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眼到手到心火烧,盼到夜班人正好,月已高,机声隆隆处,小生魂已消。」
我们找到一家旅馆登记住宿。那时候不需要看身份证,问个单位、姓名就给开了间房。我们拉上窗帘,正要开始动作,却发现房间门上有个大玻璃窗,毫无遮挡,楼道里过来过去的人谁都能把屋里看个一清二楚。我去找服务员,服务员说,女客房间才有窗帘,你一男的还怕人家看啊。
回到房间,我们只好挤到靠门边的一个墙角,我脱掉裤子——连衣服都没脱,他就蹲下开始吃我鸡巴……他的舌头在我gui头四周不停搅动,时不时还往里吞咽一下,他吞的时候有点像女人的bi。快感从鸡巴传来,传遍全身,爽到脊梁骨,脑袋则是一片虚空恍惚。
终於又享受到这奇妙的感觉了,一个小夥子,和我一样的大男人,此刻却在我面前为我做着女人做的事,格外刺激,我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战栗。心里暗骂,好没出息。
我悄声哆嗦着问他感觉怎样。他点点头嗯了一声。一种坏坏的念头突然浮现出来,我双手抱着他的头,就像抱着女人的屁股,往他嘴里插了一下。结果把他噎着了,他空出嘴来不停地乾咳。
我像个犯错的孩子,等着挨批,站在那里,鸡巴shi漉漉地硬挺着。没想到他咳完了却问我:「你怎麽在哆嗦?你是第一次吧?没想到给了我。爽不爽!」说完没等我说话又继续把嘴套在我鸡巴上。温软的感觉再度传来。
这回我不敢造次了,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耳朵和被我鸡巴涨得鼓鼓的腮帮子,还有青白细腻的颈脖子。他好像也喜欢我这麽抚摸他,摇头晃脑的。这麽清秀的一个小夥子下面是红嫩欲滴的鸡巴,刚才我是见识过的,然而此刻他蹲在我下面,所以看不见。
我说,我想摸你鸡巴。他站起来撅着屁股,头在我胯下依然舔吃着,就这样自己把裤子脱掉,露出了他的大白屁股。我摸了一把,光滑爽手。我的手顺着他屁股的轮廓摸到他下面,终於握住了他的鸡巴,准确地说是握住了他的gui头。
因为他弓着背撅着屁股吃我鸡巴,我也弓着身子用手够他的鸡巴,所以勉强只能握住他的gui头。他的gui头热热的,方圆有度,特来劲。这就是多年前青涩岁月里我那两个师兄说的男人的芯芯了,是小夥子最嫩的地方,嫩到怕被触碰。当然,我手里的这个芯芯是早就翻开了,尽管刚才看见红得耀眼,但应该是早过了疼痛适应期,现在足以享受我手的抚慰了的。我痴迷地握着。
腾云驾雾,快感从脊梁骨逐渐放大,形成一种浪chao一样的力度,一浪一浪地倒逼着迫近我的鸡巴,堆积翻涌成性感的高chao。我告诉他我要出了。但他没有吐出我的鸡巴, 反而紧紧拽着我的胯,更加投入地吃着。我说我真的忍不住了,快放开,要不就流你嘴里了。他依然含着我鸡巴,只是点了点头。我已经控制不了,最终失控,信马由缰,全射在他嘴里。
我眼瞅着他竟然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他的芯芯嘴嘴里(马眼——还是那两个师兄说的)也急速射出几股Jingye来。末了他起身,我的鸡巴被他舔的乾乾净净,我的手却满把黏糊,全是他的Jingye。
激情过後,一种罪恶感又迅速袭来。我沉默着收拾整理,想尽快逃离这不堪的现场。谁知分手时,刚才还像女人一样浪荡地吃我鸡巴的清秀小夥子却摔出了一句巨爷们儿的话:你记住,是我,第一个吃了你!说完,潇洒地点了一根烟,情满意得,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