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深圳回来的时候,在广州和香港都发生了非典疫情。疫情初期,大家没有认识疫情的可怕,我也同样。新闻媒体报道出来也没有引起重视。三月底,我的课上完,理应回深圳,云生告诉我先不要回去,那边有疫情,我惦记着路路的情况和路路的公司,还是坐飞机飞了过去。云生这次到了机场接我,深圳还不错,没有人满大街带口罩的可怕,有个把人带,人们显然还在无所谓的状态里。
云生把我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将车停好,随即干我。他显然最近没有干别人,鸡巴翘起老高,粗壮伟岸,按着我就肏。
我们做完了爱,随后到酒店,酒店是高路和我一直都定好的,回去的时候云生看了看说,“路路好像回来过?”
“没有!他没有回来!”因为放在脚垫下的东西还在,那是我们留言的秘密。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决定去找路路的父母弄清楚到底怎么了,前提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后来一想,不管以什么身份出现,我先去公司,公司乱起来,我先把公司的情况整明白了。
进了公司,看见路路爸爸在,打了招呼。
路路爸爸见了我,两个眼睛冒火,气愤之余又似乎见了救命的稻草。
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在公司又不好说什么,直接和他说:“您回去休息,一切现在必须听我的,我今天上午要开会,然后我给您电话。”
老人蹒跚着走了,回头看我时,满眼的无奈和委屈,眼角润湿。
公司的人见了我还是一样,以为我去调整工作,因为我的出现别人紧张,不知道谁要被调整出去,当时深圳的活不是很好找。
我急忙告诉下边的经理助理将一个上午的安排说了,首先财务工作汇报,然后找销售和策划部。于是我转身到路路的办公室去,我一进去,秘书马上招待我,而且和我说:“高总走的时候说你能过来,来了就让您到他的办公室。”
我问:“为什么?”
“他也没有说为什么,他告诉的我的?”
“你没有把情况和高总的父亲说?”
“高总的父亲知道,我们都说了,老爷子只是说等你回来吧!”
“高总还有什么话没有?”
“他只是说你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自忖,我回来我能知道什么?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高路和他父母的暗战开始了,而且这次必须有个结果。
我打发了人出去,自己坐在他的椅子上,想为什么他让我到他的办公室来,这里边有问题。我在办公室里左转右转地不知所以然。于是我抓起电话,问秘书:“高总到底去了哪里?”秘书说:“高总说只要你来了,就到这里,你就明白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什么了?”我问她,她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撂下电话,兀自坐在靠椅上,看着桌台上高路的照片,他冲着我呲牙咧嘴地笑,我盯着它看,也冲他瞪眼睛,做鬼脸。
我顺手将照片拿起,仔细地端详把玩,看了一会儿,转着看后边,发现照片的后边有一排字,划痕,放在阳光下看,是一排数字,再仔细卡看看,一个电话号码,后边三个字还写着三个字——打给我。
这是告诉我给他去电话吗?
我记下号码,按照号码打过去,电话居然接通了。
过了很久那边响起声音,询问找谁?我回答找高路,那边再问我是谁?回答我是聪,那边说:“怎么才来电话,都等你两个月了,你打这个电话吧!”接着又告诉我一个电话号码。
我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折腾,我纳闷。
打过去电话,好长时间那边才响起路路慵懒的声音。
当我听到路路的声音的时候,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急忙问:“你怎么了?”路路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你这个蠢家伙,我现在问你在哪里?快回答我!”
“我住在深圳的对面呢,香港,笨呐你!”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去了香港,对了,他说过的呀!照片上的傻笑的路路就是在香港照的吗!
“你还住在阿姑家是不是?”
“不是了,我住在你看到的照片后边的的那个酒店里!我要在阿姑家住不早就被发现了,蠢猪!”
我晕死了,这个臭家伙!我真想大骂他一顿。
“你马上回来,香港疫情爆发了,今天我就去蛇口接你。”
“算了吧,你省省吧,我生意都不想做了,我回去干什么?面对他们。对了我办了去新西兰的手续,给你也办了,我们一起走!”
“公司的情况很糟糕,你知道不知道呀?你是不是将流动资金抽走了?”
“是,我就不想做了!”
“你这个家伙!你是不是想要老人的命吗?”
“是他们想要我的命!”
“高路,你听着,你不能决定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