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郑秋月鸵鸟似的闭紧眼睛,他用下面鼓胀的一坨在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上蹭着,“嗯?你说啊姐,我该怎么办?”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才会频繁的喊她姐姐。
“我说过了啊,是我朋友。还有,我是你姐,你好好和我说,别像审犯人一样。”
眼看城中村里大家的栖身之所就要没了,有的人去政府闹,还有的人去高氏集团闹,但毕竟人单力薄,根本没起什么作用。
郑秋月在这地方呆了近十年,和城中村里的大家早就成为了一家人,她很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攸,生气了吗?”
郑秋月急忙摇头,“不是因为你,真的,我说他两句就好了。”
郑秋月的脸色立刻变的苍白无比,她的嘴唇颤抖,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因为吴攸说的都是事实。
郑秋月连忙拉住他的袖子,“这么晚了,你让他上哪去啊?”
“你哑巴了?”
纸上写着,这几天多谢。
吴攸嘴巴一瘪,立刻表演一个川剧变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两个眼睛一眨,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委屈又难过的眼神立刻刺痛了郑秋月的心。
“他到底是谁?”
吴攸看见她这个样子下面的鸡巴就硬的不行,明明当初是他强迫她的,可他现在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他靠的离她更近。
“你无理取闹,我不想和你说了。”
“小攸,明天再说吧。”郑秋月恳求他,把还受伤的人赶出家门她于心不忍。
”虽然他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吴攸睥睨着她,“我不信他没有家,非要住你这里。”
吴攸扑在她怀里,郑秋月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背,“多大的人了,还哭。”
刚刚撒娇的吴攸消失不见,此时的吴攸嘴巴毒辣,非要狠狠的羞辱她,“被我说中了?”
第二天一早,郑秋月顶着一晚没睡好出来的黑眼圈出了卧室,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发现男人走了,桌子上有张纸上面压了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表。
一个两个的都走了,郑秋月心情有点郁闷,连店都不想开了。
他又把门关上,躺回床上,还以为能听到活春宫呢。
郑秋月惊愕的看着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气的简直不想理他。
郑秋月说当时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他那时候脸色苍白,立刻就晕倒了,需要帮助,而且看那样子他也不像个坏人……
郑秋月看到她面前被牛仔裤包裹着的鼓鼓的一坨,耳朵烧的慌,她想不明白,这怎么成了她的错了。
吴攸舔舔嘴角,嗓音沙哑,“怎么办?因为你,我以后谈不了女朋友,没有女朋友就结不了婚,结不了婚以后谁给我生孩子?”
吴攸听完从她身上直起身,一脸无语又恼怒的看着她,“什么啊?完全不认识的人你也敢往家里领!你自己也说了那时候他还受了伤,你就不怕他是什么坏人吗?”
“你配当我姐吗?”
她善良的简直让人火大,“是看人家长的好看,你有非分之想了吧。”吴攸故意这样说。
这个时候,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郁钦于今日起担任高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是他!郑秋月激动
“有谁家的姐姐会和弟弟上床的?”吴攸恶劣的说。
郁钦进了房间关上门,这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隐隐约约能听见她们两个人的吵架声。
“因为你,我现在对着别人都勃起不了了。”
吴攸看她生气了,自己也气够呛,家里忽然就多了一个人,还住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朋友,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朋友。但他聪明,知道什么方法对她有用。
郑秋月身体僵硬,脸颊被粗糙的牛仔裤蹭的发疼,不应该变成这样的,要是自己当初没有答应他就好了。
怕他再多想,而且也没什么好掖着的,郑秋月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和他说了。
吴攸真的是要被她气死了,“现在我就去把他赶走。”
“你胡说什么啊。”郑秋月坐在他身边,语气也柔了不少,“他伤养好了就走。”
“那你是怎么认识这个朋友的?”
郁钦打开了房门,在卧室里安静的听着,听着听着两个人忽然开始争吵,愈演愈烈,吴攸直接摔门走了。
郑秋月两个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抬头瞪着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我是你姐,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
过了几个月忽然有人来通知,城中村这块地皮被高氏集团买走,要全部拆掉改建。
她有点后悔说实话了,虽然早就知道说实话会被小攸训。虽然从年龄上来说她是姐姐,可小攸却是更成熟的那一个。
吴攸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招不在新管用就行,那个郁钦让他不爽的很,男人才懂男人,不管怎么样都得把他从姐姐身边赶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