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主唬得下身一麻的小哥哥乖巧得很,听见吩咐不敢有违,立刻颌首答是,也不管膝上的酸痛和tun腿的伤,起身寻了毛巾胡乱抹了把脸,便敲响传令玉罄,红着脸将妻主的话隔着窗低声告诉了小良,这才有空消化刚才妻主的话。长久未经调教,不仅令他忘了房中的规矩,更是忘了妻主的手段。他的妻主,他的密修课教习,教训起人来怎么可能只是单纯责tun。雷霆雨露具是天恩,训诫意味最浓的掌心,最为警醒的两颊,暧昧调教的双ru再来是下身私密的所在,自己身上哪一处不是由着妻主的意思处置。只是久不经历,想起来实在又怕又羞。正胡思乱想着,便听见外头传来“咚咚咚”的敲窗声,他把窗打开条缝,一拿过外头递进来的盘子便立马关上窗。
小哥哥看着盘中那块粗鲜姜和那把小刀,脸红得不敢抬头看往惜。受罚时未放松tunrou伏打视为抗刑,按规矩应受姜刑。将鲜姜刮去外皮激出辣汁再削成小柱子塞入菊xue,那滋味又羞又痛,杨桐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打死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自己。
“妻主~”他好不容易挪到往惜面前跪下,将东西呈上。
往惜看着眼前的小哥哥和盘中的东西,挑着嘴角问到“桐儿可清洗过了?”
“是,来时才清洗过。”杨桐红着脸如实回答。
“好,”往惜满意的接过小刀和姜,蹲到小哥哥跟前,在他的注视下熟练的在姜的三份之二处环割一刀后雕出个凹槽,又将前端一指来长的部分刮了皮,略修成形,便将其递到他眼前说到“我也不知道你那xue儿现在是怎么样了,你自己看,这粗细,可合适?”
小哥哥起初也没想到这块由自己献上的东西会变成这样一个魔物,看着那个凹环和后面那段特意留下没有被削去外皮的小柄,不用想他就知道待会他会被这样荼毒。更不用提刚去了皮的鲜姜那股辛辣霸道的味道,直钻入脑中,当时便令他后xue一紧,两腿发软。他勉强看着眼前的姜柱,两指多粗的姜只被妻主削去了薄皮,根本没有缩减半分,这样的尺寸如何受得?
虽知不合规矩,但妻主问了,他便趁机再次开口,低声讨饶,“求妻主,再…再削细些吧”
“嗯?还要再细吗?我是按着你之前的程度削的啊,怎么几年不见,桐哥哥反而紧致了吗?”
杨桐听了连头带脖子都羞得涨热,一时竟不知如何答话,难道要他说明他这四年一直在修习养xue之法吗?他微直起身子,拿头挨着妻主近在咫尺的肩轻轻地蹭着,撒娇求饶
“求您了~~”
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紧紧盯着往惜手上的动作,直到看见她再次削起来才放下心去。
往惜却也只是略刮了刮那姜柱更激出了些姜汁,便再次递到他眼前,见他又有要耍赖的意思便先出声提醒到 “你可想清楚了,夜还长,赖皮得多了晚些我可就不许了…”
小哥哥一听这话哪里还敢言语,忙乖乖跪好身子,双手接过妻主手里的恶魔,尽量的分开腿便要送进去。那处连带着周遭都是娇嫩的地方,他只能努力将手向下去,等估摸着找准了位置后再动手以免碰到了别的地方连累无辜。虽有准备,但姜柱甫一接触到肌肤时那微凉的感觉还是让杨桐打了个激灵,他不能犹豫,立马凭着这一下朝正确的地方挪去。没有任何润滑,可怜的小哥哥只能全力放松菊儿,就着姜汁,心一横,硬将它塞了进去。细嫩的rou儿被磨得发疼,小人儿好不容易忍下呻yin,满怀期待的抬起头想得到往惜的夸奖,却发现他的妻主正看着自己,笑得有些瘆人。
只这一个笑,便点醒了杨桐。
他竟是又忘了规矩了!
妻主赐下的惩罚,自是要在妻主的监督下进行,他就这么悄悄的完成了,必是惹得她不快了。
刚才怎么说的?再忘了规矩,就要被丢到秀房,由着外人惩罚了。
他嘴一瘪,才要有所动作便被往惜打断。
“小东西,看来我教的规矩你是全然忘了个干净了。”她嘴里轻轻地说着令杨桐心颤的话,“这笔账待会再好好跟你算,现在给我跪回椅子上去。”
待会再,好好算…小哥哥欲哭无泪,他本以为至少能讨得妻主欢心,会摸摸自己的头夸上几句的,结果竟是又给自己讨来了新的责罚。
“杨桐。”
“是!妻主!啊~~”这指名道姓的一声压得小人儿混身一哆嗦,别处倒是没什么,只是菊儿一缩,将姜柱又往里吃了一些,xue口正巧卡在凹槽里,连带着里头的嫩rou被姜汁一激,蛰得他呻yin出声。那久不经调教的地方又辣又疼,让杨桐差点没拱起腰来,妻主面前,他只得忍下疼痛塌腰翘tun地向椅子爬去。
小东西!
往惜在心里又骂了眼前的宝贝哥哥一声。他一步一顿的爬着,一时撅撅红tun,一时摇摇细腰,十分管不住身子。含着姜柱的小xue和坠在身下的小玩意儿时隐时现不说,还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呻yin声,勾得她口干舌燥,身上火热。
小哥哥好不容易爬上椅子,便又翘起tun儿偏过头来委委屈屈地请罚。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