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我跟阿怡断线之後,对呕吐物的兴趣大大提升了,而且我只对男性的呕吐物有兴趣。我第一次因为观看呕吐场面而射精,是在观看一出美国纪录片电影《不瘦降之谜》时看到摩根.史培洛因吃了过量的麦当劳食物而呕吐大作。我看着摩根的那些黏稠的橙棕色呕吐物,老二不知不觉便硬了,最後更在内裤内射了精。自此之後,我不断在网上搜寻男性呕吐影片。多亏那时候影片分享网站YOUTUBE的兴起,我得以搜获到大量精彩的男性呕吐影片,才惊觉网络世界的卧虎藏龙。
十七岁会考那年,我首次步入社会,当过街头工作的问卷调查员。虽然只是短短两个多月,却使我整个人的思想变得成熟了很多。很高兴地,我终於进入了大人的世界。我那时候的性取向其实是处於一个尴尬的处境,我对男性和女性也同样有性幻想,只是我仍然坚持压抑着对男性的性幻想。升上预科之後,我的性幻想世界开始充斥着对男性呕吐物的性幻想,观看「呕片」来「打飞机」已成为我当时的生活常态,而对女性有关的性幻想则逐渐减少,直至……
十九至二十岁期间,我预科毕业後再次工作。我先後当了店务员、补习导师和物流文员。工作的压力大得我喘不过气来,而唯一的心灵慰藉方法便是「打飞机」。那段时间,我开始解除自己对男性的性幻想的压抑。自此之後,我对女性的性幻想变得近乎零,而且开始浏览男同志网站。我爱上了到男同志网站下载男同志影片或图片来「打飞机」,我特别偏好异性恋的男生,尤其是已为人父的那些;另一方面,我对「男呕」的性渴求变得愈来愈大,一般的低像素「男呕片」已经不足以引起我的兴趣了。那段时间开始,我的电脑硬碟储存了大量男性J图和较具质素的「男呕片」。
其实我心底里不是完全没有想过跟女生在一起,只是每次当我有机会时,却总是不懂把握,或是临阵退缩;有时或许是时机不对,或是没有心理准备。归根究底,我害怕负责任,也不想制造更多问题。二十岁之後,我总是压抑着自己对女性的性幻想。跟青春期来临时的性压抑不同,我不会再想把自己变成女生一般,反而坚持当一个心理上的真男人。我怕的不再是那些肤浅的「男人都是好色」的说法,只是我害怕成家立室,尤其害怕当爸爸。我心底里宁愿自己喜欢男人,那样我就不会有机会因为把人家的肚子搞大而当上爸爸。我不想把任何新的生命带到来这个世界,因为我认为这样等於造业,把烦恼与悲剧延续给新的生命。我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不再适合新的生命来临,因为世界已经变得愈来愈差。讽刺的是,当我愈是抗拒自己带来新生命的时候,那些能把新生命带到世界上的「爸爸」对我的诱惑性却愈大。「爸爸」这一个词对我而言带有无穷的性暗示,在我而言他们就是世上最性感的一种人。「爸爸」对我的象徵含义就是生理上的真男人,因为他们把「性」转换成「生命」,这是原始世界便赋予真男人的一个能力。同理地,我也是一个「精液控」。「精液」是「性」与「生命」之间最重要的一道桥梁,它在我心目中跟「爸爸」是同一回事,同样地也是新生命的起源。因此,「精液」对我的吸引力就跟「爸爸」一样。说真的,我并不是想把「妈妈」作为新生命孕育者的角色抹杀掉,我心中很敬重所有把新生命带来这世上的妈妈们,只是我始终认为「爸爸」才是使新生命来临世上的始作俑者。男性的这种始作俑者的地位,加上男性在性方面作为享受者的角色,实在使我深深着迷,我却始终搞不清楚为甚麽。理论上,像我如此抗拒把新生命带来这个世界的人应该对「爸爸」这种制造新生命的角色感到深恶痛绝才对。
呕吐,对我而言是性的另一种呈现模式。呕吐的型态跟男性射精很相似,呕吐的那种蓄势待发和终极释放的原理跟射精简直如出一辙。所以可以这样说,我对男性呕吐的着迷是我对(男性)射精的着迷的一种心理投射。这或许某程度上解释了为甚麽我对女性呕吐毫无兴趣,因为女性是不会射精的。当我看到女人在呕吐时,我会不忍看下去;但当我看到男人在呕吐时,我会性慾顿起,更会感到心凉。对我而言,男人的呕吐物就跟男人的精液一样引人入胜,激起我的强烈性慾。
我对「男呕片」的质素要求愈来愈高,除了像素不能太低(最少也要480p吧)之外,拍摄的角度要够准绳,能捕捉到呕吐者的神情和呕吐物的外观,最好还要有清晰的实境呕吐声音。「呕片」有分自然呕吐片和自制(抠喉)呕吐片,两者当中我偏好自然呕吐片。多数自然「呕片」属於醉酒呕吐,有少数更是自拍醉酒呕吐。不过,我也喜欢看不适呕吐的,例如晕动、生病、食物中毒等等。看着片中的男人吐得愈辛苦,我便愈会感到兴奋。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之下,「呕片」是我的精神食粮。
二十一岁那年,我重返校园,那时候的我凭着勉强合格的高考成绩报读了一个高级文凭课程。观看「呕片」对当时的我而言,刺激已没有开始时那麽大,於是我开始寻求更刺激的泄慾方法——到酒吧「亲身」接触呕吐物。到了二十三岁毕业之後,我对呕吐物的慾望日益增加,更开始主动寻找「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