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清晨六七点钟的光景,空荡荡的走廊上,慢慢响起来一点属于男性的沉闷哼声,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口腔里被搅起一阵阵黏糊糊的含混水声,再加上那时不时泄出的一两声急促喘息,听起来格外地yIn靡暧昧。
“嘶……嘴再张大点,含进去……不要让牙磕到……”
听见从头顶上方传来的颤哑命令声,正乖乖跪坐在青年身前、捧着对方Yinjing吸舔吮吻的男人心头也跟着一颤,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努力地听话照做了。
段容生得清丽纤秀,可胯下这根玩意儿却异常硕大丑恶,颜色是那种深得发黑的青紫,粗大的jing身之上也盘桓着许多狰狞凸起的青筋,gui头硕圆如鸡蛋,整根rou棒的外形简直称得上恐怖了。
林殊在身形上比段容健壮不少,手掌也宽大,但却仍无法用两手将这根吓人的驴屌完全握拢,更别提将其纳入口中了。他踌躇了一会儿,只好握举着那毛发浓重的根部,低下脑袋去舔那已经激动得溢出不少腺ye的gui头,试探性地含住冠部,一下一下蠕动着嘴唇去吮。
段容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虽然因为每天洗澡,不至于有什么太过不雅的气息,但体味仍是浓重。四处流溢的咸腥腺ye跟剥开包皮露出的gui头垢搅和在一起,气味sao臭难闻,林殊含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恶心欲呕,嗓子眼儿直发紧,口角被撑得十分难受,胳膊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喘息声也跟着混乱了。
他勉强支撑了一会儿,实在不想再继续这种脏兮兮又折腾人的行为,可是毕竟是他自己先提出要替段容口交的,而且段容也不是那种会轻易心软、心疼他的性格……
林殊在被他们强娶回来的这几年里,虽然从不费心家务活儿,但伺候男人的功夫却是被好生调教过一番的。丈夫们有时体恤他,并不怎么要他口交,可偶尔心血来chao之时,他也做得颇为不错,大概真是天赋异禀的缘故吧,即使生了那么副英伟阳刚的模样,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玩的。更妙的是他此刻全身衣物褪了大半,下半身完全光裸,只有一件破得露出半边胸脯的紧绷衬衫蔽体的模样,实在赏心悦目。
段容一边享受着男人温软chao热的口唇服务,一边抚摸着那身被养得光滑紧实的蜜色皮rou,舒爽得好似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控制不住地低声呻yin着,只是并不愿轻易结束,便刻意绷紧了小腹肌rou,努力按捺着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射Jing冲动,少见耐心地教着林殊如何取悦自己:“乖……再多吃进去一点……动动舌头……”
“唔、咳……唔嗯……”
林殊不敢不听话,便乖乖地将手里这根rou棍又往喉咙里咽进去一小截,拿舌面顶着微张的Jing孔一点一点地磨擦舔舐,手指轻柔地按摩着没能吞进去的rou棒根部,温热的掌心贴着那两颗鼓囊浑圆的睾丸揉捏,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直往下滴,眼尾跟脸蛋都成了红通通的一片。
林殊担心自己伺候不好会又引得段容有借口教训他,便不时偷偷抬眼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因为先前才哭过,瞳仁shi漉漉的,像是两粒浸在泉水中的黑石子,亮晶晶的,又可怜至极,看得人心里一阵阵发痒,真恨不得再好好弄弄他,让他更大声地哭出来才好。
感受到段容投过来的黑沉发亮的目光,林殊心头又是一紧,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含吮起口中这根因为过于巨大而撑得嘴角都隐隐作痛的rou棒,将所有溢出来的腺ye都合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仿佛极度渴求着Jingye的浇灌似的,吸舔得滋滋有声,又sao又乖,完全就是一副习惯伺候男人的婊子作派。
“唔……哼嗯……”
虽然是段容自己吩咐的,可是看着林殊这副熟练的yInsao模样,他却不知为何又觉得十分碍眼。胸中的火气越烧越烈,使得青年的眼睛都涌上一阵血色,浓重的施虐欲仿佛欲来的风雨一般,堵在胸口处不停翻腾。
林殊此刻却并未察觉到段容的情绪,他实在是有些累了,段容的沉默又给了他对方多少变得包容了一点的错觉,那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娇纵性子也就自然而然、颤巍巍地探了个头。
“老公,我舌头好酸……”他借着换气的空档偷偷将嘴里的rou棒吐出来一些,只轻轻地衔着gui头舔吮,几声软绵绵的撒娇也紧跟着冒了出来,“嘴巴……唔……嘴巴也痛……你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段容直直地盯着他看,一双漆黑的眸子已经沉沉地暗了下去,又如兽类一般亮得惊人,声音沙哑得可怕,“好啊,老婆这么乖,马上就给你。”
得到丈夫的保证,林殊便立刻松了口气,几乎是有些感激了,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那热烫硬挺的rou棍,又开始用那种可怜、可爱的眼神望着段容了,“谢、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
先前一直保持着游刃有余姿态的青年,所有的克制、隐忍,终于都在这一句半真半假的爱语里轰然消散了。
林殊正全心身都放松着,舌尖抵着不停张合的马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等待着丈夫射Jing,然而他猝不及防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