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之恨---下部
何堤也不知道睡醒的时间是几点了,自己在我家里因为饿,饿醒了。
自己跑到厨房煮面条,他听到门响,伸出头看,看见我和高路拥着进了门,大叫:“聪,你要急死我,cao嘚儿(长春俚语,dei,鸡巴的意思,和北京俚语“丫”是一个意思。)的,我他妈的等急死了,过来,给我煮面!”高路这个时候抱着我,看着何堤说:“你没有见我和他正在秦晋之好呢吗?”“我他妈的才不管你们什么之好呢,我现在肚子和我说它饿了,你们两个sao包快过来,别一对狗男女的在那里勾搭,你想怎么的,高路,撵跑一个你就接班呗!”
聪明的何堤马上知道自己失口,马上接着说:“我错了,我都错了,我就不该说,我长得眼睛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推了高路一下,示意他过去给何堤一个台阶,高路松开我,走到何堤跟前,眯缝着眼睛笑没有好笑地说:“何堤,你想怎么的?”何堤看着就把手举起来说:“cao嘚的,我错了还不行!”高路上去就把何堤薅过来任由何堤怎么挣扎,在何堤的好看的嘴上就亲了一口。何堤呸呸地往外吐,我看着他们闹,会心地一笑。何堤就将东西递给了高路,高路就跑大厨房给我们整吃的。
那段时间我和高路恩爱着,在心里享受着这样的幸福,有的时候高路觉得对不住我,因为他的女朋友经常来找他,他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何堤他们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多。但是只要是我和高路在一起,就是愉快的。
何堤和我进了屋子,偷偷地用眼睛问我:“你们那个了?”双手大拇指比划着。
“没有,高路的心,你以后就知道了!”
何堤聪明就在这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想多了,高路在这个时候杀出来,是填补我内心的那份孤独,缓解我的创伤,他红了脸,用鼻子碰了我的鼻子,然后拥抱了我一下,“幸运,幸运!”
一直都没有介绍高路的长相,大概朋友们也不清楚他怎么样,高路的身材和何堤很像,也那么高,皮肤很白,也很俊秀,长了一双凤眼,双眼皮儿,不笑似笑,威而不怒。头发不是很黑,但是很浓,三七分,一大半挡住了额头,眼睛也似乎挡住了,平时不太爱笑,笑起来总是嘎嘎地,玩笑很少,说话很幽默,话语不多,人堆里你不注意他他不会自己跑出来卖弄一下自己。总是穿得干净,世家子弟,品行修养都好。稳重儒雅大于轻狂,隽秀多于狂妄。何堤的帅气美丽是狰狞的,高路的是含蓄的,如果在二者之间做个选择我喜欢的是高路的,如果读者问我,怎么帅哥都让你认识了,因为人以类聚,就是这样的回答,还有都彼此惺惺相惜。
何堤我认识他是高考的时候见过他,我们在长春考试的时候都那么高的个子,在人堆了就高人一筹,一下就可以对望到,彼此见过,高路是我在入学后接触到的,因为帮他改过作业,他亲自找我,因而也成了好朋友,松,浩子还有其余的哥们都是在入学后相识。用何堤一句话说:“聪有着饱满的Jing神,我有着亢奋的帅气,高路多了点哀怨和忧愁。”基本正确。
高路有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我怎么变成了虫子?”
我们开始都不知道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高路有个哥们叫于萌,后来于萌就说:“你是个长虫!什么虫子!”我们才反应过来,虫子的意识是长虫,长虫就是蛇,感觉他就像蛇一样的性格。更为贴切的是高路的鸡巴和长虫一样,也那样,粗大长,gui头真和蛇头一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大家会不时地说:“我怎么变成了虫子。”
高路这边忙活着吃的,在厨房里会心地唱起老歌。那个歌唱得没有办法听下去,八个音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听的人直喷血,饭全都得吐了。唱歌是何堤的强项,何堤告饶地对高路说:“路呀,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孩子,让我们今晚吃饭吧,让我们多活几天!”
“cao嘚的何堤,你想死呀!”
“我不想死,但是总被你折磨,那必死无疑了。”
何堤回了自己的住处,高路和我安静地躺下,我们拥着对方,谁也舍把谁放开,那夜无语,但是那夜激情。
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照得老高,高路起来,下边撅得老高,光着身子去了洗手间,厕所里马上奏响了他的晨曲,哗哗之歌。我听着,想着,一会儿他洗澡,我翻过身又睡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闻着那个香香味道抱着我,下边在我的股沟里顶着。高路就这样抱着我,一时也不肯松开。
我问高路:“你想要吗?”
“想,特别想!”他在我的耳机上轻轻吻过,那似春天一样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回响。
爱一个人就那样的轻易,放弃他就那样的辛苦。
我把手放在他的鸡巴上,把它引向一处幸福的所在,高路兴奋的啊地一叫,他知道我们的结合之时来了。
他浑身激动万分,打着颤抖,轻轻地推着自己的武器,一步步地跨进他幸福的乐园,那个神秘的伊甸园。
高路的做爱和他人不一样,轻轻地无声的,低yin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