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
普通alpha的嗅觉没那么灵敏,但是这种距离也闻到了这不对劲的气味。
他易感期到了。
得到这个信息后我第一反应是逃跑,可是我哪里跑的过强壮迅捷的北括,很快被他大力拉回来抱在怀里。
北括眼底发红,血丝布满,嘴里直念叨我的名字。
知道自己处境,我讨好地在他嘴边献上一吻,祈求后面几天能温柔点。
在我上床的这两个人里,北括易感期无疑是最疯狂和敏感的,不安和强制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老婆你为什么那么久没回来。”
“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香。好爱老婆。”
一只手不安分地往我裤子里钻,手里捏着我的东西把玩,后背紧靠贴紧腹肌,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把我融入身体里。
这个姿势我不是面对着他,粗粝的手指死捏着我的下巴,控制着我和他接吻。
滋滋的水声很快取悦了北括,我快分不清是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还是下身硬挺的鸡巴粘腻的浊液声。
要死。
我很快在他的手技下投降屈服,喷出零零洒洒的精液。
他终于松开了我,我大口的喘着气,几乎要跌落到地板上,又被北括抱了起来。
“老婆我们换个位置。”
然后我就看到北括这个该死的家伙把我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在沙发的地方乱七八糟地堆着。
alpha在易感期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退化成原始状态,会给自己的伴侣搭建巢穴吸引爱意。
很快我被北括放到他自以为是的巢穴里,我还没翻身就被他压住。
湿润灵活的舌尖舔舐耳朵,月光下湿漉漉的像镀了层银光。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离开我,我的,全部都给你。”
然后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勃然大物顶着穴口蓄势待发。
“等——啊——”
还未等我说话,他就急匆匆地插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直钻天灵盖,我觉得身体每根神经都在抗拒,小腿受刺激的弯曲,脚指用力地登直张开。
膝盖和零散的衣物摩擦的生疼,偏偏北括下身死死地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易感期的alpha就是这样失去意识,不考虑床伴的感受,只顾自己享乐。
我可不是在骂自己。
高阶的alpha易感期的副作用越明显,只有像我这种普通alpha易感期才会不容易显现,而且平和没那么疯狂。
“好爱你。”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满是情欲的脸颊,宽大的手掌扶起我的脸,捏开我因疼痛咬住的嘴唇,送上一吻。
“爱上我吧。”
我两只手被他禁锢在身下,他几乎不用使劲,体重就将我压制住。
“好敏感。”
他舔着我的脖颈,细嗅时沉重的呼吸拍打在下颚,炽热而色情。
“你看。肏进去的时候里面收缩的好快。”
像是验证般,北括深深地顶了进去,细长的肠道被顶开,塞的满满当当。alpha的肠道当然不适合承欢,每进去一分,肠道便会不适的颤抖一下。
“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在挽留。”
我失力地躺在沙发精液混杂的衣物上,北括的东西太大了,拔出来时疼痛让我被动地靠近北括,想要挽留北括一样。
“慢——啊哈——慢点——”
太羞耻了。
我哭着说不要。
“为什么要说不要呢,你明明就很爱我。”
他的下面突然加快,忽然的空荡和塞入让我忍不住大喊。极速的抽搐加速了肠道的敏感,我浑身激烈地颤抖。
放开我,我不行了。
失神的看着前方,我觉得我像是个性爱娃娃,没有尊严没有意识地被人压着肏。
北括垂眸看男孩满噙泪水,哭着真好看。
朝朝一定是爱惨了自己才会露出这么好看的一幕给自己。
他低头吻去男孩眼角的泪水,他当然会努力不会让他失望的。
我的身体是正常alpha的体格,居然被北括轻轻松松环绕,显得我格外娇小,露出青筋的手臂用力地抱着我,臀尖被鸡巴激烈地拍打,硕大的囊袋险些被巨大的力道塞进肉穴。
我觉得下身快没有知觉了。易感期的北括眼里只有自己,连前戏扩张都没有,疼痛几乎麻木了我,可是每次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可忽略的炽热巨大又提醒着我。
几百次这样的抽搐后,被忽略的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抖动射了出来。
“看,你的精液。”
他终于停下,托着我的臀部抬起,巨大的鸡巴拔出后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肉洞毫无遮拦的展现在北括面前。
北括猩红的眼睛看着浊白忽然笑了起来,右手指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