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素来便知道自己跟兄弟们费了好大工夫才娶回来的共妻是个不安分的,也早在成婚前夜就互相说定了要把人管好,绝不肯放纵了让他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因而一向也能狠得下心肠。
不过,不知是否上次的惩罚着实有些过重的缘故,林殊现在这副脸色煞白,全身都止不住发抖、冷汗直流的模样,却让他从心底感到了一丝不舒服,原本神色冷硬的面容也松懈了一瞬,下意识抱住了林殊跌跌撞撞扑进自己怀中的身子。
“怎么了?”段容垂下眼睫看他,声音里还带着三分冷意,“干什么坏事了?心虚成这样。”
“我、我没有……”林殊根本不敢抬头跟他对视,只拼命将脸贴在青年算不得宽厚的胸膛上,嘴唇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我睡、睡不着……就来看、看了一眼宝宝……”觉察到丈夫的手已经自然地钻进还没有完全合拢的上衣里,一下一下地抓揉着刚刚哺育过宝宝的胸rou与nai头,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略显响亮的抽泣,双腿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老公,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不要……呜不要再罚我了……”
段容为他惊吓过头的反应而不自觉皱了皱眉,还没等再多问两句,突然感觉两人相贴的下腹一shi,一阵热流紧贴着自己的大腿淅淅沥沥地淋了下去,他伸手一探,那没有内裤作为包裹的肿烫女xue便被整个儿拢进了掌心,并不须多揉,只一摸便知已经是shi了大片了。
……自己都还没做什么,竟然又把他吓得尿了。
许是前次那场绳戏玩得太狠,伤到了尿眼儿,林殊这些天总是动不动就失禁,跟小孩儿似的憋不住尿。本该为妻子的身体状况感到忧心的,可是一闻到那股子越发浓郁的腥臊味儿,段容却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胯下猛地胀得老高,硬热滚烫的一根rou棒直直地抵上了那shi软柔嫩的bixue,威胁似的上下摩挲了一阵,“没用的小sao货,连尿都管不住,老公身上都被你尿shi了,是不是要被大鸡巴堵着才不会随地乱尿?嗯?昨天吃鸡巴还没吃够是不是?”
“呜对、对不起……老公……都是、呜呜都是小……小sao货……的错……”林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身丰腴饱满的蜜色肌rou都跟着一颤一颤地晃,尤其是那对nai子,自从生下小宝后更是大了一圈,ru晕都明显了不少,nai头周围还遍布着些青紫斑驳的指印与齿痕,显然是经过一番毫不留情的凌虐亵玩的,段容看得唇干口焦,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就要埋头去衔那嫩生生挺立的通红nai尖。
“哇——”正在此时,段容忽然听见一声孩童的尖锐哭叫,身体也被小孩儿冲过来狠狠推了一把,“坏蛋!不许欺负妈妈!妈妈都哭了!那是、那是弟弟的nai!你不许吃!”
正被恐惧裹挟着不可自拔的林殊也在这一声之后猛地惊醒过来,他们还在宝宝的房间里,竟然、竟然让宝宝看见了自己这副不堪的样子,他的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再也抑制不住羞耻难过,跟着大哭了出来:“呜呜……不要……我不要让宝宝看……”
段容被这一大一小两道哭声吵得脑瓜子嗡嗡地响,先前的那点兴致也散了大半,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愧是宋清涵的崽子,跟他那个装模作样的爹一样烦人!他到底也没禽兽到在小孩儿面前上演活春宫,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们几人为了避免日后出现纷争,早就说定了不管是谁的种都一样当自家崽子养的,于是只得强压着火气喝道:“行了,小孩子少来管大人的事儿,回去看你弟弟去!”
大宝虽然早熟懂事,但到底年纪还小,面对段容这么个凶神恶煞的成年男子也不由得气短,被这么一凶,便将嘴巴一瘪,圆圆的眼睛里也滚起了泪花,“呜妈妈……”
“宝宝,宝宝不哭……”林殊自己还哭得停不下来,一听孩子向自己求助,便强忍下伤心,抽抽嗒嗒地去朝丈夫求饶:“老公,你不要凶宝宝好不好?他还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呀……”
见段容还是冷着脸不说话,他又鼓起勇气,哆嗦着亲了亲那双玫瑰花瓣般优美削薄的嘴唇,软声央求:“老公,我们回去吧,我,我让你弄,怎么弄都好……”
青年突而笑了,眉目都含着春色,眼底却凉薄,用亲昵的语气说着令人胆寒的话:“跟我谈条件呢?我算是知道你怎么吓成这样了……不听话的小婊子,又瞒着老公给别人喂nai呢?看来还是没记住教训呀。”
宝宝怎么能是别人呢,林殊被指责得委屈不已,对于几位丈夫的畏惧又根深蒂固,并不敢加以反驳,还因为段容话里的冰冷威胁之意而打了好几个寒战:“老公……我、我记住教训了……以后再不跟别的男人说话了……你不要罚我好不好?我乖乖的……我不想要绳子、它磨得我好痛……”
段容虽然看上去清高孤傲,一副不屑于跟凡人为伍的仙人模样,可实际上却是林殊几位丈夫之中心肠最毒辣的一个,要不是他先提出来要林殊走绳,其他几位恐怕再生气也想不到用这种残忍yIn靡的法子折磨他……林殊怕得全身发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滴跟着一滴地滑落,很快就把衣领都打shi了,但他仍不敢高声说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