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往事如烟遮不住,邻床忽动话肌肤,细想处,黑的人高大,白的爱读书。」
我的心既紧张又被一种慾望强烈地牵扯着。出了厕所,便四处踅摸,果然见他在不远处花坛边坐着。我走过去,在他身边找块地儿坐下,「你常来吗?」我问他。
「哪能常来,我家不在这边,工作单位也不在这边。这儿这种人挺多吧?」他问。
原来,他常年工作在荒郊野外,队里几乎都是男人,大夥见他长得清秀,就经常拿他当大姑娘打趣。有时值夜班,往往只有两个人,干完了活,同事就和他脱了裤子互相玩鸡巴。
听他这麽说,我猛然想起学生时代的一桩往事。
那是一年冬天,老师发动住校的同学发扬风格,让没住校又比较远的同学搭铺,实际上就是两个人挤一个被窝。跟我搭铺的同学一次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别人搭铺都互相摸鸡巴。我没太在意。
一个周日的早上,宿舍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的搭铺也走了。印象中只有我和床头挨着的床位有俩高年级的人。我刚睡醒,迷迷糊糊就听这俩在悄悄打闹。一个说:昨晚上我把你给摸了,你的鸡巴这麽大。另一个说:那我也得摸你才算公平。说着就去掏那人的裆,那人就笑,夹着捂着就是不让他摸着。俩人就这麽在床上嬉笑着折腾,弄得我的床都动起来。
闹够了。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喘气。偷摸人家的人说:我跟你说,二班的郭威那小子才坏呢,你要跟他睡一块,他一夜都在摸你,摸得你都睡不着,好几个人都让他摸过,这几个人你还都认识。
这时床突然摇动,估计是被摸的那位趁这位讲得投入,发动突然袭击得了手,攥住了这位的鸡巴。这位不断求饶,那位哄他说你别动,别动我就不使劲。
果然动静又缓和下来。一个声音说,你鸡巴都长这麽多毛啦?
另一个说,还是你的毛长得多,鸡巴也比我的大,而且你的芯芯(gui头)都露出来了。
这个说,我日死你,你摸得还真仔细呀,我怎麽一点都没发觉啊?
那个说,我摸了好几回呢,怕把你弄醒,都特别轻。今天早晨,我一摸,你是硬着的,真大呀,可能我们班上你发育得最早了。你的鸡巴这麽长,卵子这麽大。我摸了你那麽久,还以为你醒了呢。
这位听他这麽说,一使劲,疼的那位直叫唤。这位说,你人白,鸡巴也白啊,你看现在硬了也不小,是不是也让人摸过了?我看看,你的芯芯能不能翻出来。
那个赶紧说,别!轻点,特疼。这回没有什麽挣扎,床没有什麽动静,只听见白净的那个的呻yin声,估计是芯芯被人家给翻开了。
大鸡吧那位说,这回我连你芯芯都看了,你要敢跟人说摸了我鸡巴,我就说我翻看过你的芯芯。
白净的说,不敢,不敢。
大鸡吧又说,我知道这个地方特别嫩,我的芯芯冒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咋了呢,结果一看,咋就包不住了呢?後来才知道,男人长大了就得冒出来,要不然咋日bi呢?你早晚也得冒出来,我刚冒出来的时候疼了两个星期呢。
接着两个人就开始探讨女生发育先长哪哪,尽管讲得幼稚,但讲得相当细致,还讲到男女之间,自己的父母,还有牲口配种。因为这里很多人对此不感冒,就不多费笔墨了。
之所以说起这件事,是因为当初我装睡听性,着力点还是後来的女人篇,知道他们早晚会讲到位;而现在我却觉得这俩小伙互相把玩,相当闷sao刺激。当年的刺激,现在才开始发痒。我感到,是不是大家在青春期的时候都在同性之间取乐,而我过早地贪恋女色,过後才注意到错过的风景,逐渐发现同性的好玩刺激呢?关於同性恋的成因,这也算提供一点参考吧。
同性,对别人来说是过时的风景,而对我却是眼下的风景。当初神秘兮兮跟我说搭铺都摸鸡巴的同学,是不是想跟我玩,是不是早就偷偷摸过我,都无法追寻了。而刚才在厕所跟我「眼交」的这位,红嫩清秀,就在眼前,是我好不容易才又碰上的,怎麽能轻易放过呢!我直接跟他说,我想仔细把玩他的鸡巴,他说他也想。於是,我们就近找到了一家旅馆,算计着好好做一场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