惊出一身冷汗,强装镇定,柏川回应道:“嗯,我就是看养父太累了,帮养父按摩了一下。”
“哦,哎呀儿子真孝顺。”柏掠欣慰的相信了他的鬼话。
挂了电话,柏川知道总有一天自己龌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