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帅哥自照胜梅开,聊把形容巧安排,乍想起,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我獃獃地往回走,心里空荡荡地若有所失。这种空不是喜欢一个人而不可得,而是好像真的是什麽东西就这样没有了。从此之後,我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
到了车站。「大哥」,好像是在叫我。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神骏清朗的小夥子,那容貌身材让我一怔——男人里竟也有这麽漂亮的人!是谁呢?怎麽也想不起来。
原来是我前对象的弟弟。到高中,我们男女生之间都还没有说话,但我和他姐一直心有灵犀,时常交流眼神,彼此心里相知,甚至是相爱。只要有他姐在,哪怕百十人的现场,我只要横扫一眼就知道。毕业前夕,男女生开始说话,我和他姐早已形影不离。後来去他家,他妈妈让他和他弟弟叫我大哥。没想到,几年不见,当年的脏小子已经出落得一表人才了。我说:「你要不说你是谁,我还以为碰见演杨康的苗侨伟了。」一听这话,他腼腆地笑了,说:「我妈还说我越长越像你呢。」
小弟已经工作,他留我在他们单身宿舍过夜。因为第二天还要在这里公干,还是因为别的什麽,反正那天我留下了。宿舍是三人间,我和小弟挤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因为自己已经和男人那个了,还让人家把Jingye吃了去,这声「大哥」听起来有点刺耳,好惭愧。
一夜无事。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竟然搂着小弟。他还睡着,微鼾均匀,一种奇异的气息萦绕着我。我凑近小弟的脖子一闻,正是他身上的体香。这感觉实在太神奇了,我又搂着他假睡了一会,没有性反应,但十分享受。
小弟骑车送我去车站。开始他驮着我,在路边吃完早饭,我驮着他继续走。这小子竟从後面把手伸到我裆部,说大哥你鸡巴好大。我一惊,连人带车一起歪倒在路边的花草丛里。我们爬起来,他咯咯直乐。我说,你小子干什麽?你这样我生气了!
小弟被我训傻了,後来就不太说话。我是真的不想跟他那样,虽然我没成为他姐夫,但我难以跨越自己的心理障碍。尽管後来我也常常想起小弟的体香和帅气,但我宁肯去茫茫人海中寻找类似的人。这叫有条件放纵。
又过了几年,找人吃我鸡巴变得不太难。在那个全国知名的同志公园里,人来人往,像赶集一样热闹,全国向往同性的朋友都来到这里。我们在树下、墙角、路边椅子上、山上的亭子里,比较随意地聊天,也互相摸一摸,然後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人吃我。後来卖的、偷抢的多起来。我们便转移到外地人较少的一个河边公园和两个学校的小树林。当别人摸我鸡巴的时候,我搂着对方摸他的脸、头发,闻他的脖子。尽管再也没有找到过小弟那样的空灵体香,但我闻脖子的习惯倒催发了不少怀中人的性慾,於是吃我鸡巴也就格外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