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里,飞雪飘舞,屋内却热浪滚滚,两具赤裸的rou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乌黑的发丝也不知何时散乱开来,披散在白花花的身子上,说不出的妖娆香艳。
“呜啊……呃……嗯……不……不要……太、太深……嗯啊……太深了……别……”
低低的哼叫呻yin声断断续续的,口齿含混、声音既不尖利也不婉转,就仿佛疲倦中又有几分压抑着舒爽快感的意思,声音里还夹杂着低沉的男声调笑,透着一股子沉凝和慵懒:“明明爽得一个劲儿淌sao水儿,小鸡巴都射了几回了,saobi没挨cao都chao喷了,屁眼儿更是夹着本王的鸡巴不让拔出去,都sao成这样了,还喊着什么不要不要的,阿晶可真能装啊……”
听着身后那人得意洋洋的话,孔沛晶虽说眼下浑身无力,却也恨得一口贝齿咬得紧紧的,真想把那张漂亮却下流之极的嘴巴给缝上,然而那人像是故意似的,抱着自己汗津津的屁股就突然一阵猛cao,粗大的硬屌在肛道里进出如风,勇悍无比,干得他的身子不自主地向前挺动,几乎支撑不住,这人简直就是个牲口,胯下那yIn物非同凡响,硬邦邦的gui头在菊心横冲直撞,嫩rou被顶弄得实在酸得不行,偏偏这力大无穷的牲口还不肯好好中规中矩地干xue,非得让那粗长的rou枪左右摇晃着乱干,捅得xue里没有一个地方能躲过去,全都饱饱地挨了一顿好cao,干得孔沛晶嗓子都快叫哑了,他迷迷糊糊间想起曾经自己还未出阁时,专门教导人事的嬷嬷就说过这世上有不少男子其实是中看不中用的,在床上只能草草了事,让妻妾空闺寂寞,当时自己还想着这又不算什么大事,只要能生出子嗣就行了,可嬷嬷却从没跟他说过,男人要是在床上太中用了要怎么办?都说向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如今看来这老话其实也未必准,孔沛晶甚至觉得李凤吉风流贪花也不奇怪了,没啥可指责的,不然若是床上不多拉些人过来分担火力的话,谁能扛得住这种Jing力充沛得简直不像人的蛮牛?碰上那种身子娇弱些的,非得被这头蛮牛给活活榨干掏空了不可!
好容易撑到那喂不饱的下流坯子终于在肛道里射了Jing,孔沛晶浑身一松,就瘫在炕上了,只觉得手软脚也软,屁眼儿火辣辣的,又透着几分麻木,下身黏腻不堪,颇有些难受,但又实在不愿意动一下,回头看见那高大Jing壮的夫君一脸没事人似的利利索索下了炕,去拧了热毛巾,回来给自己擦了一遍身子,这才觉得清爽了些,一时间孔沛晶不免轻吐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复杂,别说是亲王之尊,就是小门小户人家,又有几个做丈夫的会在房事之后给侍人擦身收拾的?不管怎么说,自己嫁的这个男人,到底还是有许多可取之处的,也有夫妻情分。
“累了吧,先缓缓,喝点水润润喉咙。”李凤吉倒了水,还温乎着,就一手搂起孔沛晶,一手拿着杯子,给孔沛晶喂了水,孔沛晶正渴着,一口气把水都给喝了,李凤吉见他雪肤玉貌,乌发披散着蜷缩在自己怀里,身上斑斑点点的都是红色,是之前自己情热时留下的痕迹,这么一看,倒觉得孔沛晶比平时多了几分脆弱温顺之态,语气就不由自主地添了一丝温和,摸着孔沛晶的小腹,道:“本王有分寸,刚才闹的那一场,不会惊动咱们的宝贝疙瘩,你不用担心……不过近来风雪大,你没事的话就别出门了,万一滑了脚摔上一下,可不是玩的。”
孔沛晶微微点头,低声道:“我知道,不会到处乱跑的,我自己的孩子,我自然看重。”
两口子说着话,听见外面寒风呼啸,雪片子直往窗户上打,李凤吉就道:“瑞雪兆丰年,雪下得好,来年春耕才会好,不过这样冷的天气,贫弱百姓和乞丐怕是要冻死饿死不少,况且雪大了容易压倒茅草屋,怕是也要损伤一些人命,虽说朝廷自会下旨派人赈灾救济,不过咱们自己也该做些事,就叫府里搭了粥棚施些米粥吧,也算是寥表心意,再发动王府上下,收拾出一些不用的旧衣物被褥之类的御寒之物,拿去给需要的人用了,也能救下几条人命。”
这种事就是孔沛晶这个王君要负责的了,孔沛晶就点头,他裹上毯子,遮掩住赤裸的胴体,望着窗外的大雪,就问李凤吉:“既是如此,那么要施粥多少?多久?总要有个定数吧。”
李凤吉给自己倒水喝了,顺手从小炕桌上放着的一碟子腌渍蜜桃脯里抓了一块,丢进嘴里嚼着,说道:“那就一天施粥三十桶吧,多放米,一桶一斗米,煮得稠一些,施粥一个月。”
孔沛晶就挑了挑眉,道:“既然要施粥,不如多一些,无非一些米罢了,用不上多少钱。”
李凤吉闻言就笑了,他慢条斯理地吃着腌渍的蜜桃脯,道:“本王自然不是掏不起这点银子,别说三十桶热粥,就是一天三百桶,莫非本王就施不起了?只是这事不是这么做的,你想,本王施粥主要是为了救济人,是救急不救穷,若是一下子弄了这许多粥免费给人吃,岂不是就会养出了许多习惯了不劳而获、等着吃白饭的人?向来干活吃饭才是天经地义,把贫寒之人养懒了,才是害了他们,毕竟本王不可能一直施粥,他们总要自己劳作养活自己的。”
孔沛晶沉yin一下,也就赞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