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非将她的身子翻过来,禁锢在身下,四目相接,他目光灼灼,她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泛红,表情越发窘迫不安。
僵持半晌,沈月娇直接认怂:“夫君,我错了。”
韩子非“嗯”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沈月娇认错的态度诚恳:“我不敢了,以后都不看了,也不让你读了。”
韩子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笑非笑地问:“现在才知道错了?是不是晚了?嗯?”
沈月娇觉得他的眼神越发危险,声音都弱了几分:“夫君。”
“嗯,我在。”
“我有病,你不能动我。”
“没事,我也有病。”
韩子非话音刚落,就吻上她略显苍白的唇,在上面辗转厮磨,将人亲得喘不过气来才饶了她。
娇人儿娇弱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原本苍白的小脸泛着红,唇瓣又红又肿,眼神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的呼吸彻底紊乱,紧紧将人圈在怀里。
“小坏蛋,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脖子上,烫得她浑身发软,乖乖依偎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许久过后,韩子非平复了呼吸,低头看怀里的人,只见她双眸合上,睫毛轻轻颤着,很显然在装睡。
打翻醋坛子
白天睡的时间太长,晚上就睡不着觉,沈月娇噘着嘴,盯着床顶发呆。
韩子非好气又好笑,直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见她没有挣扎,还伸手抱着他的腰,脸埋进他怀里,他笑意更甚。
真是个娇气的矫情Jing呀,但他又爱死了她这小性子。
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温声问:“娇娇,还在生气?”
沈月娇轻哼一声,别过脸不看他,意思很明显:我就是在生气!
韩子非轻笑出声,温言软语地哄着她:“娇娇,你讲不讲道理?你身体还没痊愈,哪能吃那些东西?明天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别气了,嗯?”
沈月娇再次将脸埋进他怀里,闷声闷气道:“你中午就答应我的,明天我想吃什么你都要做。那是你中午让我吃白粥的条件,现在我生气,这个方法不能重复使用。”
这是让他另想一个法子哄她的意思?
韩子非闷声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你啊,让我说什么好?近来我还觉得你成熟稳重了许多,怎的现在又像个孩子似的?”
沈月娇抬头看他,眨巴着眼睛:“在我夫君面前不需要成熟稳重。”
韩子非莞尔,“那你乖一点,等过两年,允晨该笑话你了。”
沈月娇道:“我又不是在他面前闹。”
言下之意即是:我就只在你面前闹。
韩子非拿她没辙了,只能温言软语哄着,这十多年来哄她也哄习惯了,各种好话出口成章,不一会儿就将人哄得眉开眼笑。
“该睡了,嗯?”
“睡不着,夫君,你给我讲故事吧。”
韩子非应允,讲故事也难不了他,他看的书多,历史典故,人物游记,野史知道很多,随即就跟她讲一个历史故事,谁料非但没有把人哄睡了,反而让她越来越Jing神。
沈月娇听完故事,问:“夫君,我怎么感觉你在说二皇子?”
韩子非回道:“这是别国的历史故事,不是二皇子,但也跟二皇子差不多了。”
“嗯,都一样的蠢,引狼入室而不自知。”沈月娇说罢,又问,“夫君,平王将要去辽东了,此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暂且没有。”
去黎山修建行宫的工匠基本上都死了,只有个别身强力壮的还要死不活地活着,不过也离死期不远了,每死一个工匠,老百姓就想起平王这个“灾星”。
沈月娇蹙了蹙黛眉,又问:“夫君,如果找不到太子让人下药的证据,是不是平王就无法翻身了?日后就是太子登基?”
韩子非道:“即使找不到,但他与西戟国有勾结,也就无法顺利登基了。”
沈月娇诧异:“你手上有证据?”
韩子非“嗯”了一声,又道:“不过还需要再等等,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若是还有新的进展,而又可以让太子的下场如三皇子一样,估计就不必等时机了。”
沈月娇听罢,若有所思,很快就明白他所说的时机是什么时机了。
韩子非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道:“乖,睡觉,别想了,这是男人的事。”
冷战
晚上,沐浴过后,时间尚早,以往韩子非都会陪她说话、看书的,今天破天荒的理都没理她,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比如现在,她刚进里间,就看到韩子非靠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在阅读,知道她进来了都没看过来。
沈月娇很是费解,盯着他看了半晌,都没见他看过来,心中失落不已,慢吞吞地走到床前,他还是不看自己一眼,又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