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几具娇美诱人的玉体瘫软在地上,兀自颤颤巍巍地战栗个不停,两个尿了的美侍似乎晕了过去,一时间只听到几个被折腾得崩溃的美人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检查一下众美的情况,两个老成些的嬷嬷就挨个儿掰开美人们的嫩bi检查起来,发现并无明显损伤,只是略有些类似激烈性交后的轻微红肿,李凤吉听了汇报,便让人把几个齐越侍人送回去,再把地上收拾干净。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李凤吉与白芷和西素心三个人,李凤吉搂着两个美侍,恣意揉摸敏感处,弄得两人娇喘吁吁,李凤吉忍不住提枪上马,就要一杆入洞,但西素心受了惊吓,可怜巴巴地手脚并用缠在李凤吉身上,见那粗长的鸡巴要插进自己牝内,就想起之前粗大的黄鳝钻进齐越侍人rouxue里的画面,紧张得呜咽不已,身子瑟瑟发抖,李凤吉见状,心生怜惜,舍不得再让胆小的西素心害怕,就熄了欲火,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细细爱抚,白芷也在旁边温柔安慰,三人不再做那颠鸾倒凤之事,躺在一起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就搂在一起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凤吉免不了又拉着身边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胡天胡地,摸nai抠xue,无所不为,西素心在李凤吉怀里哆嗦着淌了一屁股yIn水,稍稍缓过来之后,就懒洋洋地偎在李凤吉胸前,细声细气地说道:“凤吉哥哥,心儿今日要去邵太师府上做客,邵老夫人办的赏花宴,许多人家的内眷都接到了帖子,听说吏部尚书邵大人的四小姐也从庵里回来了,我好久没有见到邵家姐姐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邵太师邵仪乃是前任首辅,也曾担任过帝师,与泰安帝有师生之谊,几个儿子也不是庸碌之辈,其中最出息的乃是嫡长子邵贤,如今担任吏部尚书一职,可谓是家世煊赫,这位四小姐邵自情是邵贤的嫡女,三年前突患重病,多少名医诊治也不见好,后来家中没了法子,只得死马当成活马医,将邵自情送进京中有名的庵堂静养,带发修行,不料竟真的渐渐好了起来,此事李凤吉自然也知道,就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本王听说这位邵四小姐已经还俗,被接回府里主要是为了议婚,如今她十八岁了,身子也养好了,正是婚配的好时候,若是再耽搁下去,邵家也要急了。不过以邵家的家世,邵自情的夫婿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记得当年邵自情生得颇为美貌,如此一位身份高贵的美人,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有福气得了去。”
李凤吉若是这么夸赞哪个哥儿,以他的风流之名,西素心和白芷只怕要疑心他是看上人家了,但此时听李凤吉这么说,他俩却丝毫也不疑心,众所周知李凤吉只爱哥儿,并不喜欢女子,如今整个王府侍寝过的哥儿不少,却连一个女子也没有。
……
太师府,书房。
一名头发斑白的长衫老者正运笔写字,旁边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中年人弯腰磨墨,见老者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才轻声说道:“父亲,四丫头的事,您看……”
“邵家经过了这么多年,多少代人披心沥血才挣出来这偌大的家业,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根基,又有多少必要去借助于外力?联姻固然不错,但也不是必须,凭我邵家现在,难道还用得着你这个未来家主唯一的嫡女出卖婚姻以换取臂助?何况这世上也没多少人有这个资格让我那孙女委屈。”
老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放下笔,微微一叹:“原本以我邵家如今之势,这富贵也算是到了人臣的极限,大可不必掺和到天家争储的这滩浑水里,怎奈陛下有意平衡诸王声势,已经暗示了老夫,要将四丫头指婚给秦王,老夫也是推辞不得,也不知以后是福是祸。”
父子二人在书房说话,另一边,各家内眷们陆续到来,参加邵府的赏花宴,晋王府的内眷有资格出席这种场合的,至少也得是庶君以上,不过司徒蔷是有孕之身,自然不会过来,于是就只有孔沛晶与巫句容和西素心到场,孔沛晶作为晋王君,由邵老夫人与邵大太太等人亲自陪着说话,巫句容也跟在一旁,西素心年纪小,偷空儿就离开了,见一处花丛的花开得好,红艳艳的一大片,许多鸟雀和蝴蝶在其中穿梭飞舞,就走过去看,等到靠近了,就发现花丛旁边站了个人,刚才离得远,又因为角度的缘故被花丛挡住了,所以没有看见,这会儿靠近了一看,就看清原来是一个穿着绯红绣牙白色碎花的齐胸曳地裙,外罩淡松香色的纱衣的女子,对方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乌油油的头发挽作未出嫁的女子常见的堕马髻,插着金累丝钗梳,点缀着一圈儿Jing美的珠花,耳朵上是一对小巧的粉色珍珠耳钉,眉目极为Jing致,柳眉耸翠,朱唇润泽,肌肤雪白剔透,甚至能够隐约看见淡淡的血管,脖子上挂着一个流光溢彩的项圈,中间嵌着一块翠莹莹的碧玉,清新又不失妩媚的妆容令她神采焕发,如此美貌佳人,走到哪里都必然是众人当中的焦点。
女子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面前开得绚烂的鲜花,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发现走近的西素心,倒是西素心先是一怔,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惊讶,似乎不太确定的样子,又走近了些,才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邵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