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章遥的话,应该不会放任那两人欺辱他。】
……
但、但是,如果是章遥他……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啊?
自己最信任的章遥……
片刻的僵硬之后,男人呆呆地望着语气温柔、话语内容却残忍的青年,半晌才勉强发出声音,只是克制不住地发着抖,被哭腔裹得含混不清:“连你、连你也……欺负我……”
他一向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的。静华以前就没少因为这个骂他,但是时间久了,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没骨气的懦弱性子,也懒得再跟他生气。后来,他被人夺了清白身子,被迫跟其他男人纠缠在一起,就更是满心愤恨委屈,几乎没有一天是不掉泪的。
不过,眼泪并非无用。他也许改变不了自身的处境,但可以动摇他人。大多数情况下,他委委屈屈地哭上一场,对方就无限度地退让了。正是因为眼泪远比言语有力量,才会让他养成这种坏习惯。
可是,如今连这个都不管用了……吗?
“别哭了,宝贝。”章遥捧着他遍布泪痕的脸蛋,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嗓音还是带着笑的,听起来颇有几分无奈,“哭得我更硬了。”
“真不舍得出去……可是小bi不是都被cao肿了吗?再来要被弄坏了吧?你自己乖乖把宫口打开,让我射进去,我就不欺负你了,好么?”
“不、我不!”他拼命摇头,不自觉地开始努力摆动腰身,试图从那根硬涨发烫、即将喷Jing的粗大rou棒上下来。
章遥也不管他,由着他动来动去,只是等他费劲挣脱大半、gui头都滑脱卡在肿热bi口之时,又握住了那只肥嫩多rou的屁股,抓着那点软腻的tunrou往下用力一掼,整口嫩bi便瞬间又被鸡巴插了个透。
“……啊!”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都空白了一下,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视线都模糊了一瞬。林殊简直要怀疑自己下面被捅穿了,短暂的战栗失神之后,他又哀哀地,哆嗦着哭叫起来,发泄一般捶打着青年的胸膛,推拒着对方越压越近的身体:“你……!呜呜呜……你干什么啊?干嘛、呜干嘛一下子——你就是……呜呜想弄坏我……我不做了……”
“不哭不哭,小bi没坏,马上,马上就好……”
一听就是敷衍的哄劝惹得男人的哭声更大了,不像是做爱,反倒像是正在在经受某种酷刑似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叫声也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要断气,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他这副模样也会心软,可惜此时的章遥已经完全无暇顾及。
他执着于开凿那更加隐秘的通道,粗喘着,像钉一根楔子那样把自己的鸡巴往roubi更深处挺进,两侧鼓胀囊袋随之紧紧贴上被撑开外展的唇瓣,又更用力地向里压迫,直把那处的嫩rou磨得通红,Yin蒂都被顶弄牵扯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地夹在鸡巴跟roubi口之间,被粗硬的jing身摩擦挤压得颤抖,哭出了不少晶莹的汁ye。“呜……啊、啊……”
章遥并没有cao进过子宫,虽然先前几次有偶然蹭到宫口的时候,但着意寻找起来还是有些费功夫,林殊又哭闹着不肯配合,又是扭、又是夹,往日柔嫩娇气、多弄几回都嫌疼的小bi陡然间变成了一张饥渴榨Jing的小嘴儿,咬着jing身不住蠕动着大力吸吮,非得要他像以往一样射在rou道里才罢休,说什么都要保护那个更加娇贵的子宫口不被rou棒入侵。“不要、不要再……深了!……求你……呜求求你了……快点射……”
章遥被他吸得半是激爽半是难受,小腹肌rou痉挛得像是抽了筋,腰眼酸麻不已,已经快到极限的硬勃鸡巴一下下弹动着,马眼也像呼吸似的不停翕张,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浑黏腺ye。“唔……呼……别、夹了……”
这个sao货,狡猾又矫情的小婊子——
他憋得面色通红,眼角抽搐,额上已经开始止不住往下滴汗了,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一点点流逝,终于,在男人犹不死心的挣扎推搡中彻底消耗殆尽了。
“呜!”
林殊原本还恼恨着,又伤心又难过,呜咽得停不下来,已经打定主意等完事后不管章遥怎么哄他也不行了,突然间却感觉下身一空,双腿被对方抓着用力朝自己胸前压去,屈起的膝盖都碰到了胸口,一边的小腿搭在章遥的臂弯,整个下半身几乎是被完整打开了,腿根处的嫩rou都被拉扯得生疼。“什……干什么……”
他心里疑惑着,委屈之情更甚。怪不得,当初自己说要洗澡,章遥就主动送来了这么大一个浴桶,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也毫不费力,原来他一开始就存了这样下流的心思,一开始就想好要这样玩弄自己了……
“呜呜……你压得我腿疼……”
他垂下眸子,可怜巴巴的控诉还未来得及完全出口,就被青年一下凶狠过一下的猛烈抽插给撞得粉碎,只剩一点颤得不像样的尾音。“呜呃……呜、呜……啊……”
章遥cao他cao得太凶了,猛顶了没一会儿就把他底下那只小roubi捅得花枝乱颤,深处的rou道自我保护似的主动放松着,很快就不争气地暴露出最脆弱的稚嫩囊腔,小rou嘴儿还矜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