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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凛的动作太快,阮益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被拖到花洒底下对着脑袋就是一顿冲。
因为毫无准备,冰凉的水瞬间呛进了鼻子和嘴,阮益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左摇右晃着脑袋想躲,然后被抓着头发按住了。
应凛松开手,用手背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脸,沉声问:“清醒点了吗?”
的确清醒了一点,但也仅仅是指甲盖那么大的一丁点。
阮益回过头,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病啊,都跟你说了老子没喝多!”
此刻他要是清醒的,一定会忍不住掐死自己好将刚才的豪言壮语扼杀在摇篮里。
话音刚落,头发再次被人扯住,这次力气大得他头皮都有些生疼,开到最大的水流冲着脸就浇了下来。
“我……Cao!”阮益下意识使劲闭上了眼,不敢吸气,生怕再呛一次水。那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水流又一次被暂停,应凛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可言,重复道:“清醒了吗?”
有些人的叛逆是刻在骨子里的,比如阮益。即使脑子一片混乱他也没忘了犟嘴:“没喝多就是没喝多!”
同一个问题绝不重复第三遍,这是应凛的原则。
被丢进浴缸的时候阮益还手脚并用要往外爬,接着被应凛一把推了回去,感应式的进水口自动开始放水,好在这次是温热的。
他坐在浅浅一层热水里气冲冲地大喊:“你干什么!我洗过澡了,我要睡觉!”
应凛也不说话,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开始动手扒阮益身上已经shi透的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应凛动作一顿,起身去开门,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托盘,上面放着个空玻璃杯,外加一大壶刚冲好的蜂蜜水。
此时阮益一只脚刚踏出浴缸,另一条腿还踩在浴缸沿上,上身光裸,T恤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裤衩已经从膝盖掉到了脚踝,卡在那里让他无法自由迈步。
应凛没想到青年喝醉了居然比平时还不老实,冷着脸放下托盘过去把人拽出来,钳着下巴先灌了满满一杯蜂蜜水。
动作过于粗暴,阮益被呛得不住咳嗽,使劲去掰他的手,然而不起任何作用,应凛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杯子见底后才收手。
直到用迟钝的味觉尝出甜味,阮益才停下了挣扎,一时吞咽不及的清甜ye体顺着下巴流过脖子和胸口,最后落在地板上,和他刚才扑腾出来的水融为一体。
喝完之后,阮益还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刚才的甜,然后下身一凉,内裤连带裤衩彻底离他远去。
应凛找了根绳子把他双手在背后捆了,一膝压上他的腿,拽过墙上挂着的灌洗喷头简单粗暴地清洗了一遍。浴缸已经放满了水,应凛起身拿了什么回来,又不紧不慢地脱了睡袍,把阮益扔进去后也跟着踏了进去。
手被束缚着无法保持平衡,阮益只好跪坐在浴缸里,锲而不舍地要往外爬。他脸色比刚才更红了,身上的比刚才褪了些许,更接近于热气熏出来的粉。
应凛单手轻松制住他,另一只手在那紧实饱满的tunrou上用力捏了一把,命令道:“别动。”
随之而来的是ye体被倒进器皿的声音,片刻后,一截细细的软管塞了进来。
“唔!”阮益下意识往前缩屁股,结果被应凛牢牢地卡住了腰,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将那根细细的管子咬得更牢固。
随着圆球不断被挤压,ye体逐渐充盈在肠道里,阮益忍不住扭头去找,视线触及到旁边空空如也的玻璃冷水壶,顿时愣了一下。
应凛手上的动作没停,话里并无玩笑的意思:“不能厚此薄彼,上面的嘴喝过了,下面也得来点,解酒效果更好。”
“神经病!放……放开!”后面传来的不适让阮益一通挣扎,在水里扭来扭去得像条搁浅的鱼,承载了两个人之后浴缸里的水本就溢出了一部分,这下更是溅得到处都是。
应凛失了耐心,手上用力握了几下,把剩余的ye体全灌了进去。
比起平时的量,灌进去的这些其实不算多,但阮益此刻脑子不在线,怎么都不肯安分,坚硬的浴缸底磨得膝盖都红了。
抽出软管的时候,阮益险些跟着一个放松,应凛适时地警告:“夹好了,漏出来再加一倍。”
阮益没听明白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但前面那三个字他是听清楚了,先前控制生理反应的训练效果再次显现,身体已经下意识执行了命令。
“酒好喝吗?”男人修长的手指掠过水流,故意在肛口打转,不时还陷进去一个指节,接着又退出来,故意问道。
酒Jing让思维变得迟缓,阮益死命缩着括约肌,完全不管他在说什么。应凛不满地用手在他小腹按压了两下,“回答我。”
“唔!”饱胀在挤压下变成疼痛,阮益呼吸急促了几分,仍然不知死活地回答:“好喝……”
应凛黑着脸,手上越发用力,冷声问:“那跟现在喝的相比,哪个更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