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他反手握住我推搡的手。
虽然我极不情愿,每次和他滚床单的时候都不配合,但是我不得不承认顶级alpha对普通alpha的压制力。
北括喜欢掠夺我身体的占有权,肆意地吮吸光洁的肌肤。像一只饥渴的犬类,只会用野蛮粗鲁的方式标记属于自己的痕迹,尖锐牙齿碰到昨天留下的痕迹时,我忍不住嗯哼一声。
“好娇气。”
我本来是被他架在树上的,但是树皮粗糙,很快就好像有几根看不见的细丝钻到皮肤里,很快娇红一片。
北括脱下上衣,随手丢到草坪上,将迷糊的我压在衣服上。
虽然有衣服阻碍,但是草尖细嫩,背后扎的痒痒疼。
他勾起我脚腕,明亮的眼睛shi漉漉的,我想到小时候家里养的田园犬,明明已经吃饱了,但还是经常撒娇获取家里人同情给骨头吃。
北括舔舔唇,舔去我不小心咬到留下的血迹,殷红的嘴唇很快变得水润。
“朝朝,我们玩点别的。”
我抱着大腿,向北括敞开大门。
我是一个alpha,发情时应该找个相匹配的oga,而不是在另一个alpha身下担任被胁迫的角色。
真实的情况却是,由于这几天我频繁的遭受性事,后xue已经回自动分泌出一些润滑的肠ye保护身体。
尽管树林很浓密,丝丝缕缕的日光钻进狭窄的缝隙,照到我脸上,我阖眸,任由北括在我身体上撕咬。
叮咚——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还未等我从脱下的裤子里掏出,北括一把把裤子全部脱下,拿出手机,一只手长按手机关机键,铃声很快没有。
“被我Cao的时候专心点。”
我还没寻思到打电话的是谁,北括就按着我的头亲吻起来,一如他平时的作风一样,霸道而蛮横。
我不会接吻,他也不会,只会搅动口腔混乱的津ye,悉数吞下,舌尖的碰撞给予他莫名的兴奋。
“朝朝,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我糊弄他。
他们圈子就喜欢玩这种把戏,
我偏着头,受刺激滴落的眼泪浑浊了视线,日光和树林的Yin影交汇,色彩像是打翻的调料,画面模糊又清澈,北括狠狠一顶,我尖叫一声,珍珠般大的泪水滚落下来。
这次我看清了,离我们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一直盯着我们。
看着好眼熟。
北括性器很大,连撞很多次之后,好似终于想起来什么,扭动着粗长寻找。
戳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我浑身一震。
“啊不,哈——”
我讨厌自己,讨厌在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人的身下替代oga的位置。
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像我这种平凡的alpha,强行进入不属于自己的圈子,就会到的如此处境。
我知道的,我明白,上辈子我苦苦忍耐,这辈子无数次想和父母接受转学,看到他们期望的眼神,我都说不出口。
所以我要承担后果。
我明白的。
树后的身影离开了。
“喂,喂?”
我接通电话。
对面没有声音。
是谁打错电话了吗?我嘀咕,瞅着手机屏幕亮着的陌生的号码,对面没挂掉。
“你好?请问有事吗?”
我再次把手机递到耳边,依旧没有声音。
“那我挂掉咯?”
我本来可以一开始就不接的,但是号码的归属地是我老家,我还以为是父母换了新的手机号码,又或者是别的亲戚,担心万一有别的事情找我。
可是对面一直不讲话。
就当我以为对面不会有声音时,耳边突然传来小声的话。
“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肯找我。”
听完这句话我浑身一震。
爱情就像是罂粟,一旦尝过就忘不了深陷其中的滋味。喜欢顾行已然不是情感,是本能,刻在骨子里的反应。他的名字,他的声音,他的气味。即使我多刻意回避,表示不在乎,目光所及全都是他。
“……顾行。”
我知道我一叫出他的名字我就输了。
输得彻底。
我没有办法拒绝顾行。
年纪尚小的顾行刚刚步入成年,还未有之后十年磨砺的成熟稳重,做任何决定时都不显山露水的神态。只要他将自己稍微脆弱的一面表现给我看,我冰冷的神态就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我很吃这套。但凡顾行硬气一点,我都能冷酷无情地回击。
凭借仅存不多的理性,我按住屏幕红色的按键挂断电话。
浑身力气被抽干一般,我跌倒在地板上细细回忆重生以来发生的事情。
太不对劲了。
上辈子我在顾行二十岁生日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