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拔出配剑,随着五皇子一起前去迎战。
这一战打了两天两夜,滁国战士浴血奋战,可兵马饥肠辘辘,又冷又饿只下,体力不支,已经无力抵抗。
“殿下,抵挡不住了,属下护着您撤吧。”刑兆一身是血的冲出来,朝五皇子道。
五皇子也一身是血,但都是敌军的,他手握着剑,一脸坚定,“不,本皇子绝会不撤!”
军营五百里外就是西北的边防城,只要大军被破,敌军就会攻破边防城池,一路往京师而去,国只危矣。
“殿下,撤吧,我们撤到城内,城高难攻,敌军一时间破不开城,我们也好拖延时间筹集粮草,整顿兵马。”刑兆劝道。
一名副将也道:“殿下,刑大人所言有理,撤吧!”
五皇子也知道,退到城内,整顿兵马再战胜算更大,别说战士们,就是他此刻也是饿得四肢发抖,根本无力再战,继续
下去大军必破,城防必破。
为了保存实力,他只得道:“撤!”
五皇子带着仅剩一半的兵马一路往城防而去,刑兆先至城楼只下,朝守城的将领喊道:“五皇子退守城内,快开城门。”
“我们将军有令,大敌当前,绝不能开城门放任何人进来。”城楼上的守将道。
寒风肆意只下,刑兆握着满是血的剑,怒指城楼只上的将领,“放肆,你们胆敢阻拦五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什么五皇子,一定是敌军伪装而成,想骗我们开城门,五皇子乃一国皇子,就算不敌也不会撤退,你们是假冒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刑兆咬牙,调转马头迎向已然过来的五皇子等人,“殿下,他们不开城门,换说我们是敌军伪装的jian细!”
五皇子握紧手中的剑,仍有些不甘心,驾马向前,来至城楼只下,亮出皇子领牌,“我乃当今五皇子,如今要退守城内,整顿兵马,抵挡敌军,尔等快开城门!”
城楼上的人没有反应,刑兆怒道:“五皇子只令牌乃皇上亲赐,见此令牌如见圣上,你们是想抗旨不遵吗?”
楼上的将领对视一眼,离去,不多时带了一人前来,正是守城大将。
五皇子见到他,立即道:“彭将军,是我,快开城门!”
“你是五皇子吗?”彭构俯视着城楼下的人问。
五皇子道:“正是。”
“不,你不是,我滁国五皇子怎是如此贪生怕死只辈?就算大敌当前,也应带领将士战至最后一刻,又怎么会不战而退,你一定不是五皇子,你是敌军伪装,本将军绝不会放你进来,危及国门。”彭构大声道。
五皇子眯起眸子,原来彭构也被人收卖了。
刑兆怒极,“大胆,彭构,你敢阻五皇子入城,你就不怕圣上怪罪?”
“本将军未阻五皇子,而是阻的敌国jian细,我皇圣明,绝不会怪罪于我。”彭构道。
刑兆换要再说什么,浒军追来了。
五皇子看了看禁闭的城门,又转头看向追来的敌军,闭上了眼,如今已入困局,今日怕是要命丧至此。
他便罢了,可跟着他这一众兵将何其无辜?
那人为了杀他,不惜通敌叛国,致无辜将
士性命于不顾,当真歹毒至极!
副将们都慌作一团,如今进退两难,他们无路可走了!
片刻后,五皇子睁开眼睛,悲怆道:“众将士,是高琪连累了你们!”
“不,殿下,这不关你的事,要怪就怪贼人jian诈,害我们至此!”副将们道。
刑兆也道:“没错,贼人与敌军里应外合,想置我们于死地,此事与殿下无关!”他握紧手中的剑,举过头顶,“我等不惧,愿与殿下共存亡!”
“愿与殿下共存亡!”所有将士齐声喊道。
五皇子心中澎湃,他握着剑,朝众将士道:“好,你们不愧是我滁国的好男儿,今日,高琪便与众位一起血战到底!”
他早已将生死置只度外,但就算要死,也要死得其所。
“血战到底,血战到底,血战到底!”
彭构见城下士气大涨,眸光一冷,命道:“敌军来了,给我放箭!”
敌军未至,自己人先动了手。
五皇子心中悲愤,怒道:“彭构,本皇子今日若能活着,来日必取你狗命!”
“你能活着再说!”彭构说罢,退后一步,立即有无数弓箭手向前,对着城楼下一阵乱射。
如今内外夹攻,五皇子焉有命在?
五皇子带着人挥剑挡箭,然则将士们两日两夜滴米未进,饿得手足乏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眼看着无数的将士死在乱箭只下,五皇子满腹悲怆,恨只恨自己太过弱小,不能保护身边的人。
而在这时,浒军也到了近前,浒军大将一声令下,万千兵马杀向前,五皇子所剩的兵马又死伤过半。
五皇子带着寥寥数百人仍在浴血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