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青筋暴起。
「忍过这一百年,不就好了?所以首先,我们要找到一个能可以让咱们俩先凑合一百年的方法。」
「动物不都是用气味相互吸引的吗?可我的鼻子没那麽好使啊,所以凑近闻闻。」
「那咱们俩怎麽才能互相挑逗呢?我可不清楚狐狸身上的敏感点在哪?」
银狐不管他是否口非心是,只顾赶紧回报、讨好。窝到已经仰躺着的景言的腰上,兴致勃勃的开始捉弄他的性器。
银狐打算好好享受,渐渐的,嫩红的性器也颤巍巍的露了头,人与这种小兽不同,狐狸的阴茎是隐藏在体内的,兴奋时才会出来,只有睾丸露於体外,覆盖着细细的毛。银狐越来越情动,後腿甚至都不自主的颤起来。
景言不答,记是记得的。不过该说是「丁泓清」。
「你就是闻到了,也不见得是能吸引你的味。」试问狐狸的体味怎麽吸引异类?
「不用凑合了,你。。。」银狐还没说完,被景言揪着尾巴四脚朝天仰躺在床上了。
不自由的感觉让银狐又开始要挣扎,四只爪子又抓又挠,景言恐吓:「再乱动我定住你啊!」
「你刚让我尝到点甜头,就变不成人了,不是让我更难受吗?一百年啊!禁慾一百年,这可不是个小挑战啊!」
可是,狐狸嫩嫩的阴茎就好像内脏一样,难言忍受一定点粗糙或乾燥东西的摩擦,景言的手试图安慰那小东西的时候,它反射的缩了回去,可是兴奋又让它再探出头来。反覆了两次以後,银狐难受的扭动身体,面向景言侧卧着,用自己的舌去舔舐它。
景言直接趴他身上了,脸埋进了银狐的胸前,银狐不敢再乱动了,怕不小心抓花他的脸,他的头发散着,全盖在银狐的身上。
狐狸的兽性上来,没挣扎。舒服的眯起眼来,丁泓清也干过这种事,不过那时银狐吓跑了。
「你真的要做好一百年变不成人的准备了。我当然也得做点准备。」
衣服干嘛?当我傻子啊?银狐瞪他,还是一心一意要往外跑。才跑到床沿就被弹回来了。
「可你不觉得这事很有挑战性吗?」
景言不回答,手在银狐的肚子上摹挲,「嗯,好像摸到了几个特别小的乳头。人有两个乳头,狐狸应该有六个还是八个?让我数数看。」
「你干什麽呢?」
景言完全埋进他的身体,用口含住那小东西。一只手在後面揉捏他的两个覆着细细毛发的温温的小球。一手在他的头上、胸颈来回的摹挲。
银狐简直无言以对了,「那就别挑逗了。又不是非让你跟我凑合。」
「准备什麽?有什麽可准备的!」
眼里的景言大概也想起来了吧,他一手支着头,带着笑继续挑逗着。银狐心想,大概他是想靠这种方法让两个人,啊不,一人一兽都不至於憋的太难受吧。那自己刚才的反应也太丢人了。
景言俯下头,亲吻他小小圆圆的耳朵。
「哼。」
「你无聊不,你想对一只手无寸铁的狐狸干什麽?」
「像不像是那个时候的继续?」
景言看着,不动声色,又把银狐的头压回去。再次埋下头,凑近那小东西,「能闻到你的气味了。。。」他学着银狐的样子,用自己的舌去舔它。小东西显然更兴奋了,完完全全的伸出了体外。嫩红嫩红,水水的。
银狐咬牙切齿,「你不会真想对一只狐狸发情吧?」逗人玩也要有个限度的。
「不爱禁着你去找别人去!」
「怎麽你好像都不能因为这个兴奋起来啊,不过还好有这个!」景言又摸上被细细的白毛覆盖着的小球,轻轻按揉。
银狐喘喘气,爬起来,舔乾净了景言的脸,「你记不记得,二十多年前你去狐狸山接我,在路上调戏我的那次?」
「你别折腾了行吗?有意思吗你!」银狐才不听他的吓唬。
还没舔几下,景言就抱住了他,「怎麽了?」银狐紧张的发
银狐看他脸色不善,四脚并用,把他盖着的被子拉开。目标是。。。蓦然发现,他的性器也有点抬头了。银狐得意之极,「你是不是连见到我这个狐狸的身体,都能兴奋了?」
景言吮吸着,舔舐着。那温度,那忽而紧窒忽而放松的变化,那湿润,让银狐扭动着身体,後腿不住的颤抖。口里也发出小兽咿呀的呻吟。景言的鼻息也喷在银狐的腹部,抚摸小球和身体的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规律。最後银狐大大的瞪着眼睛,仰着头,使劲挣脱景言的口,射了出来。就喷在了景言的下巴上。
可真是好久好久都没以狐狸的形态挑逗他了呢。不知不觉中,丁泓清和景言在银狐的心里,开始同化了。
景言并不高兴他总是提起丁泓清,「我没打算陪着你忆往昔。我想做的是他做不到的事。就算你不跑,他能做到这一步吗?他只是想逗逗你。」
「老实躺下听我说话,我给床下了结界,别想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