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突然「兽交」这两个字又蹦进了银狐脑袋里,一抖。
「我想看着。」景言把他掉了个个,从腰上抱起来,让他蹲在自己的腿上,面向自己。
银狐放了心,专心「工作」。回忆他刚才是怎麽为自己做的,一一回报。不过偶尔用用自己舌上的小倒刺,在周围的毛毛上舔一下,逗的景言麻麻痒痒的。
他不时瞟景言一眼,看他的肌肉被自己逗的起起伏伏,光景更加好看,不由的乱想,又嫉妒开了:自己的人身比他还好看,只是现在变不成人了而已。否则,我动起情来,没人忍的住!
景言一直看着他,还伸过来一只手在银狐的身上抚摸。就在银狐专心致志的时候,他的手又探到了下面,摸到了又探出头的小东西,「怎麽又出来了?看到我一个让神兽大人放不在眼里的人身,居然发情了?」
银狐若是没毛盖着肯定脸红了,厚着脸皮把景言的阴茎一丢,「你以为我不能变成人了就一点都不难受麽?我也想以前的样子,而且我比你还好看!别管是你还是丁泓清了,我早习惯对着人发情了!哼!」
景言两手抱住他前肢下的把他抱到眼前,亲了亲,「那喜不喜欢以前交欢的方式?就是被进入的感觉?」
说实话的话,「喜欢。」
景言笑了,「虽然你不能变成人了,不过,还是有点法力在的嘛。把身体的某一部分变大点的本事还有吧?」景言摸上了他的屁屁。
银狐傻眼,变大某一部分?景言不安分的手在他身後摸索。
还是要把我OOXX吗?
银狐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该放松警惕心,可是现在羊入虎口了,怎麽办?
「你不但想对着一只狐狸发情,还想上一只狐狸吗?」
景言无耻的点头。
令人发指,「你。。。你,人的那个什麽尊严、操守、人伦什麽的东西,你都不要了吗?」银狐调都有点变了。
「你们狐狸没那东西不也活的好好的?再说了,你不一直鄙视那东西吗?」
「可是,可是。。。别人都不会这麽做!」
「丁泓清也不会这麽做对吗?」
银狐点头。
「他不做的事,正是我想做的事,能和他区别开就是我的愿望。」景言笑笑,「难不成一向藐视世俗的你,干个这个事就害怕了?」
我才不是害怕什麽世俗,我是怕我会被折腾死。死在床上。。。。。。
眼睛一转,银狐又笑着迎上去,「以我现在的法力,变化什麽都是很不合算的,要不,你变成狐狸好不好,我就不用变了。」
景言摸摸他的头,「小棉花啊,以前你说你有觉得做狐狸好的想法,要保留你不变成人的权利,我也可以有以身为人而骄傲,不变成狐狸的权利吧?」
被自己的话将了军的感觉不好,可也好得过後庭被非礼的感觉。银狐一口咬定,那话自己没说过。
景言才不听他的,「我们各用自己的原形,赤诚相对一次不好吗?」
如果是以前,银狐肯定因为他肯理解自己坚持本体最好的论调而高兴,现在,银狐想哭。
景言从脱掉的衣服里翻出一瓶东西,打开就有浓浓的花香味扑鼻而来,不知道是什麽花草提炼出来的。景言抹在手指上,就要进军银狐小小的後穴。
银狐挣扎也不是,毕竟两个人的情慾都高高挺着等着呢;不挣扎更不是,银狐的脾气也不是随便就愿意当那刀俎下的鱼肉的。一口咬上了景言的胳膊,不敢用力咬,怕惹急了他。可感觉上下的四颗尖牙也刺破了皮肤,有血腥味。
银狐看看景言的脸色,心虚了,可也不松口,就眼巴巴看着。血就顺着景言的手臂流了下来。
景言一个用力,手指钻进了银狐狭小的後庭。疼的银狐松了口。
景言威胁着眯起眼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今天也别想跑了。乖乖的,把这儿变大一点,我也不想你受伤。」边说边安抚的亲亲他。
银狐委委屈屈的软化、放大自己的後庭,始终眼巴巴的看着景言,指望他能发发善心,放了自己。可惜,景言是越看他委屈,越兴奋。怒张的慾望真的不能不释放。
景言翻个身,跪着俯下身去,把仰躺着的银狐笼罩在自己身下。一手在他的後庭继续缓缓的开阔,不断把那花草汁涂抹进去。流出来的花草汁漉湿了银狐蓬松的尾巴。另一只手也沾满了湿滑的花草汁,不住的在他小小的小球和微微露出的嫩红的小东西上套弄。
淫靡的水声在床上的小结界里回荡着。
感觉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景言把忍的发疼的阴茎贴近银狐的後穴,粉嫩的後庭流出花草汁,景言磨蹭着让自己也沾上足够多。然後,缓缓的进入。。。
「天,棉花,你确定你已经把这里变大了吗?」景言咬着牙。
银狐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那我进去了。」景言一点点的缓缓进入。银狐的身子太小,让景言没办法亲到他,只得用手抚摸,好缓解他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