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李凤吉你这个混蛋!别碰我!你放开我李凤吉!你什么意思?!放开我!”
眼见自己的衣裳被撕脱开来,两条腿也被强行掰开,以一种任人摆布的羞耻姿势被压在床上,仿佛砧板上的rou,即将被人肆意享用,偏偏李凤吉的力气极大,大得让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孔沛晶又惊又怒,忍不住厉声呵斥起来,虽说两人已是夫妻,自己的身子也早被李凤吉得了去,就算是这会儿被身为丈夫的李凤吉强行要了,似乎也没有任何损失,更谈不上什么失贞,但夫妻之间的正常性交与被强迫着交媾,在孔沛晶看来完全是两回事,以孔沛晶的骄傲,怎能容许自己被人在违背意愿的前提下肆意玩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合法丈夫也不行!否则的话,这跟强暴又有什么区别!
“呵,事到如今,王君不想着软语求饶,反倒呵斥本王,果然王君就是素日里太高傲了,也被本王惯纵得太厉害了,这才如此骄纵,不知道身为侍人对夫君到底该抱有怎样的态度。”
李凤吉脸上依旧是带着笑容的,但此时他的眼里却是盛满了讥诮之意,他牢牢按住孔沛晶奋力挣扎的身子,在孔沛晶惊怒的眼神中,突然在孔沛晶的软麻xue上重重一按,顿时孔沛晶“唔!”的一声闷哼,浑身一下子就失了力气,仿佛所有聚集起来的劲道都被打散了一般,四肢发软,一时间几乎动弹不得,李凤吉见状,嘴角噙着笑容,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绣云纹腰带,将瘫软在床上的孔沛晶两条白生生的手臂拉到身后,用腰带把一双皓白的玉腕细细缠了几圈儿,牢牢地捆住,在这个过程中,孔沛晶一直试图挣扎,然而暂时绵软无力的身子却让他无计可施,被结结实实地反绑着手腕,孔沛晶怒不可遏,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李凤吉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孔沛晶不是那些任你随意玩弄的妾侍下奴,我是你父皇下旨赐婚,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正君,即便你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如此折辱我!”
“呵呵,本王哪里折辱你了?不过是夫妻之间偶尔来一点闺帷情趣,莫非还有错不成?”
李凤吉丝毫不为所动,他一边说一边动作利落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高大健美的身躯,如此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孔沛晶,而且脸上还浮出了一丝尖锐与嘲弄的笑意,那架势极具压迫力,看得孔沛晶竟是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心中惶然,一种巨大的恐慌悄无声息地袭上了他的心头,让孔沛晶几乎颤抖起来,纵然他很清楚李凤吉不会把他这个正室真的怎么样,但一番折辱只怕是免不了的,毕竟在男子面前,哥儿天生就处于弱势,一个男人想要折辱一个哥儿,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这时李凤吉又在孔沛晶的软麻xue上戳了一下,叫他继续无力挣扎,自己轻车熟路地从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找出房事用的香脂,打开挖出一大坨,在胯下粗长的Yinjing上涂抹起来,对孔沛晶淡淡说道:“有的哥儿就像是烈马,需要主人好好调教一下,才能学会听话,恰好本王也算是一个驯马高手,今儿就好好降服了王君这匹胭脂马,免得王君骄纵惯了,都快爬到本王头上颐指气使了,本王虽然怜香惜玉,但身为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李凤吉说着,已将一整根Yinjing涂抹得油光水滑,他虽然要教训孔沛晶,却也没打算伤了对方,该有的润滑还是得做的,他捞起孔沛晶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在孔沛晶Yin沉愤怒的眼神中,一把将那诱人的白生生长腿推至孔沛晶的胸前,让那光溜溜的下身大开,一览无遗,粉红色的牝缝都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而微微开启,孔沛晶是习武之人,身子柔韧,这个普通人会感到吃力不舒服的姿势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其中被羞辱的味道却足以让他愤懑得两眼喷火,咬牙恨道:“好,你尽管做,我若是向你服了软,求了饶,就算我孔沛晶软弱无能!”
李凤吉一顿,但随即就一脸恣肆模样地笑了起来,他俯身看着孔沛晶,他们两个此刻挨得太近了,李凤吉凝视着孔沛晶那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的绝美面容,然后就扯了扯嘴角,一点点释放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一手掐住了孔沛晶的下巴,说道:“本王知道王君有底气,所以才会跟本王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王君既是父皇赐婚,自然是万万休不得的,本王也不会休了自己天姿国色的王君,不过教育一下还是可以的……王君你看,你全身上下早就沾满了本王的味道,这屁眼儿里,bixue里,子宫里,都被本王的Jingye灌满过许多次,你这身子都是本王一手开发出来的,只不过本王之前都是怜香惜玉,也敬重你是正室,总不舍得将你玩得太狠,这才让你不晓得男人是怎么折腾哥儿的,今日本王就叫你好好亲身体会一下……不过你也不用怕,本王自然不会真的弄坏了你,毕竟本王还指望着你为王府开枝散叶,延续本王的血脉,但接下来你不免要吃些苦头,若是你撑不住的话,就开口服软求饶,本王就立刻饶了你。”
“你做梦!”
孔沛晶冷冷道,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被按在胸前,这样的姿势又是难堪又是难受,令他纤长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嘴里却还是没有半句软话,李凤吉见他如此硬气,也就