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林殊叫得坚决而恐惧,尾音都颤颤地发着抖,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不情愿。
不过,章遥毕竟跟他熟识已久,知道他这被惯养坏了的性子,明明生了这么张sao软多汁的小bi,却不愿意被鸡巴cao干,章遥平时愿意哄哄他,什么事都随着他的心意来,唯独在床上绝不惯着——这还是没怎么惯着呢,他就娇成了这样,一碰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一边温声哄劝着,一边强硬地掰开两条拼命并拢以保护私处的结实大腿,将其圈上自己的腰侧固定好,然后便开始耸动着腰胯,将硬热rou棒一寸寸插了进去。“好了,我轻点来,一点都不疼的……宝贝乖,别乱动了……”
“不要!……呜、不要插我……求你了……”林殊忍了好久,最终还是喉头一酸,响亮地抽泣了一声,眼尾也跟着发红了。“章……遥……求你、呜求你了——”
——他会怀孕的。
这副畸形的身子,甚至都可以像正常女人那样具备来月经的能力,那么,被男人干到怀孕……产、产nai……沦落到章凌所警告过他的悲惨境遇,也不是不可能的呀。内心被恐惧与不安充斥着,但这个貌似结实健壮的成年男人,却完全反抗不了异能者超绝常人的身体素质所附赠的怪力。
他现在被章遥整个儿抱坐在怀里,那两条修长柔韧、看似柔弱无力的胳膊实则像是一副铁钳,把他壮硕丰满的身体牢牢锁住了,下身完全大开,挣扎不得,只能敞着最脆弱无依的小roubi,任由那丑恶鸡巴肆意进犯。
“章遥……呜呜……不要……”
示弱的央求,虽然能换来青年极其温柔的诱哄安慰,但到底还是徒劳。
硕大硬胀的gui头都已经半没入那shi热小口了,小rou嘴儿发自本能地殷勤吮吸着青筋凸起的jing身,热情地与激动微张的马眼亲吻,如置身云端般的舒爽快感直冲而上,章遥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一齐泛起酥麻了,他惬意地低yin了一声,双手抓住那只不停扭动的丰满routun更深地按了下去,全然不顾男人的惊惶抗拒,动作温柔而强势地一口气插到最深,囊袋都跟着啪地撞在了Yin阜上,将那两瓣柔嫩花唇撞得一红,继而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却带动着内里的嫩rou蠕动着吞吐起被紧紧包裹的鸡巴。
“嘶、呼……这么想我啊?吃得这么急……”
章遥被吃得闷哼出声,喘息声骤然粗重了,眼底渐渐泛起赤红,虽然极力克制了一阵,但他顶胯的动作还是不知不觉变得凶猛,自下而上狠狠地cao弄着这只娇嫩的小bi,将一腔shi软saorou捅得颤巍巍哆嗦着,应激般含住了那粗硬鸡巴讨好吸吮。
“呜、呃……好深……好……呜呜好涨……要被捅坏了……”
章遥听他哀叫得可怜,虽然有心要安慰几句,却实在沉湎于那腐蚀神志般剧烈的快感,只勉强停下来亲了亲他,随即又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征挞,将小roubi插得啪啪直响,蜜色的tun尖儿都被撞得泛起一层油亮的红。
“啊、啊……呜呃……”
shi热的媚rou包裹住jing身细心地缠绞按摩,每一根青筋都被照顾得服服帖帖的,最敏感的gui头连带着冠状沟好似埋进了一滩软烂的花泥中,又似被万千吸力十足的小嘴儿争先恐后地吸舔吮咬,每捅一下都能感觉到小roubi的战栗迎合,往外拔出时却格外费劲儿,即使艰难拔出,那小rou嘴儿还不依不饶地咬住gui头不肯松口,仿佛还在留恋被这么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猛烈捅干的快美滋味。
章遥粗喘着狠狠凿干了不过十几分钟,小roubi就哆嗦着喷出一大股甜腥yIn水,原本还含羞带怯不肯见人的艳红Yin蒂也随着chao喷而完整地探出头来,不经意间被粗硬的Yin毛刮蹭到,林殊便也跟着猛一激灵,短促而急切地“咿呀”叫了一声,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滚过一遭似的,又软又媚,尾音颤颤地拐了好几个弯儿,直听得人面红耳赤、背心冒汗,恨不得彻底干坏这好像天生就知道该勾引男人的sao婊子才好。
“呼……你怎么这么sao啊?”章遥光听他这么叫就快要射出来了,下腹肌rou紧绷得开始酸疼,本就硬胀的鸡巴难耐地弹动了几下,他为了不至于早早泄出来而极力忍住了射Jing的欲望,又发泄般一口咬在了那早随着cao干而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不停的蜜色大nai子上,“小sao货……又sao又馋……还不愿意让人干,小bi这不是一被鸡巴插就sao得发大水了吗?口是心非的小婊子……非得让大鸡巴好好治治才肯听话……嘶、别咬……让我缓缓……一会儿少不了你吃的……”
“呜我、我才不是!”林殊羞愤欲死,憋得脸都红透了,哆哆嗦嗦地推了把青年压在自己胸前的身体,因为被干得全身无力,那一下反倒像是调情般的轻抚,惹得青年舔吻他胸ru的动作愈发凶狠起来,将小小的nai头咬拽得刺痛不已。“sao死了……”
“疼……呜……”
明明、明明是章遥非要……弄他的……现在还嫌他sao……
被巨大的羞耻感裹挟着,男人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大滴大滴的泪水砸下来,大脑里也昏昏沉沉的,什么话都说不清了。“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