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制服难掩百花羞,金刚铁汉绕指柔,从今後,以身相许否?卿是心头rou。」
我的鸡巴在裤裆里支着帐篷,心里回味着刚才的帅手和平坦无毛的雪白肚腹,继续在松枝後面穿行。松枝丛里,黑压压的,实际上人也不少。这些人和我们到处走的不一样,一般比较被动,他们原地站着,等着顺眼合意的人从眼前走过。我每经过一个人,对方都仔细打量我,不合意则别过头去,喜欢则等着你打招呼,或悄悄说一声「你好!」
尽管我被帅手小伙挑逗得慾火焚身,但一是有他的帅手在先,再是从他那里得了慢慢挑逗的乐趣,所以,凡是一上来就摸我鸡巴的,一律婉言谢绝。夜深了,松枝丛中的人越来越少。我意兴阑珊,一路往园外走去。
就在松林边上,一个小夥子笔直地站在夜色里。有人靠近他,他则往後退,再靠近,他乾脆转身走了。那人穷追不舍,小夥子左躲右闪,最後径直向我走来,躲在我身後。
随着他走来的是个光头,在我面前站住了,只能看出大概轮廓,比较壮,比我高出半个头去。我说:「你要干嘛!」
光头忸怩起来:「哟,俩人一块出来的呀?你朋友这麽漂亮,不看紧点,当心让人家给祸害了。」
我说:「没事,我们两个人,还不定谁祸害谁呢。」
光头一下欺身近前,一把摸到我的裆部:「帅哥,那你祸害我呗。」
我的鸡巴已经软下来。我把手按在他手上,拍了拍:「哥今天出了,等下回吧。」说完我把他的手拿开。
光头说,你就是刚才在那边石凳上玩一小白脸的吧?行,下回你换换口味玩玩我呗。记住了啊!
光头走了。我回身看那小夥子,一身制服,娃娃脸,确实很帅气。我摸摸他的脸,光滑细腻的。他笑了,看着我甜甜地笑,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笑着笑着,他一下将手背到背後,将下身紧紧地贴过来。我拍拍他的脸说,这麽晚了,回家吧。他说他刚过来。
原来他是一列车上的乘务长,因为对同性感兴趣,每次到这里都要来寻求男人的爱抚。今天火车一到站,他就赶过来了。刚开始看光头魁梧,就冲他笑了笑,没想到光头竟然是个娘娘腔,十分不合胃口。他把一只手挪到前面,摸着我又硬起来的鸡巴,说,你真的出过了啊?
我没说话,继续抚摸他的脸,扒开他的脖领子闻他的体味。小夥子笔直的身体一下软了,爬在我肩上,轻轻呻yin起来:「吃我……耳朵……」我亲吻他的耳廓,他将我的裤门打开,把我的鸡巴和他的一起握着来回撸动着。然後,他蹲下身,把头伏在我的胯间大口吃起来。我心花怒放,浪滚爽翻。
我们做着好事,树後有人走过,见怪不惊的——彼此彼此,互相都能体谅,一般不会有人打搅。
「我又转了一圈,你们还没走啊?」是光头,他看见了我们,「哟——帅哥梅开二度啊!这活我也能干而且干得挺爽的,要不要一块试试?」
我摆摆手示意他走开:「我喜欢一对一。」
光头不肯罢休:「你可真会说话!什麽叫一对一呀?你就是挑嘴呗。前两年我也苗条着呢,好多人喜欢我。」
「嘘……」我让他闭嘴,「你不说话,其实还是挺帅的。」
他得了意:「就是,我也觉得我这样子还成嘛。不让说就不说呗,那我站这看一下总可以吧?」
我说行,你退後一步,再退一步。光头退後两步,说这模模糊糊地,只能看个大概轮廓。我说看个大概就行了,要不你就滚蛋。
光头果真站在那里闭了嘴,看我让帅帅的乘务长吃鸡巴。乘务长知道有人在旁边观战,开始有点拘谨,後来就放开了,吃得更投入,甚至发出了「嗯……嗯……」的声音。他的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直到摸着我的手,乖乖地抓住。乘务长已经完全退去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大男孩。
我也只能看见光头的模糊身影,他掏出鸡巴在那里自己玩起来,还不断地往鸡巴和手上吐着口水,渐渐地,也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我的快感慢慢堆积,如山雨欲来,风云密布。我摇一摇大男孩的手,低头跟他说,乖,我要出了。我不知道他想吃掉还是让我射地上。
大男孩恋恋不舍地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用手给我打。光头抢前一步,凑近看我射Jing,同时「哦」、「哦」地自己撸着。我就在这两人的注视下升起了高chao,血脉贲张,如万马奔腾,势不可挡,射了出去,一道白线「唰」地一下飙到树後的墙根下,再一下射到草丛里,然後流出两滴掉到了地上。
我缓和下来,大男孩也停止了动作。光头说,别停,接着撸,还能出!大男孩一听又快速撸动起来。果然,我的快感就像已经收兵的战士,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再度填满全身,逼向鸡巴头,一股Jingye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入了夜空,我们三人都不由得「啊」了一声。
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简直爽呆了!!
光头似乎知道好戏已经看完,把头缩了回去继续撸管。我说,你退回原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