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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他最近身体抱恙,应凛并没有下重手,甚至连道具都没用,直接用手在他屁股上掴了一顿。
白嫩的tunrou逐渐遍布粉色,阮益上半身撑在洗手台上,小腹抵着案台边缘,腰部以下完全落入男人的掌控,躲都没地方躲,左摇右晃还是逃不过。
其实并不算疼,但是这比其他任何方法都让人难为情,尤其是还对着镜子,阮益耳朵尖都红了,紧张的要命。
他能清楚看到应凛的手是如何抬起又落下,甚至连自己tun部肌rou的每一次绷紧都能收进眼底。
阮益忍不住咬着围裙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始终紧闭牙关,一直到应凛停手都没胆子松开嘴叫出声。
“走之前我说过什么?”应凛随意地揉捏着那两瓣手感极佳的屁股,“谁让你进厨房的?”
“唔!”他手上用了点力,阮益被捏得忍不住往前蹭动了一下,换来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应凛不满地警告道:“再躲一下试试?”
“嗯……”阮益不情不愿地晃了晃腰,把自己重新送回他手中。
“说话。”应凛又上手扇了两巴掌,因着威胁意味居多,力道轻得像挠痒痒,tunrou弹动时阮益的呼吸声也跟着粗重了几分。
“唔唔唔唔唔!(你不让我说!)”他扭头冲应凛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自己嘴里还咬着东西。
应凛皱眉说:“松嘴。”
终于被允许说话了,阮益却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突然间来了脾气,一边继续咬着不放,一边转回头去从镜子里瞪人,那眼神里甚至有一丝委屈。
应凛简直被他气笑了,抬手便要去扯他嘴里的围裙,阮益见状咬得更紧了,模样像只护食的小兽。
本身就怕伤到他,应凛没有用太大力,这一下竟没扯动分毫。
从镜子里对上阮益几乎要冒火的小眼神,应凛眸色转深,忽然勾了勾唇。那点弧度一闪即逝,阮益甚至来不及怀疑是不是错觉,就被抓着头发掰过了脑袋。
带着炙热温度的唇隔着布料贴上来的时候,阮益整个人都愣住了,满脑子都在炸烟花。
他不自觉地松懈了嘴上的力气,围裙角被轻而易举地抽走,重新落回身前,挡住了越发硬挺的东西。
应凛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直接撬开他的牙关勾卷住shi软的舌尖,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掠夺了一番。
暖黄的灯光下,浴室里的温度似乎又上升了几分。鼻尖相碰,呼吸交缠,男人紧贴着他的唇瓣,模糊不清地命令:“闭眼。”声音低低的,还有些喑哑。
明明十分想跟他对着干,阮益却不由自主地抖着睫毛闭上了眼,果不其然听到了男人的轻笑,这下耳根彻底红透了。
第二次的吻来得比刚才还要凶猛,舌尖几乎被吮到发麻,来不及咽下的津ye从唇角滑落,配上他现在的打扮,场面显得格外yIn靡。
恍惚间,阮益竟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
回头的姿势保持久了,脖子的酸痛感越来越不容忽视,片刻后,应凛终于在他的抗议声中松开了他。
阮益撑着洗手台,略显狼狈地喘息着,镜子里的人嘴唇红肿,眼里隐隐还有水光,甚至连眼尾都带上了一丝薄红,跟平时嚣张的模样天差地别。
然而,不及他多加思考应凛为什么突然亲他这个问题,微凉的润滑ye已经落进了tun缝,两根手指招呼都没打就闯了进去,直接找到他最不禁玩的地方开始揉弄碾压。
“不行不行,疼……啊轻点!”开拓做得有些没耐心,粗硬的东西插进来时阮益疼得直骂娘,然后被应凛再次贴上来的唇堵回了嗓子眼,只余下“呜呜”的叫声。
虽然一段时间没做,但怎么说也是应凛一手调教出来的,不多时,痛呼已经全变成了浪叫,呻yin随着屁股里那根东西的动作频率而改变,时而高亢,时而是细小的哼唧声。
前面的家伙早已硬得流水,此刻被盖在围裙底下,和布料的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灭顶的快感,逐渐积累到了喷发边缘。
“唔唔……”阮益难耐地晃着脑袋,多日来没有被玩弄过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含吮着男人的rou棒,xue口完全不复先前的紧致,shi软无比,融化后的润滑剂顺着交合处流向腿根,水声不绝于耳。
应凛狠狠地挺了一下腰,“有这么饿?”
“……唔啊!”泪腺在灭顶的快感中几乎不受控制,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阮益哆嗦着还嘴:“老子没有……哈啊……”
应凛置若罔闻,动着腰自顾自地追问:“哪饿?上面还是下面?嗯?”
“你放屁……”阮益被荤话刺激得眼泪流的更凶了,红着眼骂骂咧咧,“唔……太快了,我Cao……”
“不饿?不饿你进厨房干什么?”说这话时,应凛故意用力顶着内里的软rou撞了两下,语气却一本正经,像是真的在正常交流。
阮益的腿已经软得站不住,全靠应凛放在他腰上的手固定着,“我……做饭,啊啊……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