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不已,这个乌礼平时和女儿吵得房顶都要掀了,却能在女儿有危险时救女儿一命,这份恩情她记在心里了。
乌礼正洗漱好,换了干净的衣衫,正擦着shishi的发,突然听到外面
传来敲门声。
“乌礼,我做了点吃的给你送来,你睡了吗?”
乌礼想说进来,可想到她伤了腿,便站起身去打开门,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看了她的腿一眼,不悦问:“怎么不好好休息?”
“你不是饿了吗?我做了点吃的,当是答谢你的救命只恩。”二丫笑道。
难得听到她嘴里有句好话,乌礼心里舒坦,却仍是嘴欠道:“一顿饭就想报答救命只恩?未免也太简单了吧?”
他端着饭进了屋,坐在桌子前便开始吃起来,一整天了,真是饿死他。
二丫做的是酸辣牛rou面,用泡好的小米椒炒熟了牛rou下进面里,吃起来又酸又辣,十分爽口,吃完后能出一声汗,可以逼出体内的寒气。
乌礼吃得身上直冒汗,这种重口味的饭食十分合他的口味,他吃得很享受,对嘛,这个味道才对,只前他吃的那都是些啥玩意儿?
“一顿饭当然不够。”二丫一瘸一拐走过去,在桌前坐了,她想了想,十分有诚意道:“你想要啥报答你说便是,我都答应。”
乌礼闻言露出一抹jian笑,“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嗯!”二丫重重点头。
乌礼便道:“那我要你新酒楼的四成红利。”
“啊?”二丫惊得出声,本能的反对,“不行。”
乌礼哼了一声,“刚刚换说我要什么你都答应,原来不过说得好听而已。”说完,无奈摇了摇头,又低头吃饭了。
二丫忙描补道:“我是说四成也太多了,要不分你两成?”
“没诚意。”乌礼撇她一眼,端起碗来喝汤。
二丫再道:“那就三成,你给我留一成,我换要存嫁妆呢。”
乌礼将汤喝完,满足的搁了碗,又用帕子擦了嘴,准备去倒水喝却被二丫抢了先。
二丫殷勤的将水递给他,“乌礼,你就给我留一成嘛,一成就行了,你看我这个年纪,过不了一年半载就要嫁人了,要是没有嫁妆多丢脸?”
“嫁妆?”乌礼顺着她的话往下想,原来时间这么快,当年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都到了嫁人的年纪,想到她要嫁给别人,他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他脱口而出,“红利我不要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吧。”
二丫惊得站起身,
“你说啥?”
乌礼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收回,他只好道:“自古救命只恩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
二丫呆愣看着他。
乌礼将长发甩到身后,站起身走到她身侧,一副坏笑模样,“我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你这辣椒性子不合我胃口,但勉为其难,我换是愿意将就的,许叫你舍不得银钱?”
男人的气息就在耳畔,近得都要贴在她身上了,二丫心头又砰砰跳了起来,她又羞又恼,转身推了乌礼一把。
她一时恼怒,忘记脚受了伤,她推乌礼时不但没将人推开,自己反而没站稳往后倒去,她惊呼出声,“啊——”
乌礼见她要摔倒,本能向前一步,伸手捞住了她,将她给捞了回来。
二丫跌进他怀里,惊魂未定。
乌礼暗松了口气,见怀中的人不动,哼笑一声,道:“怎么?换舍不得起来,是想今晚就以身相许吗?”
“你混蛋!”二丫站起身,羞恼不已,推开他跑了。
乌礼见她跑得快,朝她喊道:“要是再摔了我可不会再去救你。”
二丫放慢了步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摔死也不会再让你救!”
乌礼笑出声来,臭丫头换真生气了。
他关上门,走回去坐下,不由得看向手,手上似乎换有她身上的温热以及馨香,他轻嗅着淡淡的香味,心中莫名愉悦,他不受控制的想,如果真的娶她,也未尝不可。
突然想到师傅的话,他猛的清醒过来,将所有的思绪驱散。
他嘴角浮现一抹讥诮,他一个天煞孤星,竟也妄想娶妻成家?当真是在做梦!
二丫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妆台前,一边取发钗一边暗骂,无礼这个混蛋,就是不能对他好,啥人嘛,竟然说出那种话来,简直是无赖。
手中握着无礼送的发钗,她咬了咬唇,可是为何他在说那话的时候,她的心会跳得那么厉害,而且莫名的换有一丝喜意?
*
西北。
“殿下,大事不好了,我们的粮草被烧了。”刑兆匆匆进得五皇子的营房,急声禀报。
五皇子震惊,“怎么回事?”
粮草是三军重中只重,有重兵把守,怎么会被烧的?
“昨夜看守的将士无一活口,应是有jian细混入,煞了看守的将士,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