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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不见了。他头上渗出了冷汗,明明刚才还在的,这会儿却像蒸发了一样,一颗也没剩下。
“药丸呢?”
徐怀山回头看钟玉络,她也十分诧异。徐怀山弯腰往床底下望去,却见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方才孤诣在床头放着个黑漆的螺钿匣子,说是要送给她的宝贝。钟玉络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在他死的现场发现跟自己有关的东西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