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也用眼睛看了我一眼。
一会儿三个人一同走过来,妈妈拉着我的手说:“聪儿,你要当爸爸了!”
我乐了,看了看路路,点了头,登时脸红了起来。
路路有了自己的孩子,正如我和妈妈交代的一样(其实他们说的事情是我和路妈妈说的路路的借胎生子的事情,经过试管试验已经成功,对方怀上了,高家为这个准备了一笔钱,等着抱孙子回来。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路路提前和我说过了,我的怂恿安排下路路做的这个决定,这个计划现在成功了,所以高家看我是这个意思,我完全意识到了。),我也同样有了自己的孩子。
妈妈麻利地从我身边起来,急忙进了屋子,拿出一个卡,递给我,说:“这次不许你再退了,上次也许是那样的情况,这次妈妈是真心。”
我看了路路一眼,路路点头让我收下。
初十一大早,云生就被叫走了,税务局那边把事情做了交代,让云生仔细想想在前边那个公司倒闭的时候到底有多少税务问题不清楚,云生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认为倒闭的公司的税务还能有问题吗?
下午,我们约了他出来,他一脸的倦容,路路就问他:“云总,你有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云生满脸的不高兴,努力地做出高兴。
“不对,你有什么事情现在说,我们一起解决。”
云生看了看我,我心里想,不会是税务上的事情?
我张口问他他否认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点了东西,吃了,喝了,散了。我的心惴惴不安,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和路路说:“云生是不是账面的问题,你有时间和各个方面打听一下,以备不时之需吧。”
心细的路路于是打听,真的做了准备,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骡子突然给我来了电话。我吓了一跳,骡子在电话里哭着和我说宝哥没了。
我当时跌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冷。
路路看我大惊失色的样子,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滚着眼泪说:“宝哥没了!”
当天我们坐飞机直奔沈阳。宝哥死于败血症,破伤风,等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骡子见到我,抱着我呜呜地哭,说自己一时没有照顾好他,让他没了。我安抚着他,宝哥的BF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踪影,嗨!什么是真情呀,那个孩子见人不成了早就撤了,其实后来都是骡子在照顾宝哥,宝哥生前的那点积蓄也都没有了,临走的时候正好把自己的钱花干净了。
路路在我的身边照顾着我,我们一同到了太平间见了宝哥的遗容,那个风流倜傥,潇洒英俊的宝哥,已经永远不在了。
那年的事情就这样真奇怪地出现了。
处理完宝哥的事情,我整个消瘦下来,想起那些我不能忘记的岁月和艰难,想他的好。自己蜷缩在酒店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郁郁寡欢地呆好久,悄无声息。路路知道我难过,也劝不了我,在那边看着我,任由我一个人安静,他有的时候只能抱着我,两个人呆呆地坐在一起,久久的,一直到华灯初上或到太阳升起。
那年的春天,沈阳的雪多得很,白天什么都没有预兆地到了夜里可能飘落一场大雪,厚厚地将这个春天的气息一下给萧杀住,春天一下就没有了,不等花开,也不等绿意。
路路说:“聪,我们在沈阳安个家吧,你回来也不能总住在外边。”
这就是命,我没有想到,这是他给我安排的最后的归宿。
我点头答应,他给云生打了电话,询问云生沈阳的房子哪里比较方便住,云生听着说:“在中街附近很好,交通也方便?怎么要买房子,要买的时候告诉我,我们一起买呀!”
04年的房价在整个中国都是火的,沈阳也一样,我们当然不缺这个钱。
于是两个人商议着就把房子买了,云生也买了一套。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回了深圳,路路却在沈阳呆了很久才回来。不过之前把我所有的相关的证件要了去,说注册一个公司要用,用我的名字注册,他的确是注册了一个公司,用我的名字,而且存进去一大笔钱,这个就是后来云生东山再起的资本,我当时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安排,这些冥冥之中的事情,先如今我想起来都难过的要死。
时针定格在2004年的4月26日中午12:34分。
当我在新家的时候,看见装饰一新的新家的时候,那种心情不能用语言来说了,偏巧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云生来了电话,说自己出事了。
我们急忙问是什么事情的时候,高路直接说:“税!他的税款出了问题了!”
我惊讶,瞠目,问路路到底怎么了?
路路说这个事情已经调查了快一年了,早在之前人家就盯上了云生,云生自己不注意,在一家公司上市的时候,对方的一个财会是卧底,就在云生的公司里,这个人将以前的账目往来和税收问题已经反映给税务那边了,等我过去斡旋的时候已经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