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的责任,你不但要赔偿我的经济损失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郑秋月咽了口口水,“郁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郁钦笑的有些残忍,“精神损失的赔偿,只要你像昨天那样满足我就可以了。”
郑秋月一想到昨天的事,就浑身冒冷汗,她眼前的人让她感到陌生,从昨天他把她逼到墙角的那一刻,他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郁先生了。
郁钦又往她嘴里送了口水,温柔的样子却说着冷酷的话语,“不然的话,我就报警,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那个弟弟。”
郑秋月脑子已经停止思考,虽说人是她放进来的,可是凭什么把她送进监狱里啊,可在权势的面前她太害怕了,她对郁钦的话感到震惊,他怎么可能这么坏……
郁钦又接着说,“到时候你弟弟会觉得很丢脸吧,有你这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姐姐。”
郑秋月受不了他这样说,急着替自己解释,“郁先生,不是这样的,表不是我偷走的。”仿佛真的想到小攸会冷眼看她,她委屈的又想哭了。
郁钦替她擦去嘴角的水痕,“这话你留着跟警察说吧。在我看来,就是你跟那男人串通好的。”
郑秋月伸手抓着郁钦的胳膊急的眼眶立马就红了,“您,您不是知道我是清白的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污蔑自己偷了表。
郁钦被她傻的简直现在就想扒光她按着操一顿,可是事情还没解决呢,以后想怎么玩都行。
“证明你对我的忠诚吧。”郁钦用蛊惑的语气说,“按照我说的做,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郁钦觉得养条对自己无比忠诚的狗很有必要,尤其这条狗还能随时随地解决得自己的生理欲望,不会咬人不会跑,玩的痛了顶多就叫两声。
第二次做爱是在郁钦卧室里的大床上,郑秋月还是穿着那条劣质真丝睡衣,郁钦知道自己变态,可是没想到自己变态到会对一件睡衣硬起来。
这件睡衣穿在她身上衬的她简直就像一个艳俗的妓女,郁钦还叫来了第三个人,是那天郑秋月撞见的那个女人,郁钦的炮友。
女人被叫来的时候本来想埋怨郁钦几句最近没联系自己,但看到郑秋月的时候女人愣住了。
“你这是要玩3P?”女人没想到郁钦这么重口味,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
郑秋月羞的想把脸埋在床上,可是没办法,她嘴巴里被迫含着郁钦粗大的阴茎。
郁钦的两条长腿大咧咧的放郑秋月的身侧,脸上一副又爽又隐忍的表情,他让女人帮郑秋月口,女人挑了挑眉,还是照做,毕竟生意上还是得和郁钦“互帮互助”。
郑秋月被女人舔的浑身发颤,嘴巴被郁钦操的口水直流,他的东西进到她的喉咙里,她难受的想吐又无能为力。
女人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淫水,有点惊讶面对郑秋月的郁钦,她从来不知道郁钦还有这么粗暴狠戾的一面,郁钦抓着郑秋月脑后的黑发前前后后的摆弄,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女人干呕不止,脸颊都被憋到通红。
郁钦玩够了嘴巴又从后面操郑秋月,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挺直身子,扬起脸,他让女人和郑秋月接吻。
女人皱了皱眉,以前没发现郁钦在床上的毛病这么多。
郑秋月瘦弱的身躯和在后面粗暴操她的郁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平坦的小腹突起一块,被郁钦操到腿软,眼泪汪汪的跪都跪不住。
女人有点心疼郑秋月,捧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又温柔的亲她的嘴唇。
郁钦从后面一下又一下的扇郑秋月的屁股,直到两瓣屁股变得红肿才停手,郑秋月哭的可怜,穴口被他干的又红又肿,浑身泛红看起来色情的要命,女人嘬着她的舌尖想给她减轻痛苦。
郁钦折腾够了,把被操的神智不清的郑秋月留在床上,赤身裸体地去到了杯酒给女人。
女人看到他的身材还是忍不住心动,郁钦拿过浴巾围在腰间,和她捧杯。
女人瞥了眼郑秋月又对他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温柔的情人。”
郁钦笑的一脸纯良,“我不是吗?”
女人摇摇头,“你只是隐藏的太好了。”
郁钦笑了一声,喝了口酒看着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郑秋月,因为呼吸她后背轻微的起伏,屁股红红的一片,腰侧也全部都是他留下的指痕。
郑秋月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她越来越怕郁钦,怕到只要郁钦回来她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他不做爱的时候,还是和往常一样斯文儒雅,可他做起爱来简直是要人命,郑秋月每次做完都得在床上躺整整一天。
白天的时候,她就出去找郑大哥的下落,找了将近一个月还真的让她找到了,为了急着做手术的孩子才偷了表,一米八的大男人甚至痛哭流涕的要给她下跪,她当然不忍心再多说什么,都是可怜人罢了,甚至还搭进去五百块钱说给孩子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辗转找到了郑大哥当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