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何方玉人来,孤影独徘徊,原来是,恋我巨jing与rou蛋,激情难耐口难开。」
自从在同性这里得了趣,心也越发狂野,再度成家的念头越抛越远。我发现,跟女人玩笑,得特别讲究分寸,不然,那些假正经和真正经的会跟你急;而跟那些不正经的闹着玩又容易搞得风言风语;剩下的真心实意者必然是要跟你谈婚论嫁,当然,这部分人也是开不得玩笑的,人家伤不起,你也伤不起。然而跟男人玩笑打闹,则深点浅点都无所谓,比较容易遮掩过去。
一次在商店里瞎逛。是夏天,看一条裤子还不错,就想试试。可店比较小,老板引导我到一个角落的镜子前,弄了一幅布用手牵着算是给我搞了个临时试衣间。我顺手就把身上的裤子脱了,因为夏天穿得比较少,竟然连内裤一块退到了膝盖处。我赶紧把内裤再提上去,结果一起身,连鸡巴带蛋全被近前的几个人看见了。首先是老板先乐了,由於他牵着布只挡着我的下半身,离我又有一点距离,他一乐,他身後的几个人一块伸着脖子朝我这儿看。我一急,身上又有汗,内裤就卡在鸡巴那儿,提了好几下才算是草草弄上来。一个女的像受了惊似的,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拉着身边的男的就走。我又羞又急,赶紧从老板手里接过我挑的新裤子,匆忙转身面向里面的镜子换上。结果从镜子里看见,还有人在看我,这人丢的!我也无心再挑,匆忙买下就离开了。
出了小店,刚要松了一口气,一转脸就撞见了刚才从镜子里看到的那个人。是个小夥子,如果还在上学的话应该是大四的样子。这回他不看我下身了,遮遮掩掩地总打量我的脸。我突然觉得脸发烫,而他还若即若离地跟我往同一个方向走。我想走快点甩掉他——那有点像落荒而逃,岂不更狼狈;走慢点躲开他吧,看他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估计不太容易躲得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心一横冲他点点头。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也冲我点头一乐。我看他提着两大捆书,那手洁白细嫩,就说我帮你提一捆吧。说着,从他手里接过一捆来。
一边走,我说,你刚才都看见了吧?他说,啊……没有……差一点吧……
我说,不对吧,我看见你使劲看我来着。
这回该他脸红了,而且直往下淌汗。我乐了:是你把我给看了,你还不好意思啊!当时我特狼狈吧?
他恢复了一点幽默感,跟我装怪,说:又白又大,长的圆的一大嘟噜。说着,他又开始打量我的裆部。
我像是又一次被他扒光了似的,但我知道,这时候只有死不要脸才能从心理上战胜他。我说,你喜欢看我那个啊?
他突然不知道说什麽好。窘了一下,他说:在那个衣冠楚楚的地方,突然看见你的那个,觉得特别扎眼,特刺激。
他说到「你的那个」时停了一下,我的鸡巴和蛋不禁一紧,似乎被他摸了一把。我想,不能就这麽便宜了你。我说,比你的那个怎麽样?说着,我用嘴指了指他的裆部。
他的脸「腾」地又变得通红,嗫嚅着说:……还行吧。
夏天都穿得少,我分明看见他那里比刚才鼓涨了一些,走路的姿势也比较夸张,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勃起。
我想笑,但怕臊了他,两下没趣,就使劲地憋着。突然我感觉自己也在勃起,而且硬得很快,不由得弯下腰,原地停住。他也就势弯下腰停在那儿,说:是有点累,哈?
我说,是啊,要不坐一会吧。说着话,我们俩都弯着腰一起坐在马路牙子上。这种坐姿,足以任由我的鸡巴尽情勃起而旁人无法察觉。看得出来,他的窘态也得以被很好地掩藏起来。
我本想问问他的工作、学习什麽的,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我不想破坏这种怪怪的刺激的氛围,想跟他继续玩闷sao。我看看他,脑门比较宽,眼睛大大的,脸和嘴都红红的,虽然文静,但年轻,仍然是火力升腾的纯阳之体。
歇了一会儿,我说你先走吧。他说,还是你先走吧,我得再歇一会。我冲他一挤眼睛:是不是你那里有情况?他紧张地看看自己的裆部,又看看我的,说:是你有情况吧?哈哈……注视着他帅气又天真无邪的脸,我心一横,笑着说:嗯……那个……我坦白,我那里确实硬了,就是你看到过的那个地方。如果现在站起来走掉,我的那里——我指一指他的两腿中间——就会露馅丢人的。他笑起来,见我指他那里,笑得把头埋到两膝中间去。我说,你不会觉得我过分了吧?他把头抬起来,说,没事,正常,这说明我们都健康,功能正常。
又坐了一会儿,我说,你们男生之间也开这种玩笑?他说,比这过分呢,听说有几个坏小子偷着摸别人鸡巴。有一次,保卫科的一个人来单身宿舍,说是查卫生。那几个坏小子不服气,说保卫科的人存心找茬,就把人家扒光了,用根线把gui头拴起来吊在上铺床板上。结果那个人就那麽手脚反撑在床上,累个半死。最後折腾够了,他们抱起那人,让那人自己腾出手来去解那根线,那人一点力气也没有,拽又拽不断,解又解不开,只好服软,求那几个小子给拽断才解脱了,事後又羞又愧还不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