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以前文的节选,属於冷炒饭。原名《红狐狸白狐狸》。
小受是只银狐,被情敌打回原形,一百年之内是米办法变回人形了,所以小攻X火攻心。。。。。。
有捆绑,有微SM,人兽,慎入啊,慎入。
只是节选,原文地址:xet/onebook.php?novelid=170397
「我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你来选吧。一:我可以把你打入轮回,走人行,然後再把你弄回来。二嘛,」景言笑的越发猥亵,「兽交吧。还可以顺便证明,我比丁泓清更能容忍你。我比较喜欢第二个办法。」
银狐眼睛一转就要往床外窜,往床里面缩的那是笨蛋。结果被景言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尾巴!那可是狐狸的软肋,「疼疼疼疼疼!」
「别乱动!」景言恐吓一声。一手扯下自己头发上黑色的发带,把银狐四脚拢在一起用另一只手攥着,紮辫子一样绑了个结结实实。银狐刚被慕夜下了封印,一点力气都还没恢复回来呢,乾脆也不做无谓的反抗,眼巴巴的瞅着看有没有机会逃。
景言终於腾出来两只手,斯条慢礼的冲着银狐脱自己的衣服。银狐咽咽口水,说实在话,景言一个武将要比丁泓清那种四体不勤的家伙有看头多了。不过上次他色诱的时候没能仔细看。
肌rou细长细长的,很匀称,他长的高但是骨架不大,所以看起来不壮。顺溜溜的曲线收到腰部,嗯,上半身脱完了。从下腹开始长着细细短短的颜色浅浅的毛毛,蔓延下去。。。下边的,被裤子挡住了。
景言不急着脱裤子,反而背对着银狐坐在床边,先脱鞋袜。一只只扔到地上。这是个逃跑的机会,如果银狐挣得脱那发带的话,用嘴咬,死结用手解都要费点功夫更何况不灵活的牙?牙齿又不像刀那麽尖利,划不开布料。而且嘴离四肢又不近,没咬两下,银狐就弯的脖子、背都酸。
景言扭过头来,就看见这副畜生发疯甩着头咬绳索的景象,不禁莞尔。
「你现在说,是人的手好用啊,还是你的牙好使?」
银狐瞥他一眼,不咬了。躺在那儿大喘气。
景言继续煽情的脱他的裤子。一褪到底,两只脚分别从裤子里迈出来。全裸了。
纵观景言的全身,虽然下体的毛毛不少,还好不太长,还有点卷。腿毛也有,不过不多。肌rou结实,皮肤光滑,还是古铜偏白的颜色,一举一动,光线就映的身体曲线波光流转的感觉,是有活力,有嚼头,银狐喜欢的身体。
人的光秃秃的身体,在银狐的眼里曾经排在最下层,一度和粘乎乎的青蛙并列。可是後来在认识丁泓清後,人的气味让银狐着迷。那事後会带着麝香的,情慾的味道莫名其妙的吸引银狐。与兽毛是不同的光滑感觉,两个人光溜溜的缠在一起时,身上很敏感。这和兽类的交配不同。
兽类一年只有一个月甚至几天的时间才发情,气味是最大的信号,寻着气味寻找母兽,然後在它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母兽没异议的话,就是直接的赤裸的交配了。虽然也可以说愉快,可是毕竟不如人与人之间的过程:调情、摹挲、爱抚、甜言蜜语。。。
银狐看着景言的身体走神,自己人身时的模样比他漂亮,皮肤更白,骨架更纤细,而且rou都是软软的,丁泓清一直说手感好。
失去了人身,银狐也不是无动於衷,毕竟那样的身体也让他很享受。他的心里也难免失落、担心,所有才更要闹,要闹的自己相信自己一点都不喜欢人身才罢休。景言要怎麽做能让自己满意,其实银狐根本没仔细想过,就像一个倔劲上来的撒泼的小孩,给糖都哄不来了。
景言可不知道他的心事,光溜溜的爬上床来,把银狐往怀里一搂。抚摸他雪白的毛,银狐这才从走神状态惊了回来。连问他想干什麽都不敢,野兽的直觉让他保持缄默,若问了,是个没法接受的答案就坏了。银狐的小耳朵紧紧贴在脑袋上,四肢尽力的团起了,虽说不能跑了,现在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所以,银狐决定,他缩 成球,滚。
就见雪白的一团在床上打滚,目标是床沿,可是景言以一副小怜横卧的姿态堵在床沿,让银狐滚不下去。银狐就往里面滚,越过枕头,越过被子,小小的高度却成了高山,银狐施展不开的身子滚的极其艰难。虽然说往里面躲的是笨蛋,因为越退离出路越远,但是现在还不找个地方躲的话就是傻蛋了。
银狐终於缩进角落,眼巴巴的防御景言。
景言捂着肚子大笑。
景言拖过来被子,给自己盖好,又伸手去拖银狐,尽管他不乐意,还是被拖了过来。景言竟伸手解开绑银狐的发带。这下银狐老实了,乖乖的等他解开。
「好了,我还没说要怎麽着你呢,你就吓成这样!」
银狐瘪嘴,你没说吗?那「兽交」那两个字是从谁嘴里冒出来的。
发带一解开,银狐翻身站起来,又想跑,被景言拉住尾巴,「别惊弓之鸟一样,吓吓你而已。」
吓我?那大白天的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