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是么?孔清晏,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要了你的身子,让你这么疼……”
李凤吉从容不迫地缓声说道,比起孔清晏的狼狈,他明显游刃有余,连呼吸都没怎么乱,只是细长的眼尾曳着一抹晕红,几绺墨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胸膛和身后,他俯下身,shi热的呼吸喷吐在孔清晏玉色泛汗的脊背上,顿时使得孔清晏浑身一下子收紧,本就狭窄逼仄的rouxue越发紧密,把李凤吉的Yinjing夹得牢牢的,令Yinjing在xue里抽送之余快感倍增,也让孔清晏更加痛楚,他泪流满面,几乎无力挣扎扭动身体,也根本无从使力,只能低低啜泣着,不得不承受着嫩xue被李凤吉的Yinjing无情地jianyIn:“疼……别再……呜……饶了我……不要了……”
此时孔清晏被开苞的屁眼儿已经肿了起来,娇嫩的肛门被蹂躏得绽开了细细的裂口,漂亮细密的菊花状褶皱微微渗着凄艳的血渍,原本细小难辨的rou孔被捅得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吃力地被迫吞吐着李凤吉粗壮的鸡巴,饱受摧残的rouxue渗着血,tun沟和大腿内侧被染出红色的血痕,整个肛道就像是一条被捅得软滑柔腻的鸡巴套子,紧紧裹在鸡巴上,孔清晏细瘦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了似的,软软塌着,无力拱起,唯有屁股被抬着,承受无休无止的cao弄。
“你没有喊不要的资格,只要本王想,你就得给,这是你身为侍人的义务,也是本王身为你夫君的权利,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族,只是本王后宅的侍人,你要牢记这一点。”
李凤吉此刻的声线偏冷,毫无柔和之意,他抓住孔清晏纤软的腰肢,听着孔清晏微弱的哀叫,在受伤的rouxue里冷静地捣出一声声腻响,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稚嫩的体内,在里面翻江倒海,与其说这是在性交,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场惩罚,娇柔的肛口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都会撕裂开来,这还是李凤吉已经刻意收敛的结果,打算让孔清晏吃些苦头,亲身体会到教训,否则对于孔清晏这样的处子,李凤吉有的是办法把人活活jian成重伤甚至干脆jian死。
“呜……”孔清晏额角的汗水一滴滴地滚落下来,只觉内脏似乎都被贯体而入的鸡巴的冲击给撞得移位了,狭紧的rouxue根本难以接受一根又大又并不温柔的鸡巴,持续不断的撕裂的疼痛让他连晕都难以晕过去,他其实生得并不娇小,但与身后高大健美的李凤吉相比,他就像是一只被猛虎按在爪下的小鹿一样,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被残忍地夺走贞洁,随着李凤吉的抽送而被撞得胡乱摆动身体,宛若风中瑟瑟的秋叶,迷迷糊糊间,孔清晏恍惚听见李凤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记住,本王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是你的丈夫,你的主君,从今往后,你要乖乖侍奉本王,为本王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话音未落,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冲撞,孔清晏哀叫起来,疼得几乎呼吸停止,牙齿都要被咬碎了,好容易捱过去,身后李凤吉的下腹就紧贴住他汗津津的通红tun尖,用力磨弄几下,在他沙哑的哭喘声中,将几股炽热的Jing浆狠狠射入他的体内,全部淋在那已经被捣得酥烂剧颤的菊心上。
李凤吉轻喘,眼尾潋滟,伸手拧了两下孔清晏被吮咬得发红的ru尖,就将沾着血丝和黏白的Jingye的Yinjing从孔清晏的肛道里拔了出来,一缕染着淡淡血色的浊白随之从xue中缓缓流出,那个原本紧缩得密不透风的菊肛此时已经不复原状,露着一个指尖大小的血红的洞,一时间缩不回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凌虐之美。
孔清晏低低呜咽一声,整个人彻底瘫软,一动也不动了,他疲惫不堪地合上泪shi的眼睛,仿佛终于解脱了一般,意识迅速模糊,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李凤吉看着昏过去的孔清晏,片刻,将对方缓缓翻过身,就见孔清晏犹带青涩的脸上兀自挂着泪痕,眼角发红,睫毛shi润,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神情似带痛楚,李凤吉顿了顿,起身下了炕,唤人进来伺候,他一边穿衣准备去浴室洗澡,一边余光瞥向炕上的孔清晏,对下人吩咐道:“给你们主子清洗一下,再叫人去召医侍来,给他看看下面的伤。”
李凤吉没走,去好好泡了一个热水澡就回来了,这时孔清晏已经醒了过来,身体也被清理干净,医侍正在给他把脉诊治,孔清晏看见高大的李凤吉披散着一头擦得半干的黑发走进来,顿时整个人僵硬得就跟一块石头似的,孔清晏不自觉地咬紧牙齿,只觉得不仅仅是下体疼痛,甚至就连胸口都微微疼痛起来,之前被这个人强行夺取清白并折磨的画面与痛苦的感觉立刻从心底汹涌泛出,清凌凌的猫儿眼看着李凤吉,有着恨意,更有些惊慌失措与惧怕。
屋内的下人都噤若寒蝉,李凤吉的目光扫过正躺在炕上的孔清晏,自然也看到了那苍白脸蛋儿上的愤恨与惊惧,对此李凤吉却一副恍若未睹的模样,他随意瞧了一眼孔清晏,就对中年医侍道:“他的伤怎么样了?”李凤吉其实心里有数,他虽然强要了孔清晏的身子,谈不上温柔小心,但做的时候还是注意收敛了,孔清晏眼下应该只是有些需要休养几日的皮rou伤,不会有什么难以处理的伤势。
果然,那医侍见李凤吉问起,忙恭敬应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