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毛病?谁相信,你是不是怕我干他?”
我的心情一直不好,因为凯凯的放荡,而已因为我的感情,我忧郁,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寝食不安。这个时候,在我生命里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出现了,那就是高路,我的路路。
“我也没有钱了,你知道的,家里的钱你都拿走了。”确实我没有钱了,我一个学生,家里给的钱有数,我还闹着病,我着实很生凯凯的气。
凯凯才听明白高路不懂,这才算了,然后转过身,兀自睡觉。
没有说,只是不知道我和谁喝的酒在哪里喝的。我早上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到学校去,早上的事情更多,到教务处。凯凯在外边疯了一个晚上,我看了看他,摸了一下他的鸡巴,软软地当啷了着,我就知道昨晚他在外边又肏了人回来的,没有时间管这个,急忙就走了。这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经常发生,我起床了他回来了,我回来他已经不在了。这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经常发生,我起床了他回来了,我回来他已经不在了。
高路和我说:“聪,你到我这边来睡,咱俩换个位置。”说着高路上中间,把我和凯凯隔开了。
我心里害怕高路晚上被凯凯戏弄了,和高路说:“高路,咱俩一个被子!”
这天,我和高路睡下了,凯凯回来,见只有我和高路在家,很生气。高路已经睡着了,凯凯跑到床上,挨着我,上来就扒下我的裤头。我警觉地提上了裤头,他就生气地用手掐我, 我因为不敢随便转动我的头,疼得我用手打他,声音大了,高路醒了,看见凯凯在捅咕我,就和凯凯说:“聪,病了,脖子坏了,你当心,再出问题要引起大麻烦?”
“好,睡吧!”
当时颈椎压迫我头总晕乎乎的,特别难受。大夫每次按摩之后,要用生姜捣碎敷到患处缓解淤血,20多天后,脖子基本好了。但是那个时候真没有时间让我休息,如果再休息一个 星期,我的脖子不能有后遗症,这个后遗症还是留下了,至今伴着我,时时能感觉脖子的酸疼。那段时间没有高路他们我都不知道怎么能挺过来。
在我的住处,没有床,所谓的床就是一个用木板拼起来的板子,下边有木方做了隔支撑着,我的行李铺在上边。就和席地而睡没有什么差别。
凯凯听到我们两个一个被子,更来气,起来穿上衣服,对我说:“我没有钱了,给点钱,我走!”
高路和我晚上就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好在还自在,高路晚上不回寝室我和魏老师打了招呼,他知道高路照顾着我,查勤也就不划高路的缺寝情况,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出不了大事。为此后来和高路特意请了魏老师。
到了晚上,他们哥几个轮换着在我住处陪我,那个时候的我躺不下起不来,所有的姿势都要分解着做出来,就是张口说话都很困难。虽然一个多星期好了,我还是要戴着脖套去学校 上课还工作。高路是最没有事的人,他就把何堤他们都打发了,晚上单独陪我,凯凯这个时候不回来,我不得而知他在外边做什么。
“干他,你什么意思,你要是今天要打了聪,我立刻就把我那帮哥们叫来!”
我日渐消瘦,高路和刘璐、浩子、松、何堤都看到我瘦得不成样子,再也不忍心了,哥几个就找到了我的头,让他给我找个副手,我的头因为这个找到了学院领导反映还做了不少文 章,说我不愿意干这个不愿意做那个,好在我们的院长早就知道和了解我,直接给他驳回了,不久调走了我的头,然后把魏老师调过来,魏老师在院部的时候就听到过我,也见过,我们彼此都欣赏,因此他来了我的工作负担减轻了不少。我的身体在这个时候不行了——颈椎就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也许因为太久没有活动,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那样的恶劣程度,少年年少,不懂得珍惜自己,以为自己年轻,一切都有本钱,晚上和何堤出去打球,一个扣球,感觉脖子突然地扭了一下,自己以为没有事,还在场上拼命,一场球下来脖子就不敢抬了,后来影响的到肩和手臂,再后来就不敢把腰直起来了,脖子疼得钻心,自己也不懂是什么毛病。以为就是扭了休息三两天就好了,所以就和魏老师说了请了假调整,三天后脖子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何堤和浩子着急了,告诉了高路和刘璐,一帮人到了医院才知道颈椎出问题了,三四节带第二节,大夫说我再不注意要影响下肢甚至瘫痪,告诉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工作时间太久了,这个毛病就是因为我长时间低头写东西看书引起的。然后大夫给我按摩,归位,下针,拔罐。还好,一个多星期就有了好转。凯凯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看见他的影子,不知道这个人在哪里,回来家拿过几次钱,因为放到褥子下边的钱没有了。我只能张口和哥们要钱了,因为看病需要钱,高路回家要了钱给我。
高路听着这个话就不太对劲,生气而且难受,因为他就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带着凯凯在这里住,就问凯凯:“老(
我们之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回来他不在,他回来我忙着,等我们在一起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泼洒在外边了,这让我恼火,我忧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